我要去见莎莎,那怕去了什么都不说,看看就好。
当你做出决定的时候,其他所有问题都不重要了,最要紧的,是做好当下的事。
车子到了那个小区,我几乎是跑步冲进楼道,上楼的时候,我一直捏着那个刻字的玉佛,我在想,是不是要问问她,什么叫爱?
她究竟懂不懂爱?
我敲门,咚咚咚三声,里面传来三基懒洋洋的应答:“谁呀?”
我不回答,继续砸门,里面传来扑踏扑踏的拖鞋声,三基光着上身,迷瞪着眼,瞬间清醒,小心翼翼地招呼着:“发哥,你来了。”
我问:“莎莎呢?”
三基答:“在屋里,一回来就进去房间,一直没出来。”
我走过去,敲门,里面无人应。
我又喊:“莎莎,莎莎?”还是无人应。
三基说:“应该睡了吧?”
我掏出那把小钥匙,插进钥匙孔,旋转,开门。
里面黑乎乎的,但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随时按亮灯,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眼。
眼前,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