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仔们辛辛苦苦卖肉,一半的钱都落在那人渣手里,我看不过眼,就自作主张降低妹仔提成,结果引起那厮不满,要喊我过去问罪哩。”
“打他个狗娘养的!”王汉脱口就出,表情气愤,拳头握的嘎嘎响,钢牙紧咬。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问:“要不要给你准备件防身工具?等下打起来我没事,我能一个打十个,就怕你遭不住。”
“放你的心。”王汉不满地鄙夷我,“昨天那一场你看过了,我打了八个,你才打了四个,而且还是很下流地踢裆,我都不想说你。”
我有些羞愧,但还是继续厚着脸皮道:“那什么,咱们未必会跟他们打,能谈判解决最好,万一打起来,你看情况,路子不对就跑,不要管我。”
这些话,乃是当年德叔带着我去水哥家谈判时候说过的,当时把我感动的稀里哗啦。
今天,我原封不动地转给王汉,也把王汉感动的稀里哗啦。此刻的我,一百个相信,一旦开战,王汉必然大杀四方,才不会弃我而逃。
就如当年的我一样,打之前还无所谓,真正抽刀子见红,那是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