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我自己不能开车,就让莎莎开车,先送我回家,喝酒太多,要睡一觉。临了坤哥却多一句嘴,“你不要你的箫了?”
我迷迷瞪瞪,舍了莎莎,上了丽丽的车,要跟他去拿箫。
车子还没开到家,坤哥就沉沉醉去,我的脑袋被风一吹,顿感恶心,吐了一路。
这就是年轻人和中年人的区别,年轻人胃脏功能比较好,遇到对身体不好的食物会自然做出刺激反应,将食物排出,降低身体受到的损伤。中年人的胃脏器管已经损伤老化,检测不出食物中含有对人体不好的大量酒精,有多没少全往肠道里送,因此,醉酒年轻人过量都会吐,中年人则会醉的人事不省。
丽丽在前面见状,干脆停车,扶我蹲去路边,吐个痛快,直吐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才舒畅,再加上凉风一吹,顿感精神。
等回去坤哥新房,还牛气哄哄地将坤哥背着上楼,放好了在床上。
虽然吐了许多,但也吸收了不少酒精,此时我的状态处于八分醉,感觉刚刚好,思维虽然清晰,却失去了方向,走路也感觉一阵头重脚轻,胆儿也变正,看着丽丽给坤哥脱鞋除衣,忙忙碌碌,心里想起她夫妻要害死我的事,不免来气。
心里想着,如何要把这女人恫吓一番,叫她以后不敢再对我搞鬼。
正巧,那婆娘拿了我的箫过来,细声道:“阿坤昨天回来就让我收好,说这东西如果被警察搜到,可能会害你性命。”
闻言我就翻了脸,瞪着她冷冷道:“既然是要为我好,留着箫做什么?为什么不拿去烧掉,毁掉证据?”
这番问好并不是我提前设计好的,纯粹是酒后有感,随即而发,却也问的巧妙。
丽丽被我问住,瞪大眼睛,呃呃两声,道:“我听莎莎说这箫是你从别人手里强诳来的,说是世间少有,你最爱之物……”
“啊屁!”我一把将箫从她手里拉出来,扔去地上,步步紧逼,盯着她道:“世间少有,我之最爱,你知道我之最爱是什么?你知道吗?”
说着就伸手捏她下巴,内心狂躁不已。
丽丽最是敏感,一把打开我手臂,将我打的生疼,倒吸凉气。
妈蛋,刚才只顾着装逼,忘了左臂有伤,此刻被打一下,那骨头肿胀部位还没好,疼的厉害。
丽丽见状,不免起疑,过来问:“你胳膊怎么了?”
“怎么了?”我钢牙紧咬,“昨晚设计的好局,不是我命大,今日就不该是你的婚礼,而是我的葬礼。哦不,我死了你的婚礼照办,反而会更高兴,对不对?”
丽丽大惊,向后退,手在身后桌上乱摸,失声道:“你胡说什么?”
我见状就知道这女人要拿东西砸我,登时怒从心起,抬腿就抽了武藏短刀出来,一个跨步过去,刀就架到她脖子上,那新娘的盘头,有几缕青丝垂在脖颈前,被我短刀一斩,青丝即断,洋洋洒洒,飘飘降落。
“是你要杀我?”我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冷笑,而后将刀柄朝她,轻蔑道:“来,来,拿着,这是吹发可断的宝刀,你拿着,要杀我不要搞那么多诡计,直接捅来就是。”
丽丽被吓傻了,说话都打颤:“阿发,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