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不好看了,一走了之,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话听着不对味啊,她是在抱怨我?
我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她急忙接道:“那大姐要是死不了呢?”言毕见我不高兴,自觉失言,连忙改口道:“我是说,我要死在她前面呢?”
其实静下心来想,她也没错,换位思考,一个女孩子家家,把所有的都给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不属于她,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没有丝毫的安全感,更何况其他。
换了谁,谁也头疼。
我忽然很羡慕赌王何先生,他怎么就那么有本事?能娶到四位妻子?
如果我有他的本事,莎莎就不成问题了。
见我不语,莎莎凑过来,轻声道:“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啊。”
我摇头,“不是你的错,以后你想说什么只管说就好了,没必要遮遮掩掩,整天戴着假面具生活,也很累的。”
莎莎就哇地一声哭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你不要回家好了,你跟她离婚吧,让我做你老婆,让她做你情人,我不嫌弃的。”
我闻言苦笑,“这是你的心里话?”
她点头道:“真的,我不求别的,我只希望,在你心里,我比她更重要一些。”
我听了长吁短叹,我估计,何生日子怕也不好过吧。
听说,何生几位夫人,都是分别购置家产,相互间也不来往,只是何生晚年时候,三房和四房有些走动。
赌王的生平,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滋润潇洒,但个中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知道。
想着就想起惠红英讲的那个笑话,笑着对莎莎道:“等我以后有钱了,就更换国籍,去非洲,哪里法律规定可以一夫多妻。”
莎莎止了哭,大眼睛看着我,“你想干嘛?你还想娶几个?”继而愤怒,“我告诉你,你别想把阿莲也带上,有我在一天,就不许你跟她有关联。”
这又带出新的问题,她对阿莲的意见很大。
见我黑脸,她就苦口婆心地解释:“她是做小姐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你干嘛对她念念不忘?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能给的我也能给,但我能给的她行吗?你干嘛还记着她?”
我闻言脸更黑,盯着莎莎,她便不再说话,在一旁不语。
这小妮子果然是蹬鼻子上脸,越来越胆大,以前提起阿莲还是莲姐,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嘴巴那叫一个甜,现在好了,直接叫阿莲,还说她是婊子。
这句话刺痛了我。
如果我今天不给她教训,下次她就敢嘲讽阿妹是哑巴了。
我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道:“谁对我好,对我有多上心,我心里有分寸,阿莲她是小姐,但她不是坏人,你说她是婊子,那我曾经那么迷恋她,我成了什么?你又喜欢我,你喜欢一个迷恋婊子的男人,你岂不是连婊子都不如?”
我说话的语气很重,表情也很严肃,让她不敢说话,只能低下头,兀自不语。
我拿出手机,里面有阿莲发来的短信,说老家寄过来了湘北腊肉,等我过去吃。
我知道,她是想我了。
但是对莎莎,我也很头疼,她脾气倔,又闹腾,不说她,就蹬鼻子上脸,说重了,就摆脸子,玩自残。
女人多了还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