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燕从一开始的惊惶，到现在渐渐地沉静下来了。

“小小姐，我之前身上的一些怪事，是不是也是这个邪念搞出来的？”

“是的！”

“她，没有做出伤害其他人的事情吧？”

“暂时没有！”

说到这里，凌燕又沉默下来。

“小小姐……”忽然，她的眸光变得坚定起来，决绝道：“你不用管我的！只要可以将这个威胁消灭，哪怕是牺牲掉我也无所谓！”

洛小蛮微微一怔，想不到凌燕想的是这些，还以为她会让自己想办法处理掉纪婉晴呢。

“小小姐，我明白的！如果可以驱逐的话，你早就动了手。但是，你没有这么做，就意味着驱逐这个邪念会威胁到我的性命。”

洛小蛮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凌燕，那个……凌燕姐姐，你脑补过头了吧？

“小小姐，认识你，真的很高兴。”凌燕的杏眼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以为自己会一个人流浪，直到某天死在街头上。但是，你却让我感受到家人的温暖。”

“足够了！真的！”她摸了一把眼泪，惨然一笑，“我凌燕死而无憾，来生还要再当小小姐的侍女。”

“咳咳！”洛小蛮清了清嗓子，尴尬地说道：“凌燕姐姐，你想多了！要驱逐邪念，确实会伤到你的身体，但是……”

她的眸光一沉，深深地盯着凌燕，“我们为何不将邪念变成自己的武器呢？”

“啊？”凌燕一怔，有点懵。

“凌燕姐姐，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洛小蛮舒了口气，沉声道：“第一，我可以帮你驱逐体内的邪念，但是要付出一点代价。”

“第二，你修炼百鬼夜行，成为一名驭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