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她的皮肤,那处肉眼可见的泛红,听见他嗤笑了一声,抚摸她的额头,撩开她的碎发,右手啪嗒一声解开内衣前扣,脸埋了进去,拱着她,舔着她。
手隔着裤子磨着她的那处。
声音闷闷的:“闫呈呢?认识吗?”
湿润与瘙痒,他在她身上点火,点着欲火。
受不了,宴芙仰头失声尖叫,腰不自觉向上挺,迎合他的动作。
声音颤栗:“……认识。”
头抬起来,头发凌乱,殷绪满是欲望的双眼勾着她的眼睛,脱掉她的裤子,手向上抚摸着她白皙细嫩的大腿,食指一边勾住她全身上下最后一块布料,边缘划着肌肤往下拉至脚踝,一边低沉地询问:“你和他有这样吗?”
不等回答,解开领带结,让她抱着他,身体覆没她的身体,与她肌肤相亲,问:“你准他这样毫无遮挡的压过你吗?”
接着将她的双腿勾着自己的腰,嘴唇相贴,没有预兆,急匆的闯进去,一瞬间紧致裹着他的坚硬,疼痛灌满全身。
“呃……”冷汗扑面而来,疼得宴芙半身起,手颤抖着,指甲抠着他的肩膀。
同样不好受的殷绪,眼睛不移,忍耐着一下接一下的抽动,问她:“他这样过吗?这样看着你,这样无所顾忌、居高临下地和你做着爱?”
自小,生存环境造就人格,宴芙接收的性教育便是这东西痛苦又欢愉,你可以需要它,也可以隔绝它,如果你需要它后,性伴侣只是你的合作同伴,高兴了继续合作,不高兴便分道扬镳,接着找合适你也适合你的,不需要夹杂着情与爱,只要能让你高潮迭起,让你快乐或者说让你舒服。
那么,现在,殷绪带给她的这场性爱,夹杂了太多本该不存在的情绪,折磨她,也折磨了他自己。
不快乐,不舒服。
甚至,这场性事,开端就是一场强迫。
那就该结束。
他等着她的回答,等着她能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
可通常你所期待期望的事情,往往越会与你所期待的事与愿违、背道而驰。
沦为一场空。
人不能设想太多,人需要的是惊,是喜,是你不过脑的奢望。
忍着那阵痛消失,她完全没那个意思了,清醒了,她不想做了,她要他滚。
她盯着他的眼睛,泯灭他的所期:“做过,有过。和你在什么地点做过,做过什么体位,我和他还没确定关系就已经开始了,更别说我和他在一起了叁年,数不清的地点,数不清的体位,我都和他做完了,和你只是我的二次体验,别和他比,和他比起来,你逊毙了。”
一字一句入了耳,无不挑战着他的耐性,殷绪压抑着怒火,掐着她的脸颊肉:“你有种再说一遍。”
“和他比,你殷绪,逊毙了。”宴芙高傲地抬起下巴,蔑视他,反问他。“还要听吗?”
还要听吗?我还有一箩筐,堵你嘴,堵你心。
怒火难消,可对上她,却只化作他侧头一声轻笑,道:“厉害,你真他妈厉害。”
痛吗?痛就好,虽不及她身体万分之一的疼痛,但看他这副失了魂的模样,足够了。
寂静良久,殷绪沉默不语的从她身上起身,没有任何表情的伸手拉开被子一角覆盖住她的身体,人背对她低头扣紧纽扣,他说。
“宴芙,你他妈记住,我这辈子,和你没完,和你死磕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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