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上药不会愈合的!”又补充,“我,我帮你再弄药不就行了。”
那人一愣,看着司卓微微脸红的样子,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司卓。”司卓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你呢?”
“苏文。”那人腼腆的笑了,随之有些感叹的说,“这还是你第一次和我说话呢。”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昨天你来这里的时候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这个新室友…”
司卓打断了苏文的话,“刚刚怎么回事?”
“哦,不就是欺负新人?”苏文垂下眼睛,“为了显示他们的优越感罢了…”
包扎好了伤口,司卓走向苏文对面的床上坐下,试探性的问道,“咱们这个房间还真是简陋,瞧瞧我这张硬板床。”
“是啊,”苏文拿帕子擦着脸上的脏污,看向司卓,“你因为什么进来?”
司卓只好打诨,“没什么,一点小错罢了。”
苏文笑笑,不置可否。
“那你呢?”司卓慌忙转移话题,“你也不像会犯罪的人啊。”
“因为我本来就没犯罪。”苏文的眼神变得愤恨,“我只是做了作为一个人该做的事情而已。”
恢复了本来面貌的苏文看着司卓,司卓的心一跳。苏文的长相很是清秀,偏中性的长相使得他显得软弱可欺,而他的声音又是那么干净,即使浑身是伤,身处于这个肮脏的牢笼,却仿佛是一尘不染,与周围格格不入。
看到这样的苏文,司卓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谁敢说我是小白脸的酷爱来看看这位!这位才是真正的小白脸啊!老子绝对是纯爷们!’
五天后。
“司卓!听说新的监狱长要来了!”苏文凑到司卓身边说,“你猜会是怎样的人?”
司卓毫不留情的将自己面前这张五颜六色的脸拍走,“我不是说在吃饭的时候别靠近我吗!你脸上跟鬼画符似的我看见难受!”司卓无耻的夹走了苏文碗里的肉,“监狱长指定是个暴躁的中年老头!”
苏文上道的将自己的饭碗推到司卓面前,“我听说是一个很年轻的人哦。”
“是吗?”司卓并不感兴趣。
这几天,苏文给自己讲了好多关于这个监狱的事情。自己所在的这个监狱处于一个孤岛,叫毕斯岛,岛上的囚犯都是犯了大罪的恶人。在这个号称有来无回的毕斯岛上,所有的犯人都是散放的,只有晚上才会强制要求他们回到自己的牢房。政府对于他们的态度就是‘死一个少一个’,因此犯人之间的残杀是被允许的。
弱肉强食,就是这个监狱的法则。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脸涂得乱七八槽的,司卓这五天过得还是不错的。苏文比自己早来两周,对于监狱的事情说不上熟悉但给自己带路是足够了。司卓每天在苏文的带领下在监狱里闲逛,有人挑衅就拿外挂蹂/躏他,虐人虐的爽歪歪。苏文带司卓转的监区里没有什么过于棘手的人,所以基本被司卓虐过之后就不敢再来找茬了。
司卓一边嫌弃着饭菜,一边听着苏文讲着上个监狱长的事情,“你知道吗,听说他是被犯人杀掉的,而且只用了三招。但那个犯人竟然只是被关了禁闭室…”苏文绘声绘色的讲着,“那个犯人的刑期有足足648年!”
“咳咳…”司卓一口饭卡在了喉咙中,苏文忙帮着顺气,“啥!六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