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公公竟然趴在了自己身上,手也突然左右包抄的捞住了自己的乳房,丁子君吓了一跳,忙扭头用力挣脱道:“爸,你干什么,你快下来!”高成海带着哭腔道:“小君,爸求我了。
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我也不来真的,打你一嫁你我家爸就喜欢你”边说边把硬起来的ji巴在儿媳的臀缝里快速的摩擦着,丁子君气愤的同时竟有了点感动,不管公公说的话有多变态无耻,但一个人默默喜欢了自己十几年还是听着很舒服。
而且在十几年他也从没对自己动手动脚过。再加上自己是趴着的,公公150多斤的身体压着让自己丝毫动弹不得,便干脆把头埋的深深的任其所为,她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公公都65了。
反正也不是真的操逼她唯一的抵抗就是不让公公把手伸到胸罩里面去。高成海真的哭了,不知是负罪感还是激动的,他一边在儿媳臀缝里用ji巴上下摩擦,一边乱亲乱舔着锁骨后面和背部,不一会儿,他就在“小君、小君”的乱叫声中射在了内裤里。
早上9点30的时候,丁晓冬又被母亲惊醒了美梦,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忆昨天和姐姐的翻云覆雨。
钱惠娟不耐烦的站在门边敲了敲房门:“发什么呆啊?快起来,一会陪我去看外公,今天是他的忌日。”外公的坟在郊区一座不知道叫什么名的山坡上,晓冬要骑摩托车去,钱惠娟自从有回坐儿子的摩托车最后连车带人翻到沟里后,就再也不敢坐了。
坚持要坐公交车去,丁晓冬无奈只得服从。公交车站就在家门口,这趟往城郊的车一般都是从城里去时人少,从郊区过来时人多,但钱惠娟却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丁晓冬站在车门口就不乐意了,对母亲说:“妈,你看看,上面都没位置了。还是骑摩托车去吧。”
钱惠娟往车上看了一下,座位是没有了,但也只有两个站着的人,也不算很挤,便拉着儿子的袖子往车上走:“算了,没座就没座吧,一会有人下了不就有座了吗?”
两人上去后一人拉着一只吊环紧挨着,等待着下一站有人下车,谁知到了第二站,底下忽忽拉拉上来10多个去郊区游玩的初中生,于是两人挨的更紧了一些,到了第三站更惨,眼见底下等车又有一帮嘻嘻哈哈的初中生。
而且和前面一批孩子还互相认识,丁晓冬苦笑一声,冲着母亲说:“妈,您的决定真是英明!”本就不大的公交车这下密不透风了。
钱惠娟被挤的汗流浃背,这下她真的后悔了,不过她后悔的不是没位置,这点事不算什么,年轻那会光脚走几十里她也走过。
她后悔的是一开始的时候应该站在儿子前面,弄得现在很尴尬:四面八方都是人,每个人都只看得到旁边和最前面人的背,她的脸几乎是贴在一个小女孩的肩上。
后面的儿子也是紧紧贴着自己,他鼻子里喷出的热气钱惠娟都能感觉得到,这些都是小事,最大的问题是儿子的下身在自己屁股上抵的死死的。她艰难的转头对儿子说:“热死了,往后点。”
丁晓冬心里高兴脸上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妈,我动不了啊,我后面的人一直还在往前挤呢。”
陈旧的公交车在拥挤的车浪中开的很慢,不时的启动停下,丁晓冬随着节奏每停一下ji巴就“不小心”的顶一下母亲的后面,就这样不停的顶、放,钱惠娟感觉到儿子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凸出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儿子的目光却仿佛被人潮缝隙中的街景吸引,根本没有与母亲的目光交集。钱惠娟宽慰了一些,脑中想着:应该是我多想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变大了也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自己以前坐公交时有时也会遇到这种情况。
下了车后,两人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外公的坟,这座山只有一条极窄的土路,坡又高,上面还长满了各种野草,两人顺着记忆找到父亲的墓碑,钱惠娟给父亲磕了几个头说道:“爸,我和晓冬来看你了。
子君上班忙我就没叫她来,您老也别怪她!唉哟!”钱惠娟忽然往地上一坐,手指着草丛大喊道:“蛇,蛇!”
一旁的丁晓冬顺着母亲的手指方向,果然看到有一条一米不到的小蛇,他随手捡起一块地上的石头,瞅准草丛中流动的小蛇砸过去,蛇被砸到尾巴吓的立马溜的没了踪影。
“妈,咬哪了,我看看。”丁晓冬蹲下身关切的问,钱惠娟皱着眉咝咝的说道:“大脚趾!”丁晓冬严肃的说道:“妈,你别动,这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得把血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