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因扎吉在他的腰上揉来揉去的时候安东就硬了,现在下面突然被握住,安东猛地向后缩,屁股却刚好撞到了因扎吉身上,准确的说是隔着两层裤子撞到了因扎吉也硬挺着的下半身上。他又狼狈地想要向前躲,重点部位被照顾着根本没办法做大动作。
因扎吉的手在又烫又硬的肉棒上撸动着,帮忙做过很多次手活,他现在已经能随便几个动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换来安东激动的高潮。他先是逗弄顶端的小口,然后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揉搓头部和下缘的冠状沟,接着一路向下撸动硬挺的茎体,连垂在最底下的两个肉球也一并照顾到了。
安东只觉得眼前发花,他不喜欢这样,前面的高潮向来没办法给他带来太多快感,只是机械的生理反应,失去控制的感觉总是让他感到一丝难堪,但因扎吉的手活又做的实在好,让他想忍都忍不了多久。
“别别弄前面了。”
安东的声音闷闷地听不清楚,但他不自觉地抬着挺翘的屁股向后蹭,因扎吉被蹭的心猿意马,在手底下的肉棒越来越烫眼看要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手了,反而把裤子扒下来,终于去照顾已经湿软了的后穴。
“看样子你准备好了。”
安东被不上不下的吊着,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感觉到凉意,后穴不安地开合。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他侧着头也只能余光看到因扎吉,还因为背光看不清晰,“让我转过来我们转过来做好不好?”
“今天就这样好吗?”因扎吉俯身趴下来,他也敞开了衣服,光裸地贴上安东带着湿意的后背,换来一阵战栗,“你会喜欢的,我们试一试。”
安东抗拒不了他的声音,尤其是因扎吉还啄吻着他的耳垂,让他根本想不出拒绝的话。过了半天才哼哼出了一句:“但是我腰好酸”
“那你就用手撑着?”
在因扎吉的帮助下,安东用发软打抖的胳膊把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腰确实不酸了,但眼下这个姿势实在是糟糕,后穴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只能将头埋在软乎乎的枕头里逃避。
因扎吉没有让他等太久,手在浑圆的臀肉上打转,却总是漏掉最中间最重要的部分,安东强忍着没有发出催促的声音,直到手指终于抚上仿佛在呼吸一样的小口。
有东西插了进来,却不是手指的触感,而是冰凉的、略粗一点的、坚硬的感觉,好像是“你把它拿出去!”
安东崩溃地叫了一声,可是马克笔不讲道理地继续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反复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顶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很快就让他的抱怨声变得七零八落,夹杂着越来越大声的呻吟。
因扎吉捏着笔头,看着安东的后穴吞吃着黑色的马克笔,每次抽出都仿佛恋恋不舍的样子,他只能想象甬道里的湿热柔软,深处的软肉平时只会在他慢慢肏进去的时候羞涩地等待着,但如今这些都被一根没有生命的马克笔享用了。
“它就肏得你这么爽吗?明明没有很粗。”在安东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时候,因扎吉颇为不爽地贴在他耳边抱怨了一句。
被毫无生命的物体抽插的羞耻以及身后传来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将安东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因扎吉的这句话更是成为了点燃一切的导火线,所有的感觉在脑海中像烟花一样炸开,他射了出来。
等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安东自己被因扎吉搂着才不至于直接狼狈地趴倒到床上,但他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马克笔还夹在后穴里,手已经把床单都抓皱了,精液的味道冲击着他的感官,还有背后传来的轻笑声,“一只笔就能让你射出来吗?安东,我会吃醋的。”
安东抖着嘴唇,他想反驳,想骂人,想和欺负他的因扎吉打一架,最后却只是说:“我不要笔我要你,你赶快进来!”
笔被抽了出去,滚烫的龟头刚顶到小口上就迎来了热情的欢迎,因扎吉不再耽误时间,对着已经被彻底开拓好的甬道一插到底。
虽然还在不应期,这一下让安东并不好受,他却只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和身后因扎吉满足的叹气声交融在一起。脖颈处汗湿的头发被拢起来抓住,温柔但不容抗拒地将安东的脑袋拉了起来。抬起头之后抻长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安东突然很想接吻,或者说想要用什么把嘴堵住,至少不会发出丢脸的声音来。
因扎吉这次没有温吞地控制着速度由慢到快,先是重重地顶了好几下,每一下都能换来安东变了调的叫声,然后,然后才变成深浅交替的频率,安东的声音也跟着起变化,听得人心里痒痒。
又一次被肏过不应期,安东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模糊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床头靠包上淡色的花纹刻进了他已经停止工作的脑子里,随着身后的动作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的手终于彻底撑不住了,整个肩膀上半身砸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只有屁股还被因扎吉握住高高地翘着,跪在床垫上的腿也在发麻,全身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只除了身后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因扎吉松开手,抽出肉棒任由安东整个人趴倒到床上,然后他也俯身上去,两个人肌肤相贴,再无一丝空隙。他掰开臀肉再次肏了进去,和刚才相比甬道变得更狭窄了一些,这下只能慢慢凿开已经收紧的肉道,让两个人都爽地说不出话来。
因扎吉整个人压上来之后,安东终于能清楚地听到他一直压在喉间的哼声,他侧脸去看,因扎吉带着情欲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安东甚至能在瞳仁上看到自己乱七八糟的脸,他抬着手别扭地去摸因扎吉的头,又因为没什么劲只能哆嗦着向下滑,在快要掉下来的时候被因扎吉抬手抓住,十指相扣,然后按回到床上。
雷东多走进酒吧。虽然是米兰的球员,今天米兰德比他并没有出场,这已经是他来到米兰的第三个年头了,真正跟着球队一同征战却不过短短半个赛季,长达两年的伤病让曾经万众瞩目的皇马王子迟迟融入不到新俱乐部里。
这是世人看到的情况,对于雷东多本人来说过去几年的经历却太过陌生,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虽然在来到米兰之后有过两次严重的伤病,但都是只有几个月没能出场,膝盖韧带严重的伤病在他一个小队友姐姐的治疗下奇迹般的恢复了,至于在米兰的出场时间和位置优先级也比这个世界强上不少。
一切的不同都来自于安东,这个世界米兰没有这样一个青训小孩儿。虽然在俱乐部算是边缘人物,雷东多还是敏感地察觉到经历了奇幻穿越事件的应该不止他一个人,只是那些队友明面上暗地里的找人工作都没有结果。他初来乍到,还拖着没有好全的膝盖,每天承受着已然陌生的病痛折磨,还没有空出时间来自己去找人。
虽然连大名单都没进,雷东多今天还是在看台上看完了整场比赛,除了主队,他还关心一个穿着蓝黑球衣的人,巴蒂斯图塔,他来自阿根廷的好友,因为奖金问题被罗马抛弃,只剩半年合同的时候被租到国际米兰,之前一直没有太多表现,今天在德比战中的进球能让他接下来在球队里好过不少,雷东多由衷地为好友高兴,赛后打通电话,两个人约好在球场附近的这家私人酒吧叙旧。
他比巴蒂到的更早一点,找了隐蔽的角落坐下,抬眼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不合身男士大衣的女孩儿,独自一个人坐在靠墙的小桌子上,雷东多有一瞬间的好奇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可惜只能看到背影。
还没来得及多想,巴蒂来了,雷东多放下心里那点莫名的猜想,专心和好友聊起来。
他们聊了关心的俱乐部比赛,不管是曾经的老东家还是现在的主队,聊了多年前在国家队的岁月,还聊到了时间在他们身上留下的无法忽略的痕迹,这不是轻松的话题,不过两个人也不是借酒消愁的性子,只是简单喝了一点助兴,等到桌上用来照明的烛光都熄灭的时候,他们终于也要离开了。
巴蒂在结账的时候被侍应生叫走,雷东多留在座位上,他蓦然发现刚来时注意到的女孩儿现在还坐在原地,只是坐姿变成了趴着,露出了桌子上摆着的几个空酒杯。
雷东多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这个女孩儿给他的感觉很奇怪,让他忍不住做出失控的举动。雷东多站起来走过去,敲了敲女孩的桌子,“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去而不是在这儿过夜。”
女孩儿醉得不轻,在他连着重复了好几次之后,才懵懵地抬头,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费尔南多?”
雷东多停在原地,面前的女孩儿长着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虽然不可能有长相完全相同的一男一女,但他本能地认为如果安东是个女孩儿,一定就长成这样,尤其是她现在还亲密地称呼自己的名字。
“你认识我。你是谁?”
安东似乎不懂雷东多为什么表现地这么疏远,“我是安东啊,费尔南多你不认识我了吗?”
“安东是个男孩儿的名字,你为什么会叫安东?”
安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酒意上涌,她都快忘记自己为什么在这儿了,摸索到手机才勉强
想起来。比赛结束离开圣西罗之后她原本要等克拉拉过来接她,只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只好跑到附近的一个酒吧里坐着等。幸好这个酒吧人不是很多,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不合身的穿着。
马尔蒂尼的长风衣外套带着他常用的香水味道,包裹着让安东心神不宁,况且风衣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色情地缠在身上的红绳,在安东每次快要遗忘它的时候,用卡在下身的两个巨大的绳结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站着腿很痛,坐下的时候两个穴口艰难地吞不下绳结,每次挪动姿势都要经历一番深深浅浅的肏弄,让她根本放松不下来。只好点了两三杯酒,指望靠酒精来麻痹感官。只是现在酒精确实开始起作用了,但身下绳结带出来的快感和空虚却并没有消退,反而带出了另一重燥热,当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到她桌前的时候,安东的控制力几乎达到极限。
雷东多看着安东又皱着眉垂下头,得不到答案的纠结和对女孩儿的担心让他突破了惯有的社交距离,扶起她的脑袋想要继续说话。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透过皮肤传来的凉意扯断了安东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她几乎是扑了出去,一把抱住雷东多,抬头垫着脚想要去接吻。
雷东多被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抓住安东乱动的胳膊把人圈在身前,计划没能得逞的人退而求其次地一下下啄在男人的颈间、喉结上,尽管雷东多最后躲开了,之前几次触碰都留下了仿佛烫伤一样的触感,让人无法忽视。
“安东!你怎么了?清醒一点!”雷东多感觉自己像揣了一窝兔子,身前的人扭来扭去的,连风衣领口处的扣子都要被蹭开了。旁边桌子上有一杯水,他觉得必须泼到在他耳边呢喃着喊他名字的女孩儿头上才行,可是甚至腾不出手来。
又一个侍应生注意到这边的混乱走过来,雷东多正要让他帮忙,却听见他说:“先生,我们这边有空包厢,请您跟我来。”说着还暧昧地看了一眼他怀中脸色酡红的女孩儿。
雷东多心里突兀地升起不满,把安东裹进自己的大衣里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眼下没有更好的去处了,总不能留在原地让其他人看热闹。雷东多带着人,跟着侍应生进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昏暗包厢里。
当关门时锁舌弹上的声音响起,他才把已经安静了不少的女孩儿拉出来,结果安东并不愿意离开温暖的怀抱,再次手脚并用地扒上来,一边乱蹭一边哼哼唧唧地说:“费尔南多,费尔南多你帮帮我,我好热。”
“安东,你只是喝多了,不要这样,先把手松开。”雷东多强硬地将安东抓着她的双手掰开,安东被推得踉跄跌坐到身后的沙发上,绳结再次重重地顶开穴口,换来一声古怪的喘气声。
安东没有再站起来,她感受到了雷东多的拒绝,发愁地皱着脸,“但是我真的很热怎么这么热?”她说着终于将手放到系好的大衣绳结上。
雷东多只觉得眼下自己接手了一个大麻烦,好在安东终于知道热了就脱,房间里本来就有暖气,搞不懂她为什么还能穿住这么厚的大衣。
然后他就看着安东哆嗦着手脱掉大衣,露出里面被红绳缠绕着的年轻白嫩的裸体。
脱掉衣服之后安东还嫌不够,被绳结调教折磨了许久的小穴瘙痒难耐,她已经顾不上房间里还有别人,伸手向下探去想要自己动手缓解那股痒意。
只是手还没伸到的时候就被拉住了,刚刚还在远处一动不动的雷东多来到她身前,探到绳结处的手换成了他的,摸索到了前后两个绳结之后,压着前面的绳结重重地顶进穴口,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圆球终于第一次被彻底地吞下去。安东被刺激地发出短促的叫声,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为双手都被抓着没能奏效。
“谁弄的?”
雷东多喑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安东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一丝怒气,明明语调听上去再正常不过。“什么?”
“我说这些绳子,是谁给你缠上的?总不会是你自己吧。”雷东多说着,抽出探到身下的手,转到被勒得很漂亮的乳球上,左右捏在手里颠了颠,然后将指尖上濡湿的淫水抹在已经挺翘的乳头上,带出一连串轻哼声。
“是安德烈亚和桑德罗”
“这件风衣又是谁的?”
“保罗的。”
雷东多没有再多问什么,单手拉起安东并在一起的两条胳膊举过头顶抵在墙上,这个姿势下安东被迫挺起鼓鼓囊囊的胸脯,在包厢头顶的射灯下,她身上各种各样的指印和痕迹一览无余。
“你想要我帮你?”
安东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也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话往下说,“我好热,费尔南多。”
“都脱成了这样还热?”一声轻笑,雷东多的表情却没有变化,让安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说谎的坏孩子应该受到惩罚,安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雷东多没有等来回答,也不意外,一只手还控制着安东,空出来的手在红绳上下摸索了一番找到终点处的结,慢条斯理地解开,然后把已经勒紧皮肉里的绳子剥了下来。
这个过程中安东的双手始终被捏住拉在头顶,她感觉自己像被绑在烤架上的羔羊,来回翻转着马上要被人拆吃入腹。雷东多看她的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感情,像是看一件死物,或者在外面乱跑弄脏了毛的小猫小狗,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指节不停地擦过她的皮肤,激起一串串鸡皮疙瘩。
“费尔南多”安东突然感觉到难堪,她委屈地叫面前的人,声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雷东多甚至没有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叫我,我没说过我的名字,也没同意你叫我的名字。”
安东眼眶都红了,又叫了一次,“费尔南多!”
雷东多终于看向她,眼睛里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而是将解下来的红绳缠在她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然后坐到沙发上,拉着安东脸朝下趴到他的腿上。
安东在雷东多的手放到她屁股上的时候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在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之后才停住动作。雷东多的两条腿顶在她的胯和肚子上让她很不舒服,好在很快腿岔开了一些,这次顶在了她的胸口。
“撒谎的坏孩子应该打屁股,”雷东多的手在挺翘的臀肉上按揉着,安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带着凉意的手掌上,“安东,你说我该打你多少下?”
“但是我没撒谎啊!”
响亮的巴掌声响了起来,雷东多这次拍的更加用力,白嫩的皮肤上很快浮现淡淡的红印,“错误答案,安东,好好回答。”
安东颤栗着,屁股上的痛感让她又难过又羞耻,却没有力气挣脱,说出口的话几乎带了哭腔,“别这样费尔南多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别打我了呜呜呜”
清脆的声音又响了好几次,安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闭着眼睛随便喊了个数字,雷东多终于停手了,温柔地抚摸着被打出一片红的地方,“这是你说的,12下,我打的时候记得报数,听清楚了吗?”
安东屈着胳膊撑着免得自己栽下去,乳肉被压在腿上也开始感觉到不适,但她不敢再随便乱动,却也闭着嘴不想回话。
雷东多没有纠结,安东感觉到他的手移开了,闭着眼等待落下的巴掌,却半天没有任何动静,当她终于等不及的时候,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仰着头叫了出来。
“没有报数的不算。”雷东多看似好心地提醒她,安东咬着牙坚持了三下,巴掌每次都准确地落在同一个位置,越来越疼,安东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开口报了“1”。
“大声点。”巴掌继续落下,这次终于换到了另一瓣屁股上,安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终于被放过的地方却忍不住开始发痒,用更大声音喊出来的“2”带着一声喘息。
巴掌依次落在不同的地方,力道逐渐减轻,安东却并没有觉得好过,屁股上几乎所有地方都被照顾到了,打过的地方先是一阵痛,然后热辣辣地烧起来,最后变成难以缓解的痒意,似乎直要养到心里去。
当数完8下之后,雷东多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突然抖了抖腿,安东原本并在一起的双腿有一条向外滑了下去,露出了泛着湿意的腿根,然后下一巴掌直接落在了不断收缩的小穴上,溅起一片水声。
安东的喊叫变了味,她没想到这里也会挨打,尤其是打过之后手并没有立刻挪开,反而留在穴口揉了揉,让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加空虚,之前在痛觉下已经消退的快感变本加厉地涌了回来,像潮水一样,几乎让他窒息。
雷东多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红彤彤的小穴,安东已经把报数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只是在每次被拍了之后冒出或高或低的淫叫,穴口被揉弄的时候鼻腔发出不满足的哼哼声。
“还有四下,快点数完。”雷东多终于提醒她,“还是说你就喜欢挨打吗,小馋猫?”
这句话让安东本就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更加没办法工作,在屁股上又挨了两下之后才勉强想起来自己应该数数,掐着嗓子继续从“9”开始,然后在穴口越来越重的三下拍打结束后,她一边挤出“12”一边仰着头达到了顶点。
雷东多看着身前陷入高潮的人,任由她在度过最刺激的时刻之后跌回到自己腿上,刚才连续的拍打让他的手也有些红,现在正慢条斯理地在被打的通红一片的臀肉上按揉着,脸隐在阴影里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门口传来响动,雷东多抬头,毫不意外地看到巴蒂走进来,惊讶地张开嘴,“你这是?”
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声音终于让安东清醒过来,她惊慌地侧头去看,就这一下巴蒂已经看清了趴在自己好友身前的光裸女孩儿的脸,“是你?!”
安东没想到巴蒂能认出仅有一面之缘的自己,连忙别开脸,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因为屁股太痛和雷东多突然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而跌回原处。
“你认识安东?”
“她叫安东吗?好奇怪的名字,”巴蒂笑了一下,关上了身后的门,将走廊里明亮的灯一并挡住,“她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下半场上场之前遇见的女孩儿,我们球队的足球宝贝。”
“国际米兰的足球宝贝?”雷东多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惊讶,仿佛才知道安东的身份一样,这让巴蒂又有些迟疑。作为踢了十几年球的老将,他们当然都知道足球宝贝意味着什么,所以尽管刚才被侍应生领到门口的时候巴蒂没想过推开门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却也不算特别意外。
但如果费尔南多不知道安东的身份,他们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可惜雷东多的表情冷淡,既没有高兴也不像是生气了,巴蒂从好友的脸上看不出答案,就只能从安东身上下手了。
他走到沙发旁边,看着仍然瑟缩趴着脸埋在沙发上的小姑娘,红彤彤的屁股昭示着刚才遭受的一番惩戒,光滑后背上斑驳交错的红痕却不像是费尔南多留下的,或许出现在这里之前她刚刚履行过足球宝贝的职责,但自己似乎没在国际米兰的更衣室看见她。
巴蒂蹲下身凑近安东,“你不认识我了吗?”
面前的女孩儿轻微地颤抖着,半晌才慢慢侧头露出带着泪痕的凌乱的脸,声音小得像猫叫一样,“认识,您是巴蒂先生。”
巴蒂先生笑了,抬手轻抚上女孩儿的脸颊,“在球员通道里你似乎不是这么叫我的。”
安东仍然在颤抖,但她慢慢放松了一些,无意识地侧头蹭了蹭脸旁的手,“战神先生。”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要是没有你那个吻,我可能不会在德比战中进球。”
安东垂下眼睛,巴蒂在球场上激情四射,单脚爆射的暴力美学让无数球迷沉醉,但他本人的性格和他标志性的巴蒂goal不太一样,至少现在他脸上带着的是安抚的笑,眼神中也满是温柔,让安东忍不住脸红。
她用还绑在一起的双手支起上半身,晃晃悠悠地凑近巴蒂,想要再送给他一个贴面吻,巴蒂却在她马上要贴上的时候微微侧透,咬住了女孩儿年轻的嘴唇。
浅尝辄止的吻很快变成了唇齿交融,巴蒂终于在亲吻的时候露出了他温和外表下的强硬与掌控,单手扶着安东的脖子,舌头一寸寸探过她的嘴,在每个经过的地方留下酥麻的感觉,安东只能张着嘴承受,舌头慌乱地躲避着,却还是被勾住纠缠。
安东几乎已经被带进了这个吻,结果突然腰上被掐了一下,安东又疼又痒地闷哼了一声,巴蒂只当她是被自己咬痛了,收敛动作轻柔地舔舐着刚才触碰到的地方。
等这个漫长的吻结束,安东已经被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手上的红绳也被解开。雷东多仍然像刚才那样坐着,侧着身子看他们,似乎只是想欣赏安东的窘迫,安东心里莫名涌起一丝难过,但她很快没心思去想这些。
巴蒂欺身贴了上来,将安东困在他和沙发之间的狭小位置上,胸前饱满的乳肉被挤住,发痒的乳头在粗糙的衣服上蹭着,泛起阵阵痒意,腿也被压住,顾不上为红肿的屁股呼痛,隔着一层裤子贴在她小腹上的灼热让她心神难定。
巴蒂又吻了上来,比刚才多了一丝若即若离,在安东每次想回吻的时候都稍稍退开,后面干脆离开了已经被亲肿了的嘴,一路向下,去亲翘起的小巧下巴,还有修长的脖颈,安东被他修剪整齐的胡子蹭得直痒痒,在胡子蹭上锁骨的时候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
巴蒂听到笑声抬起头,眼前的女孩儿脸上带着红晕,在他的注视下不好意思地闭上嘴,又忍不住解释:“有点痒。”语气好像在撒娇一样。
于是巴蒂又埋到相同的地方,坏心眼地继续用毛茸茸的下巴去蹭,锁骨、脖子都没有被放过,还不忘了问她:“是这里痒吗?还是这儿?”安东扭着头躲来躲去,可惜还是被蹭了个遍,痒意让她的笑停不下来,到最后只好喘着气求饶:“求你了先生,别再折磨我了。”
巴蒂终于放过了她埋头去舔始终挺翘着的乳头,灵敏的舌尖将红豆一样的肉粒拱来拱去,打着转照顾着,就连乳晕和摇晃的乳肉也都照顾到了,最后还去顶弄乳尖上的小口,像是想要从里面吸出什么来。安东被压进两个沙发靠垫中间,整个人被包裹着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承受,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变湿了。
巴蒂也发现了她的情动,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扣上。安东的视线被阻挡,只能摩挲着去解皮带,结果折腾了半天,手总是不小心蹭到顶起的灼热上,每蹭过一次,胸前都会被咬一下,等皮带终于艰难地解下来,安东都不知道胸口要留多少牙印。
皮带解开了,巴蒂却并没有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把硬挺的肉棒放出来,安东看着面前衣衫整齐的人,和赤身裸体的她形成鲜明对比,这让她更加羞耻,也更加难耐。
她被带着翻身跪着,被摆成了一个后入的姿势,手掌扶上臀肉的时候她忍不住发抖,刚才挨打的滋味深深地刻在脑海中,幸好巴蒂只是慢条斯理的揉搓着两团热乎乎白里透红的肉,没有再打的意思。
灼热的肉棒贴上阴阜磨蹭着,很快被淫水打湿了整个柱身,光滑黏腻的感觉让阴阜变得更加敏感,龟头重重地从穴口擦过,打开两瓣肉唇,最后顶到敏感的阴蒂上,再毫不犹豫地退开。
穴口张合着,想要将粗长的硬物吞下去,却始终没有机会,只能徒劳地亲吻着不断滑过的柱身,安东很想让巴蒂直接肏进来别在折磨自己了,但面前仍然端坐着看戏一般的雷东多,让她没办法张口,只能用轻微的喘气声试图唤起身后人的怜悯。
“费尔南多,你也来吧。”巴蒂没留意她的小心思,反而去叫自己的好友,安东也跟着抬头,雷东多的脸隐在阴影里,半晌才坐过来,就在安东的面前。
安东仰着头想要去亲他,屁股被巴蒂抓在手里没办法挪动。雷东多抬手扶上在他面前的小脸,并没有凑过来满足安东的愿望,反而是按在脑后的手使力将她压向自己的腿间。
安东自然懂这个动作的意思,她自觉地去解皮带,这次能看清楚,很快就解开了,肉棒直接打在她的脸上,湿乎乎的前液在柔软的脸颊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看着眼前长度有些超过的东西,安东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把怒张的龟头含进嘴里,与此同时,身后的巴蒂也终于不再吊着她,在又一次滑动到小穴的时候,顶开热情的穴口,在淫水的充分润滑下直接整根捅了进来。
这一下的刺激让安东顾此失彼,牙齿直接磕上了含在嘴里的龟头,头顶的轻嘶伴随着她自己的闷哼声响起,她连忙安抚地舔了舔自己咬到的地方,但余光还是看到雷东多的手抬了起来,刚才挨打的记忆再次浮现,安东已经不敢躲开了,只能闭着眼等待惩罚。
手最终落下,不过不是拍打,只是抓着安东的头发轻轻使劲将她慢慢往下压,身后巴蒂的肏弄也是慢条斯理,像是单纯的在享受甬道包裹的紧致温暖,像是将肉道完全当成了按摩自己的飞机杯一样。安东难耐地皱着眉,但她的表情没人能看见,不满足的闷哼声也被堵在嘴里,只能被迫去感受拉长的快感。
在口中的肉棒终于顶上喉口的时候,身后的硬挺也肏进了最深处,安东感觉自己被一前一后彻底打开了,却只觉得还远远不够。巴蒂抬手抚上了敏感的肉粒,指尖随意地揉搓,肉棒每次慢悠悠地碾过每一寸穴肉,最后温吞地顶在最深处,然后毫不留情地整根退开,只剩张合的穴口徒劳挽留。
抓着头发的手没有继续使劲,安东喉头被顶得发酸,口水也止不住地流,只好撑着身子自己上下摆头,回忆着之前在更衣室马尔蒂尼教给她的办法,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然后向下细密地舔舐柱身。
只是还是不够。安东觉得自己像是没有感情的性爱娃娃,只是在帮助他们发泄欲望,自己却完全没有得到满足。身后快感始终无法积累,叫嚣着想要更多,脸颊也张得发酸,喉咙每次被顶到都有点想吐。
她越来越无法忍受,呜呜地想要抬头却被牢牢按住,只能在肉棒挺立的高度活动。“费尔南多”声音也被堵在嘴里,就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一晚上被惩罚被冷落的委屈让安东鼻尖发酸,她挣扎着抬起手,顺着雷东多还穿戴整齐的衬衣一路向上摸索,尽管始终没有等来回应,却还倔强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愿意收回手。
过了不知道多久,安东终于等来了一声叹息,她的手被回握,然后是落在指尖的亲吻。雷东多松开她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脸颊。在安东懵懵地退开之后,转身半跪到她脸前,捏着她的下颌再次肏进嘴里,脸颊的软肉被顶出色情的弧度。
尽管从头至尾两个人都没什么交流,但巴蒂和雷东多之间的默契依然发挥作用,在雷东多改变姿势之后,巴蒂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下下重重地顶到穴道尽头,听到安东突然急促起来的闷哼声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点,然后每次都发狠碾过去。肉棒彻底将甬道肏开,尽头紧闭的宫口也被照顾到,龟头一下下大力凿在上面,安东只觉得小腹酸软无比,要不是腰还被拉着她根本跪不住。
嘴里的那根动作也大了起来,雷东多的手牢牢地压着她的脑袋,肉棒扫过嘴里的每个角落,最后顶上喉头的时候,换来生理性的干呕,抽搐的喉管是对肉棒造访的热情欢迎。
之前还嫌弃不满足的安东这下有点受不住了,一根粗长的肉棒就能让她灵魂出窍,何况现在一前一后的夹击,她就算想跑也只能被顶回来。尤其是当巴蒂和雷东多两个人故意控制着一进一出的时候,就连被堵在嘴里的呻吟声也变得稀碎不堪。
在身后不知道多少下顶弄后,巴蒂射了出来,已经发软的宫口被精液糊满,微凉的液体顺着肉棒和甬道间的缝隙缓慢地向外流,直到最后从穴口涌出。安东被这一下刺激到,要不是下颌还被扣着就直接咬上嘴里的东西了。雷东多也不再浪费时间,突然加速抽插几下之后,牢牢抓着想要躲开的安东,抵着喉眼灌下精液。
安东第一次被射在嘴里,她呛到了,精液甚至涌进了她的鼻腔,带着腥气的味道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神涣散,没办法吞咽,粘稠的液体糊在嗓子上,缓慢地向下滑落。直到嘴里的肉棒带着几点白色抽出,她才咳嗽着回过神来。
雷东多俯下身直视她,在安东有些茫然的目光里,用手指刮掉她嘴角的白斑,然后闭眼吻了上来,安东再次陷入到窒息的漩涡中,她闭着眼睛承受,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你要把她领回去?”巴蒂看着雷东多用自己的大衣裹住女孩儿,已经睡着的人一张小脸看上去安静可爱,让人根本想不到她会是足球宝贝。
雷东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安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蹬掉的鞋子捡回来穿好,然后才站起身,“我认识她,她这个样子也不能放在这儿不管。”
巴蒂看着雷东多的表情,觉得他们不是认识这么简单,却没多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就行。”
雷东多将女孩儿抱起来,安东的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垂下来的头发盖住脸,身上盖着一件男士大衣,两条白生生的腿垂在雷东多身体两边,外人看来不会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怪异,也不会去想大衣下究竟是什么样的画面。
安东被稳稳地托着,在雷东多走动的时候只是哼哼了两声,然后把脸更深的埋进肩窝里。包厢在他们离开后恢复安静,只剩一件女孩儿穿进来的大衣被遗忘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