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和的眼神让罗斐噗嗤一声笑了,笑的她胸膛都在微微震动,温清和按在上面的手触电般的收回,心想罗斐今天在发什么疯。
罗斐当然不知道beta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隔空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温柔,“我是说你。”
这下轮到木讷的beta一愣,她不知所谓的反问:“我能怎么帮你?”
这个问题饶是温清和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罗斐不欲多说,取下自己的阻隔贴,任由信息素在空旷的教室里弥漫。虽然她无法标记温清和,但是在温清和身上留下些警示信息素还是可以做到。
alpha的独占欲总是没有道理,就算是罗斐也不能免俗。
浓厚的信息素几乎化为实质的在教室里翻滚,龙舌兰的味道霸道又诱人,包裹着小小的beta,想要让她身上的每处都沾满自己的味道。
这是alpha隐秘的私心,温清和是个beta,无法闻见alpha的信息素,也不会受她的影响——她自由、肆意,不受alpha的控制,这让alpha挫败又执着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来震慑他人。
温清和看罗斐利落地取下阻隔贴,有些惊恐地问:“你干嘛!”天知道为什么罗斐干脆利落摘腺体贴的样子这么像一个登徒浪子!
温清和的手还抵在罗斐胸膛,她好奇的嗅了嗅,“你的信息素是酒的味道吗?”
她有些新奇,普通alpha的味道她是闻不到的,可罗斐的信息素浓稠的快要化为实质,温清和被浸在里面就勉强能闻出一点。
温清和忽然感觉脸颊很热,头也开始晕乎乎的,扑通一下晕了过去。
罗斐一惊,连忙贴上阻隔贴抱起温清和往校医务室去。
医务室。
“哎呀我说你这小同学,放这么浓信息素干什么,作死是伐啦?她对信息素不耐受,奇怪,不对劲啊…”
校医嘀咕了两声,随即说:“行了,你守着点。”
罗斐点头,她的外套已经脱下来裹住了温清和,温清和睡梦中也不安稳,一直在嘟囔着什么。
罗斐听不清,轻轻凑过去,温清和就不说了。
神色愤愤的,很可爱。
正值秋天,温清和的衣服落在了教室,罗斐脱了外套只剩一件衬衫,胸口处的永生花吊坠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芒。
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她的母亲罗玫是罗家唯一的女儿,她的妈妈祝平则是入赘罗家。
罗氏如今的掌权人还是她的爷爷罗奉先,母亲去世时罗斐十三岁,对于生离死别还有着本能的畏惧和伤感,她跪在灵堂里守了三天,出来的时候罗奉先告诉她必须强大起来成为罗家的继承人。
上一世的罗斐没有听,她一意孤行的离开了罗家建立了自己的安保公司,只因为罗玫是因为被绑架,中途一通电话激怒了绑匪才导致她永远失去了母亲。
罗斐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情,但是事情过去太久,她也无力回天。
不过现在…如果她回到罗家,或许一切会有转机。
这一枚永生花吊坠是罗斐的母亲在她十三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她的母亲或许在别人看来是冷酷无情的商人,但是在她看来,她只是千千万万位普通母亲中的一位,细心的呵护自己长大。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继续调查这一件事情。
想到这里,罗斐叹了一口气,这辈子的路恐怕也不好走,也不知道温清和愿不愿意和自己走。
罗斐其实想了很多,她不明白为什么温清和明明喜欢她却又抗拒她,每当她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出要离开她的话时,罗斐都忍不住发怒。
为什么呢?
罗斐忽然想到母亲生前在某一天和她说的话,当时的母亲似乎很难过,她望着窗外萧瑟的景色,长叹一口气说:“阿斐,如果你以后喜欢一个人,那就一定要给她自由。”
罗斐懵懂的问:“自由是什么?”
那时候她还小,自由对于她来说不过只是两个字,她无从得知它真实的意义。
罗玫就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说:“阿斐只要记住母亲今天说的话就行,以后会明白的。”
可是母亲的离开让她痛苦,她不愿回想,这次温清和的离开更是让她痛不欲生。
当她安静下来,就忍不住自虐般地撕开自己回忆的裂口,想要从中获得自己曾经的记忆。
alpha的腺体蠢蠢欲动,强烈的情绪波动让控制力急速下降,她沉浸在丧母和丧偶的双重痛苦中,几乎呼吸不过来。
忽然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头顶,揉了揉,像是撸狗的手法,不成章法但又足够温柔,她听见温清和的声音:“又怎么了,大小姐。”
声音带着久睡的沙哑和一点点虚弱,抬手间衣物上浅淡的信息素味道散开。
罗斐抓住她的手,神情有不自觉的哀伤。
她为什么会喜欢温清和?
或许是因为某天她忽然觉得这个人很可爱,又很顽强,像一株小草在她心里慢慢的生根发芽,长成一根深扎心底的树。
罗斐就被这样简单的动作抚慰了,她摇摇头,说:“没事,喝水吗?”
温清和点点头,罗斐就去接了杯热水递到她嘴边,“我自己来。”温清和伸手去接,却被罗斐躲开。
“喝吧。”罗斐露出点温柔的神色,这算是她目前看来最正常的状态了,可是温清和却觉得不对劲,她妥协的喝了两口,试探的将衣服递给罗斐:“冷吗?穿上,我的衣服在教室,一会儿去拿。”
罗斐摇头,她的衣服上带着适量的信息素,对于建立耐受来说再合适不过,至于她,alpha的体质比起其他人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她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也没什么大碍,反而是冷让她的情绪稳定一点。
温清和说:“那我们走吧,我想回家去待着。”
温清和没有住大学宿舍,她在学校旁边租了一个破烂的小单间,一年便宜个几百块,省省就够她一段时间的口粮了。
罗斐想到这里,她大学时候强硬要求温清和搬来自己寝室,还和温清和吵了一架,最终温清和妥协,但是还是每个月给她转钱,就是那么倔。
这一辈子她肯定不会这么干了,罗斐眼珠一转就是一个点子,她先送温清和回家,然后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大小姐。”到医院的时候院长已经等在诊疗室了,罗斐点点头,说:“我来查一下腺体,做详细点。”
“好。”
半个小时后,胸有成竹的罗斐拿着报告单喜滋滋的走了。
院长看着手中的报告单,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罗斐才19岁就患上了易感期紊乱综合征,这病一般只有经受长期精神障碍或重大创伤,比如丧偶之类的打击才会出现,罗斐很明显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院长回想起拿到报告单喜滋滋的罗斐,感觉更困惑了,生病还这么高兴吗?
罗斐开着车先回了学校,还没到就有些按捺不住的躁动,她转了个弯,流畅的黑色车体驶入了开往学校对面小区的车流。
温清和到家脱下外套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是罗斐的衬衫外套,外套宽大,穿着很舒服,想来价格也不低。
温清和鬼使神差地嗅了嗅外套,闻不见什么味道,她有些失望,下一秒她如梦初醒,她在失望什么?!她一个beta能闻到才有鬼,刚才那个只是偶然情况而已!
温清和想找点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像只焦急的小蚂蚁在不大的房间里团团转,怎么办,她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居然偷偷闻一个alpha的衣服!
作为一名alpha,罗斐和其他alpha一样高而挺拔,又因为量级高身体素质比普通alpha更好。
温清和曾经在班级组织下去看过篮球比赛,那一场正是她们系对上体育系。
赢面不大,但是重在参与。
罗斐也在其中,她脱了衣服只穿运动背心,流畅的腹肌和臂膀结实的肌肉看着就让人心头一颤,隐约间透出一两分猛兽般的肉欲感。
观众席一阵接一阵的欢呼声也不知道是在欢呼进球还是惊叹罗斐在球场驰骋的身姿。
温清和很难描述那种感觉,硬要说就是侵略性太强。
罗斐的衣品毋庸置疑,不过她长着一张就算穿个纸袋子别人都会夸好看的脸,这也不算奇怪。
她捞起手机,论坛常年有罗斐的名字出现,她见怪不怪的点开,果不其然又是表白罗斐的帖子。
“怎么能追到23计科的罗斐啊!真的是a圈天菜了!!!!我沉寂一百年的心躁动了!”
“同问!楼上不介意多个竞争者吧?”
“罗斐?就是那个很漂亮的alpha?别想了,我的建议是放弃。”
“罗斐高中的时候就拒绝了不知道多少oga,还骂哭过一个。”
“展开讲讲???骂哭,不至于吧,oga那么可爱,罗斐也下得去口。”
“是有这么个事,不过是oga的错吧?她撕开了自己的阻隔贴,罗斐当时就发火了,问她懂不懂什么是自爱。”
“这事说实话罗斐也没做错啊,不过……她好猛,人家好喜欢~”
温清和叹了口气,罗斐的名气早在刚入学的时候就传开了,隔壁学校曾经和她同一高中的同学都来找她打探过消息。
可是,温清和并不了解罗斐,她似乎对什么都很无所谓,温清和见过她拒绝很多人,甚至很快就有人来渗透她,可是温清和一直单方面认为和她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帮她补习也是班级里开展的一个活动,罗斐非得说自己英语不好让温清和一对一帮她。
作为高考状元的罗斐英语不好,她虽然不相信,但是班级活动强制要参加,她也就同意了。
从一开始温清和知道自己和罗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罗斐耀眼的像一块钻石,而她就是路边的一株草,钻石落在草里有什么结果呢?最终只会被捡走。
自从给罗斐补习,她的微信也快被加爆了,太烦人,索性全设置免打扰。
入秋了,晚上凉了起来,温清和的房子里没有供暖和空调,她起身翻找了半天才从衣柜里拖出了一床被子,用蓝色的叮当猫被套套好放在床上,这两床厚厚的被子足够怕冷的beta过冬了。
温清和想着,自己仰头倒在厚实的被子上,舒服的闭上眼准备小憩会儿。
这间小房子右边开着一扇窗,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路灯昏黄模糊,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罗斐长身玉立,就站在路灯下,透过贴着七零八落报纸的窗看温清和。
她的身上没有穿着自己的衣服了这让罗斐有些不悦,不过她的目光还是近乎贪婪的黏在蓝色被套上少女的躯体上。
柔软,清甜,alpha近乎恐怖的五感在此时无限放大,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罗斐都能捕捉到几分温清和身上熟悉的青草味。
现在还是青涩的,可当她操熟后青草味就会变成淫靡的媚香。
天知道罗斐现在多么想上去在她那张小床上掰开她的腿,狠狠进入,听少女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会哭着喊罗斐,求她轻一点,可是下面的爱液却源源不断的润滑着alpha的性器,让alpha有了逞凶的机会。
在无数个日夜,罗斐用爱和欲滋养着温清和,在她的生殖腔种下了饱含生命力的种子。
ao之间有依恋关系,但是温清和是个beta,她无法感知alpha信息素里浓稠的爱意和占有欲,她像是只不知所措的小仓鼠,误入大灰狼的领地,被甜言蜜语哄了几句就被骗光了所有,反应过来后已经无法逃离。
罗斐看了半小时都没有看累,她太渴望少女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近乎变态的捕捉她的一举一动,直到手机响起。
“阿斐,你今晚还回来吗?”说话的是她的发小珠澜,珠澜玩味的说:“刚才有人来找你了,是个可爱的oga哦。”
珠澜,她不靠谱的发小,分化成alpha的时候和她结结实实打了一架,被按在地上摩擦了以后再也没试图挑战过罗斐。
用她的话来说,珍爱生命,远离alpha特指罗斐。
罗斐闻言轻嗤一声,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破旧的居民楼,淡淡地说:“我不喜欢什么oga。”
珠澜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冲着手机那头劈头就是一句:“我靠!你有喜欢的人,还不是oga?!”
罗斐直接了断的挂电话,珠澜没吃到瓜抓耳挠腮的,她发了好几条微信给罗斐,试图揣测罗斐的心动对象。
珠澜真以为罗斐禁欲系,从小到大没动过春心不说,连青春躁动那几年,罗斐连自我安慰都懒得做。
有一段时间她的信息素不稳定,去医院检查,结果就是因为罗斐不愿意自我安慰憋的,珠澜还记得医生当时一脸空白地问罗斐:“你不难受吗?”
罗斐点头,又摇头,在医生震惊的目光下淡定自若的解释:“很麻烦。”
这件事珠澜笑了好久,第一个被欲求不满憋坏的alpha,难得一见。
罗斐最后再看了两眼破旧的居民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温清和就起了床,今早有课,昨晚洗的衬衫已经风干了,她找了个袋子装好,放进书包出门了。
楼下正在装修,路过的时候房东看见她了,叫住了她。
“清和啊,有个事情要和你说说。”
温清和停下脚步点头,“王叔,您说。”
“这不是我这楼盘卖出去了,这房子我就不能再继续租给你了,押金和多余的租金我会退给你,不过这个月底你就得搬走。”
温清和一愣,今天已经是27号,她怎么在几天内找到房子?
但是王叔对她一直很好,她没钱没房子住的时候是王叔收留了她,于是话到嘴边最终没说出来,她低头回答:“好的。”
人生处处是挫折,温清和坐在公交车上打哈欠,扣着顶鸭舌帽随着公交车颠簸而昏昏欲睡。
上午两堂大课,温清和坐在第二排掏出一根玉米啃,没一会儿alpha就坐了过来。
“早上好。”罗斐坐了过来,她今天换了件风衣,衬得她越发高挑。
这堂大课是和别的专业一起上,此时有不少人都在偷看这位alpha,但是罗斐专注地看着像只仓鼠一样进食的beta。
“早上好。”温清和嚼着玉米,从书包里把口袋拿出来递给她。
“谢谢你的衣服。”罗斐接过来,衣服明显是洗过了,散发着一股带着潮气的皂香,想起温清和住的地方,罗斐皱了皱眉,她没多说什么,把袋子放好才问:“你就吃这?”
她长相偏向于凌厉,眉眼微微下垂,不笑就容易显得凶,温清和倒是不怕,只是尴尬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说:“没有味道吧?”
罗斐一愣,说:“当然没有。”
她哪里知道beta在想什么,不过明白过来内心更是心疼,都这么苦了,还担心别人干什么。
温清和平时打几份零工赚生活费,这件事罗斐自然知道。
“校园兼职部落来新消息啦~”温清和打开页面,置顶是一个家政兼职。
京大里面不仅仅有学生宿舍,还有一片供学生自由租住的公寓区,不过一般学生都会选择实惠的宿舍,但是京大也不缺有钱人,所以在兼职部落里家政的兼职也不少。
但是这个兼职有几个要求,首先要是beta,其次要是女生,最后还要是大三以下的学生,要求时间空余多的,一个月工资开到了8000!
思虑再三,温清和还是给发布信息的楼主发了私信。
温清和的头像闪动了一下,罗斐的唇微勾,她就知道温清和会上钩。
房东忽然毁约,兼职收益不高,她这份工作可是完完全全为温清和打造的,哪能不让温清和心动。
后台涌来不少消息,罗斐只点开了纯绿色头像的对话框,“没有呢,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看看?”
温清和:“今天就可以!请问您是住哪栋?现在有空吗?”
“当然有,c区4栋,可以现在来。”
温清和马不停蹄的就去了,生怕晚一步工作就没了,没办法,8000块的工资实在是太诱人了。
但等她看清面前的人,她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你是逗我玩吗?”温清和被alpha拉着书包带子往公寓里带,alpha闻言也不生气,挑了挑眉,反问她:“我怎么逗你了?合同都打印出来了。”
温清和有些不相信,“你一个小时之前发布的……”
她余光瞟到桌子上的a4纸,忽然没了声音,还真是合同。
罗斐见她安静下来,指了指合同,说:“仔细看看,如果嫌薪水低我可以再加。”
温清和连忙摆手,“你给的价已经很高了,不过你这个包住…”
“住侧卧,这套房子有两个房间。”
罗斐微微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beta仔细核对合同,beta垂着头嘀嘀咕咕的,似乎还不敢相信真有这么好的工作。
看到后面忽然不对劲起来,“这个第13条,协议伴侣,这是?”
她就知道这8000不是那么好拿的!
罗斐面不改色地把病例单递给温清和,一脸沉痛,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能嗝屁,“我有病,如果没有伴侣,监管所会对我实行二级监管,所以…”
温清和学过一点两性知识,二级监管是管制alpha的刑法专项监管,受到二级监管的alpha会被强制戴上信息素抑制器,这样可以有效抑制alpha的信息素溢出。
但是alpha会因为信息素的抑制而感到痛苦难耐,所以二级监管一般都会在监管所进行,而罗斐自然不会进入监管所,不过还是会被戴上很沉重的黑色颈环,温清和还只在电视看到过,那个是罪犯alpha才会带的东西。
“信息素紊乱症?”温清和懵了,“所以那天你…”
一切变得合理起来,那天罗斐忽然的异常,温清和给它找了个无比合适的理由,她不禁有些同情地说,“他们怎么能给你戴抑制器?你明明什么坏事也没有做…”
罗斐眼见有戏,苦笑一声,“所以,我需要一个伴侣。”
温清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想了半天忽然想到:“那也应该是oga才对吧…我是个beta呀?”
罗斐轻笑一声,“对于一个信息素紊乱的alpha来说,oga在我这儿会很危险。”
温清和慢半拍的明白过来,虽然她生理卫生课没有好好上,不过最基本的ao知识她是知道的。温清和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说:“确实…嗯…我没什么问题了…那就这样吧,我稍后回我那边收拾一下再搬过来。”
温清和做事很麻利,收拾打扫做饭都不在话下,罗斐家里的条件自然是比破旧的阁楼好了不止一星半点,温清和也乐的离教学楼更近,每天不用起个大早。
温清和趁着罗斐不在卧室睡觉开始打扫她的卧室,alpha的信息素残留浓重,但是温清和闻不见,她只能嗅到罗斐衣物上洗衣液淡淡的清香,手下动作麻利地折叠着已经晾晒好的衣服把它们放进衣柜。
罗斐的床上铺着平平整整的深灰色床单,床头的悬空柜上也只有一盏木质台灯,不同于温清和对于小摆件的热爱,罗斐的房间说是极简风丝毫不夸张。
“啪嗒。”轻微的关门声响起。
看的入迷的beta没听见开门的声音,罗斐走到卧室就看见beta盯着天花板的黑色吊顶灯出神。
“你喜欢这灯?”温清和猛的回头看见靠在门框上笑意吟吟的alpha,她连忙摇头,意识到没有必要骗她,犹犹豫豫地又点头,“是有点喜欢…好看。”
罗斐走近了些,她今天穿着普通的衬衫长裤,温清和内心想果然搭配的重点就是脸。
她手下动作更快,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
罗斐似笑非笑地盯着温清和,直把人给盯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温清和实在忍不了了,三下五除二放进衣柜就想跑,罗斐从背后伸手拦住了她。
她的手撑着衣柜门,把温清和围在了一方小小的空隙里。
温清和感觉到背后传来体温,她有些慌乱,从来没有和别人这样贴近过的身体开始叫嚣着远离,她强装镇定地说:“我要出去了。”
温清和不知道这人要干嘛,她也不敢转身,要是不小心亲上了…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罗斐的小迷妹们手撕成片。
罗斐憋着笑声音像带着电流穿过她的耳朵:“喜欢就来睡这个房间。”
尾音上勾,明晃晃地诱哄beta,可惜不解风情的beta哪里懂这种弯弯道道,只觉得心跳加速快要跳出胸腔,却也不明白这种感觉为何而来。
罗斐惬意的把下巴放在beta瘦弱的肩膀上,她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太瘦了,瘦骨伶仃的让人心疼。
温清和脾气好,慢吞吞的和她讲道理,“你是老板也不能这样…嗯…耍流氓…”
她似乎对于那几个字难以启齿,磕磕绊绊好几处才堪堪说出口,可是罗斐却没忍住笑了出来,她可不是个背黑锅的主,于是继续追问,“嗯?我耍流氓?证据呢?”
温清和很想说你现在不要脸的样子不就是证据,可是她不敢,背后这人算是她金主。
罗斐见她半天不说话,后退两步真心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如果我开的玩笑过火了我向你道歉。”
温清和转过头来的时候耳朵还是红的,她低着头,说了句我先出去了跑的飞快。
徒留alpha在原地发呆,刚才她似乎没有拒绝自己?alpha的眼睛亮亮的,不会…这个时候的温清和已经喜欢上自己了?
逃出生天的温清和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是软的,“…果然这份工作不是那么好做的。”要不是她给的太多…温清和捏了捏拳头,深呼吸平静了一会儿,然后…没平静下来。
罗斐这样的alpha,换做其他人也会和她一样吧。
罗斐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意思,肯定只是朋友间的玩闹罢了……
啊好了,她骗不过自己,温清和就是个实实在在的颜狗,她承认自己垂涎罗斐的美貌很久了。
在孤儿院里,好看的孩子总会被优待,而她永远不在那类人中,甚至于来领养孩子的人都不会为她的笑容停下脚步。
后来她就不爱笑了,反正也不好看。
温清和接下来几天都躲着罗斐走,具体是怎么被发现的呢,一连好几天罗斐都只看见桌上的早餐见不到人,还以为她有什么事,结果到了教室发现她和班里的女生坐在一起,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罗斐差点气笑了,她看着在人群中打瞌睡的beta暗暗磨牙,自己是想再等等的,不过…看这个情况,再等下去老婆就不保了。
周末温清和陪罗斐去复查了一次,医生推了推眼镜先是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东西,不过里面夹杂着“易感期”“不可控”这样的字眼。
温清和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担心她,趁她洗漱完坐在客厅的时候忍不住问:“今天医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罗斐没有瞒着她的意思,坦坦荡荡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易感期可能要到了。”
温清和一怔,这一个月来她一直觉得罗斐是正常的,从来没有见她失控过,但是…易感期的罗斐是什么样子的?
罗斐抿着唇,似乎很不舒服,她起身准备回房间,忽然想起什么又说:“别怕,到时候你先去酒店住几天,等我易感期过了再回来。”
看着罗斐一脸忍耐痛苦的样子,温清和想拒绝,但是……纵使她再懵懂,也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可怕,他们会完全丧失理智,拾起原始的暴力本能,那根本不是她能安抚的。
她张了张嘴,想劝她找个oga。
“要不…”温清和犹豫了下,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罗斐一怔,温清和接着说:“你那么优秀,肯定有oga喜欢你……”
罗斐闭了闭眼,是她对温清和的期待太高,她还以为这傻草知道了什么,原来就知道惹自己生气,她冷声道:“不需要。”
温清和被她冷淡的态度噎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但是话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她也没觉出错来,温清和实在不理解alpha为什么突然冷淡…或许是因为信息素紊乱?
她的眼眸中流露出理解的光辉,罗斐越看越生气,她内心冷笑,现在可劲造吧,等我操你的时候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
医生的结论果然准确,没过两天罗斐的易感期就到了。
温清和被珠澜送到了学校对面的酒店,珠澜故意一个叹气,说:“她也是倔,实在不行去监管所打抑制剂呆两天就好,怎么非得……”
可是温清和分明记得医生给她的医嘱里面说了,由于她患有易感期紊乱,所以抑制剂对她无效,她只能选择硬扛。
“真的很痛苦吗?”
温清和几乎是无意识的问,她这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
珠澜叹了口气,望着紧闭的大门说:“哪是痛苦能描述的啊…非常难熬,违背天性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温清和被送回了酒店,她在酒店翻来覆去也没睡着,想起白天珠澜说的话,咬了咬牙,快速在睡衣外面套了件长羽绒服趁着夜色敲响了罗斐所在的公寓。
门开了一条缝,浓郁的信息素从里面涌了出来,温清和呼吸一窒,就听见罗斐压抑的声音:“回去睡觉。”
温清和隔着门,小心翼翼地说:“你可以抱着我,会有用吗?”
她感觉到房内人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她试探地探进去一只手,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拉了进去,门重重的关上了。
屋内一片漆黑,温清和摸到罗斐脖子上全是冷汗,这得有多疼?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抱住罗斐,拍着她的背,着急地说:“你抱抱我……”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温清和的羽绒服被罗斐扔开,她们皮肤紧贴着。
罗斐死死的抱住她,就像是想把她勒进自己的骨肉中,她压抑的喘息了两声,灼热的呼吸打在温清和的脖颈处,她瑟缩了一下。
alpha的身体烫得不正常,温清和的手顺着罗斐的背部抚摸着。
因为热,她只穿了一件背心,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都带着薄汗。
她们就这么安静的拥抱着,满屋子都是alpha浓稠的信息素,温清和浸泡在里面,身体逐渐有了些奇怪的感觉。
温清和有些腿软,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些酸胀,痛痛麻麻的不舒服。
“我不太舒服,罗斐。”温清和忍了半天,还是出声了。
罗斐一愣,她问:“怎么不舒服?”
“有点热……”温清和晕晕乎乎的说着,手按上自己的小腹,委屈地说:“好酸,我难受。”
“你…”罗斐眼神一暗。
易感期里的alpha那根理智的弦咔的一声崩断了。
她长出了口气,仿佛放弃了什么,“我帮你。”
温清和走的匆忙,只在睡裙外面套了羽绒服,罗斐的手顺着她裸露的腿摸到柔软多汁的小花按了按,温清和腿立马夹紧了,“唔…更酸了…”
炙热的皮肤太敏感了,她几乎是一瞬间叫了出来:“别!”
可是alpha哪里会停下,罗斐抱着她走进了卧室,遮光良好的窗帘将这房间封闭成一方小小的世界,纵容着alpha的侵略。
技巧纯熟的alpha抚摸着beta的腺体处,那里虽然没有腺体,但被罗斐一摸却敏感的要命。
“宝宝,把腿打开。”低哑的声音顺着耳朵溜进去,温清和腿心一热,她茫然的抓住罗斐胸前的衣服,慌张的说:“我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哪里有什么血味,只有一股子淫香,温清和不愿意打开腿,alpha失去了点耐心,捏住她的后颈亲吻她的嘴唇,逼迫着beta打开齿关放她进去。
等beta好不容易打开齿关,狡猾的alpha就模仿性交的频率爱抚她的唇齿,笨拙青涩的beta应接不暇,腿自然的打开了,alpha修长有力的手指趁机钻进棉质内裤,触摸到了温软的花蕊。
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了,alpha轻车熟路的摸到花核揉搓起来,这对beta来说刺激太大了,她的身体猛的颤了一下,激烈交缠的唇齿间发出暧昧的声响。
在alpha越来越快速的揉弄中,温清和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然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小花又吐出一股清澈的爱液。
alpha的手指在花穴里有技巧的寻找,找到一点猛的搓弄起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了她的神经。
温清和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是一团乱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能的寻求让自己舒服的行为。
alpha翻身跪在beta腿间,俯身让beta抱住自己肌肉结实的臂膀,beta一口咬了上去,委屈得不行,狰狞的性器已经紫红了,beta不敢看扭开头,又被alpha亲在敏感的耳畔,温情和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罗斐一边用手指玩弄着beta的花穴,一边撸动自己热铁般的性器,等到beta的呻吟甜腻起来,她扶着性器在穴口磨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别躲,宝宝,看我,要不要?”即使箭在弦上,罗斐也忍住勃发的欲望问她。
温清和闭着眼,她眼眶红红的,被刚才的快感逼出了眼泪。
“疼…疼吗?”
beta胆怯的问,罗斐喘着粗气,诱哄般地说:“只疼一下,就舒服了,我保证。”
beta的花穴已经开始蠕动吞吸了,温清和视死如归的点点头,她脸上潮红还未消散,眼尾也红,alpha俯身亲吻她的唇,长驱直入的纠缠beta的软舌,扶着性器慢慢的进去了。
“抵到了…”alpha叹了一口气,然后猛力一顶,脆弱的膜被顶破,beta哀叫一声,伸手捶打身上的alpha。
可是剧痛只有一瞬,然后麻痒的感觉又席卷而来,她的花穴急不可耐的吞吐alpha巨大的孽根,紫红色孽根在鲜嫩的穴肉间进出,雪白的腿间沾满了粘稠的爱液,alpha看红了眼,掰着beta的腿大开大合的肏干着,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
“不…慢一点…啊…”beta第一次性爱就如此刺激,哪里受得住,她鼓起勇气转头看向自己的腿间,被那景象震撼到了,勃起后可怖的大肉棒肏入又退出,再狠狠的肏进去,汁液飞溅,小花被磨的深红,吐露着爱液。
alpha简直发了狂的干她,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到自己的花心。
“抱歉,宝宝,我忍不住。”罗斐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把beta翻了个身,从后面又操了进去。
这个体位让alpha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了,beta呜咽着往前爬,却被alpha握住腰拉回来往肉棒上撞。
“啊!好…好深,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呜…不要了…罗…罗斐…”她颤抖着叫罗斐的名字,这让被情欲冲昏头的alpha短暂的清醒过来,她的动作温柔下来,色情地舔吻着beta颤抖单薄的背脊。
beta早就高潮了两三次,alpha却像只不知满足的欲兽,狠狠的肏干她,她甚至有种要死在这张床上的感觉,小花又热又烫,烧的她思绪也混混乱乱的。
她呜咽着要alpha亲她,alpha就爱怜的照做了,她们面对面,beta坐在alpha依旧坚硬得像热铁的肉棒上,哭的断断续续:“好…好深…我怕…”
罗斐去舔她的眼泪,用舌头挑逗beta颤抖的乳房,她吸着未曾哺育孩子的beta的奶头,含糊不清地说:“不怕,我在。”
beta流着泪推她,“没…没有奶…”
罗斐笑了,握住温清和的腰上下动作起来,beta被刺激的流泪,嘴里呜呜咽咽的,小穴却诚实的留住她,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烫的beta惊叫不已。
罗斐的精液又浓又多,射了几分钟,beta的小腹微微鼓起,罗斐退了出来,半硬的性器明显没吃饱,但是可怜的小花已经有点肿了,随着罗斐的动作腥白的液体从可怜的小口流了出来,罗斐亲了亲半昏迷的beta,抱着她去了浴室。
稍微清醒过来的温清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还没来得及懊悔就被罗斐按着又操弄起来。
易感期的alpha控制不住自己,温清和还是个雏儿,刚破了身子还没习惯,罗斐一插进去就敏感得快要哭出来。
到最后,她被干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间被喂了东西。
不知道过了几天,再次醒过来的温清和感觉下身有点凉,但是不疼,她试着动了动,腰酸酸的,小腹有点鼓,alpha不在房间,她的衣服已经换过了,alpha推开门,她出去买了饭回来。
“有没有觉得哪里很不舒服?”罗斐把带的粥放在床头柜,她一身简单的风衣,衬得身形修长,满脸禁欲的样子和刚才在床上肏干自己的alpha判若两人,这混乱的几天让她有种自己真的会被干死在床上的感觉。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瞟向alpha裤子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块。
意识到自己色色的温清和收回目光,有些心虚。
“你…”温清和有些羞耻的说,她的声音放的很低,像是抱怨,可在alpha耳中就像是撒娇:“你太凶了,我以为你要吃掉我…”
太凶了…
罗斐很久没听到这么纯的话了,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指责大人凶她,可她的小爱人似乎不明白,alpha在床上可不是凶,是如饥似渴,是掠夺身下人的全部,还要往她的身体里埋下种子,让它化为执念的胚胎,和她产生更深的联系。
罗斐先是拆开外卖盒喂她喝粥,一边真情实感地给她道歉。
“对不起,我太凶了,可是我忍不住。”罗斐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还贴心的揉了揉温清和的腰,温清和舒服了点,继续喝粥。
温清和靠着罗斐的胸膛昏昏欲睡,激烈的性爱让她太过于疲惫,她感觉四肢都在醋里泡过,酸软的不行。
而且alpha的精液中蕴含了太多信息素,她一时间消化不过来。
今天只有上午三四节有课,罗斐醒来的时候beta也醒了,她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alpha怀里,alpha脸皮厚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仿佛这样睡觉才是对的。
腿间蛰伏的猛兽苏醒过来,beta猛的抬头,对上alpha略显无辜的神情。
“晨勃,我没办法。”
罗斐说着,将性器抽出来,就是这东西几天来干的自己死去活来。
温清和不敢看,但是罗斐却坏心眼的当着温清和的面撸动起来,她的喘息落到温清和耳边,性感的要命。
温清和欲哭无泪地觉得自己像个昏君,被这声音都撩拨的动情。
小花吐露晶莹的爱液,罗斐闻到了熟悉的淫香,她掰开温清和的腿,诱哄她:“宝宝,我不进去,我就蹭蹭。”
这次她说到做到,真的只是蹭蹭,硕大的肉棒碾过肉缝,抽动了半个小时才泄出了阳精,小花颤颤巍巍的吐爱液,又挂上了白色的精液,淫靡又色情。
从情欲里抽身的beta忽然明白过来…她现在是在做什么?
她脑子里很乱。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这样…?”
罗斐没有因为她的话恼怒,而是亲亲她的眼皮,说:“我要对你负责。”
“其实…我不需要…”温清和继续说,“反正我也不吃亏…”
“现在这个情况我也有责任,你不必…”
罗斐吻住她,把她压在床铺上。
事实上,她不想听。
不想听任何beta说不需要她的话。
“可是已经发生了,你也要对我负责。”
罗斐这样说,温清和一懵,alpha也需要负责吗?
她怀疑的打量着面前的人。
见她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她怀疑更甚。
“我的贞洁都给你了,我第一次和别人上床,你不想负责吗?”
“没关系,我也不会一个人哭成狗的,我大不了以后一个人忍着……”
反客为主的alpha显然装得一手好绿茶,说的beta一愣一愣的。
明白过来的温清和连忙伸手打住,“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一个alpha也不吃亏!吃亏的是我!”
见她明白过来,罗斐有些遗憾,“那好吧,我对你负责。”
温清和彻底没话讲了,她和面前这个人说不通。
“医生说了,我的病要有足够的信息素安抚,和你做爱的体液交换就是你信息素最浓郁的时候…”
温清和听懂了,至于alpha说的负责,她其实没放在心上。
或许只是她暂时的依赖罢了。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温清和说:“我可以适量帮你,但是…”
剩下的话都不重要了,因为alpha又把她按着亲了一通。
温清和畏寒,厚实的衣服早早就该穿上了。昨天买的兔子耳朵羽绒服套在beta身上,里面的内搭是罗斐精挑细选的羊毛打底衫,暖和又轻便。
京城秋冬来得早,温清和最怕这个季节,太冷了,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她怔怔的看着罗斐给自己穿上贴身暖和的衣服,举动自然,似乎这就是她做了千百遍的事情。
她哪里知道,现在的罗斐确实把这件事做了千百次。
罗斐半蹲给她穿上长袜子和鞋,白色短靴的鞋带被系成了可爱的蝴蝶结。
罗斐也换了一身衣服,她一贯是简单的穿搭,黑色大衣,黑色长裤马丁靴。
她还是那么好看,温清和呆了一下。
罗斐捏住呆住的温清和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说:“走了,吃早饭。”
温清和被挂上一个奶油白的斜挎包,装着几包她喜欢的糖果和自己的手机钥匙,其余东西都在罗斐的书包里。
她在被真切的宠爱着,罗斐甚至于连一点重物都舍不得让她拿。
珠澜刚出门就看见了高大alpha旁边的被裹成包子的beta,她吹了声口哨,被罗斐瞪了一眼。
“哎呀,小青草,今天好可爱啊,姐姐抱抱~”温清和笑着,然后看见身旁的alpha一脚实实在在的踢在了珠澜屁股上,没好气的说了句滚。
珠澜委屈的摸了摸屁股,看着旁边可爱的温清和有点心痒痒,想上去揉一把,但是旁边的alpha太烦人了,摸一下都不行,小气的很。
“走路疼不疼?”罗斐搂着温清和给她轻轻揉着腰,温清和摇摇头,说:“还好。”
珠澜瞪大眼,这就吃到嘴里了?
她看向罗斐的眼光里净是震惊,“我靠你是人吗?”
罗斐不耐烦的撩起眼皮,“别挡我路。”
听到这么没人性的话,珠澜怒道:“我死了你也别想活!大学生没谁不疯的!都是硬撑!!!”
温清和拉了拉罗斐的手臂,自己从奶白色小包包里掏了几颗草莓味糖果出来递给珠澜。
珠澜下意识接过来,罗斐“哼”了一声,扭头不理她,温清和轻轻笑了:“不要生气,吃糖。”
珠澜瞬间被这个一向温和的beta治愈,她拿着几颗糖瞪了罗斐一眼就走了,罗斐回瞪她,搂着温清和也走了。
“早餐吃蟹粉包子和香芋饺,没问题吧?”alpha站在窗口点东西,beta点过头后乖乖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玻璃桌被擦的很干净,放着一个插着满天星的陶瓷花瓶。
beta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晃悠着纤细的小腿,她平时都在一楼最便宜的窗口吃饭,很少上楼。
一楼是京大最便宜的食堂,二楼是京大学子最常去的楼层,价格适中味道也好,三楼就是富家子弟去的地方了,装潢豪华食材新鲜,价格也昂贵。除了罗斐珠澜之外,那几个oga也经常去。果不其然,那几个oga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晃悠着腿的温清和,先是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然后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