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晚上凉了起来,温清和的房子里没有供暖和空调,她起身翻找了半天才从衣柜里拖出了一床被子,用蓝色的叮当猫被套套好放在床上,这两床厚厚的被子足够怕冷的beta过冬了。
温清和想着,自己仰头倒在厚实的被子上,舒服的闭上眼准备小憩会儿。
这间小房子右边开着一扇窗,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路灯昏黄模糊,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罗斐长身玉立,就站在路灯下,透过贴着七零八落报纸的窗看温清和。
她的身上没有穿着自己的衣服了这让罗斐有些不悦,不过她的目光还是近乎贪婪的黏在蓝色被套上少女的躯体上。
柔软,清甜,alpha近乎恐怖的五感在此时无限放大,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罗斐都能捕捉到几分温清和身上熟悉的青草味。
现在还是青涩的,可当她操熟后青草味就会变成淫靡的媚香。
天知道罗斐现在多么想上去在她那张小床上掰开她的腿,狠狠进入,听少女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会哭着喊罗斐,求她轻一点,可是下面的爱液却源源不断的润滑着alpha的性器,让alpha有了逞凶的机会。
在无数个日夜,罗斐用爱和欲滋养着温清和,在她的生殖腔种下了饱含生命力的种子。
ao之间有依恋关系,但是温清和是个beta,她无法感知alpha信息素里浓稠的爱意和占有欲,她像是只不知所措的小仓鼠,误入大灰狼的领地,被甜言蜜语哄了几句就被骗光了所有,反应过来后已经无法逃离。
罗斐看了半小时都没有看累,她太渴望少女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近乎变态的捕捉她的一举一动,直到手机响起。
“阿斐,你今晚还回来吗?”说话的是她的发小珠澜,珠澜玩味的说:“刚才有人来找你了,是个可爱的oga哦。”
珠澜,她不靠谱的发小,分化成alpha的时候和她结结实实打了一架,被按在地上摩擦了以后再也没试图挑战过罗斐。
用她的话来说,珍爱生命,远离alpha特指罗斐。
罗斐闻言轻嗤一声,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破旧的居民楼,淡淡地说:“我不喜欢什么oga。”
珠澜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冲着手机那头劈头就是一句:“我靠!你有喜欢的人,还不是oga?!”
罗斐直接了断的挂电话,珠澜没吃到瓜抓耳挠腮的,她发了好几条微信给罗斐,试图揣测罗斐的心动对象。
珠澜真以为罗斐禁欲系,从小到大没动过春心不说,连青春躁动那几年,罗斐连自我安慰都懒得做。
有一段时间她的信息素不稳定,去医院检查,结果就是因为罗斐不愿意自我安慰憋的,珠澜还记得医生当时一脸空白地问罗斐:“你不难受吗?”
罗斐点头,又摇头,在医生震惊的目光下淡定自若的解释:“很麻烦。”
这件事珠澜笑了好久,第一个被欲求不满憋坏的alpha,难得一见。
罗斐最后再看了两眼破旧的居民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温清和就起了床,今早有课,昨晚洗的衬衫已经风干了,她找了个袋子装好,放进书包出门了。
楼下正在装修,路过的时候房东看见她了,叫住了她。
“清和啊,有个事情要和你说说。”
温清和停下脚步点头,“王叔,您说。”
“这不是我这楼盘卖出去了,这房子我就不能再继续租给你了,押金和多余的租金我会退给你,不过这个月底你就得搬走。”
温清和一愣,今天已经是27号,她怎么在几天内找到房子?
但是王叔对她一直很好,她没钱没房子住的时候是王叔收留了她,于是话到嘴边最终没说出来,她低头回答:“好的。”
人生处处是挫折,温清和坐在公交车上打哈欠,扣着顶鸭舌帽随着公交车颠簸而昏昏欲睡。
上午两堂大课,温清和坐在第二排掏出一根玉米啃,没一会儿alpha就坐了过来。
“早上好。”罗斐坐了过来,她今天换了件风衣,衬得她越发高挑。
这堂大课是和别的专业一起上,此时有不少人都在偷看这位alpha,但是罗斐专注地看着像只仓鼠一样进食的beta。
“早上好。”温清和嚼着玉米,从书包里把口袋拿出来递给她。
“谢谢你的衣服。”罗斐接过来,衣服明显是洗过了,散发着一股带着潮气的皂香,想起温清和住的地方,罗斐皱了皱眉,她没多说什么,把袋子放好才问:“你就吃这?”
她长相偏向于凌厉,眉眼微微下垂,不笑就容易显得凶,温清和倒是不怕,只是尴尬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说:“没有味道吧?”
罗斐一愣,说:“当然没有。”
她哪里知道beta在想什么,不过明白过来内心更是心疼,都这么苦了,还担心别人干什么。
温清和平时打几份零工赚生活费,这件事罗斐自然知道。
“校园兼职部落来新消息啦~”温清和打开页面,置顶是一个家政兼职。
京大里面不仅仅有学生宿舍,还有一片供学生自由租住的公寓区,不过一般学生都会选择实惠的宿舍,但是京大也不缺有钱人,所以在兼职部落里家政的兼职也不少。
但是这个兼职有几个要求,首先要是beta,其次要是女生,最后还要是大三以下的学生,要求时间空余多的,一个月工资开到了8000!
思虑再三,温清和还是给发布信息的楼主发了私信。
温清和的头像闪动了一下,罗斐的唇微勾,她就知道温清和会上钩。
房东忽然毁约,兼职收益不高,她这份工作可是完完全全为温清和打造的,哪能不让温清和心动。
后台涌来不少消息,罗斐只点开了纯绿色头像的对话框,“没有呢,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看看?”
温清和:“今天就可以!请问您是住哪栋?现在有空吗?”
“当然有,c区4栋,可以现在来。”
温清和马不停蹄的就去了,生怕晚一步工作就没了,没办法,8000块的工资实在是太诱人了。
但等她看清面前的人,她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你是逗我玩吗?”温清和被alpha拉着书包带子往公寓里带,alpha闻言也不生气,挑了挑眉,反问她:“我怎么逗你了?合同都打印出来了。”
温清和有些不相信,“你一个小时之前发布的……”
她余光瞟到桌子上的a4纸,忽然没了声音,还真是合同。
罗斐见她安静下来,指了指合同,说:“仔细看看,如果嫌薪水低我可以再加。”
温清和连忙摆手,“你给的价已经很高了,不过你这个包住…”
“住侧卧,这套房子有两个房间。”
罗斐微微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beta仔细核对合同,beta垂着头嘀嘀咕咕的,似乎还不敢相信真有这么好的工作。
看到后面忽然不对劲起来,“这个第13条,协议伴侣,这是?”
她就知道这8000不是那么好拿的!
罗斐面不改色地把病例单递给温清和,一脸沉痛,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能嗝屁,“我有病,如果没有伴侣,监管所会对我实行二级监管,所以…”
温清和学过一点两性知识,二级监管是管制alpha的刑法专项监管,受到二级监管的alpha会被强制戴上信息素抑制器,这样可以有效抑制alpha的信息素溢出。
但是alpha会因为信息素的抑制而感到痛苦难耐,所以二级监管一般都会在监管所进行,而罗斐自然不会进入监管所,不过还是会被戴上很沉重的黑色颈环,温清和还只在电视看到过,那个是罪犯alpha才会带的东西。
“信息素紊乱症?”温清和懵了,“所以那天你…”
一切变得合理起来,那天罗斐忽然的异常,温清和给它找了个无比合适的理由,她不禁有些同情地说,“他们怎么能给你戴抑制器?你明明什么坏事也没有做…”
罗斐眼见有戏,苦笑一声,“所以,我需要一个伴侣。”
温清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想了半天忽然想到:“那也应该是oga才对吧…我是个beta呀?”
罗斐轻笑一声,“对于一个信息素紊乱的alpha来说,oga在我这儿会很危险。”
温清和慢半拍的明白过来,虽然她生理卫生课没有好好上,不过最基本的ao知识她是知道的。温清和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说:“确实…嗯…我没什么问题了…那就这样吧,我稍后回我那边收拾一下再搬过来。”
温清和做事很麻利,收拾打扫做饭都不在话下,罗斐家里的条件自然是比破旧的阁楼好了不止一星半点,温清和也乐的离教学楼更近,每天不用起个大早。
温清和趁着罗斐不在卧室睡觉开始打扫她的卧室,alpha的信息素残留浓重,但是温清和闻不见,她只能嗅到罗斐衣物上洗衣液淡淡的清香,手下动作麻利地折叠着已经晾晒好的衣服把它们放进衣柜。
罗斐的床上铺着平平整整的深灰色床单,床头的悬空柜上也只有一盏木质台灯,不同于温清和对于小摆件的热爱,罗斐的房间说是极简风丝毫不夸张。
“啪嗒。”轻微的关门声响起。
看的入迷的beta没听见开门的声音,罗斐走到卧室就看见beta盯着天花板的黑色吊顶灯出神。
“你喜欢这灯?”温清和猛的回头看见靠在门框上笑意吟吟的alpha,她连忙摇头,意识到没有必要骗她,犹犹豫豫地又点头,“是有点喜欢…好看。”
罗斐走近了些,她今天穿着普通的衬衫长裤,温清和内心想果然搭配的重点就是脸。
她手下动作更快,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
罗斐似笑非笑地盯着温清和,直把人给盯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温清和实在忍不了了,三下五除二放进衣柜就想跑,罗斐从背后伸手拦住了她。
她的手撑着衣柜门,把温清和围在了一方小小的空隙里。
温清和感觉到背后传来体温,她有些慌乱,从来没有和别人这样贴近过的身体开始叫嚣着远离,她强装镇定地说:“我要出去了。”
温清和不知道这人要干嘛,她也不敢转身,要是不小心亲上了…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罗斐的小迷妹们手撕成片。
罗斐憋着笑声音像带着电流穿过她的耳朵:“喜欢就来睡这个房间。”
尾音上勾,明晃晃地诱哄beta,可惜不解风情的beta哪里懂这种弯弯道道,只觉得心跳加速快要跳出胸腔,却也不明白这种感觉为何而来。
罗斐惬意的把下巴放在beta瘦弱的肩膀上,她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太瘦了,瘦骨伶仃的让人心疼。
温清和脾气好,慢吞吞的和她讲道理,“你是老板也不能这样…嗯…耍流氓…”
她似乎对于那几个字难以启齿,磕磕绊绊好几处才堪堪说出口,可是罗斐却没忍住笑了出来,她可不是个背黑锅的主,于是继续追问,“嗯?我耍流氓?证据呢?”
温清和很想说你现在不要脸的样子不就是证据,可是她不敢,背后这人算是她金主。
罗斐见她半天不说话,后退两步真心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如果我开的玩笑过火了我向你道歉。”
温清和转过头来的时候耳朵还是红的,她低着头,说了句我先出去了跑的飞快。
徒留alpha在原地发呆,刚才她似乎没有拒绝自己?alpha的眼睛亮亮的,不会…这个时候的温清和已经喜欢上自己了?
逃出生天的温清和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是软的,“…果然这份工作不是那么好做的。”要不是她给的太多…温清和捏了捏拳头,深呼吸平静了一会儿,然后…没平静下来。
罗斐这样的alpha,换做其他人也会和她一样吧。
罗斐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意思,肯定只是朋友间的玩闹罢了……
啊好了,她骗不过自己,温清和就是个实实在在的颜狗,她承认自己垂涎罗斐的美貌很久了。
在孤儿院里,好看的孩子总会被优待,而她永远不在那类人中,甚至于来领养孩子的人都不会为她的笑容停下脚步。
后来她就不爱笑了,反正也不好看。
温清和接下来几天都躲着罗斐走,具体是怎么被发现的呢,一连好几天罗斐都只看见桌上的早餐见不到人,还以为她有什么事,结果到了教室发现她和班里的女生坐在一起,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罗斐差点气笑了,她看着在人群中打瞌睡的beta暗暗磨牙,自己是想再等等的,不过…看这个情况,再等下去老婆就不保了。
周末温清和陪罗斐去复查了一次,医生推了推眼镜先是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东西,不过里面夹杂着“易感期”“不可控”这样的字眼。
温清和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担心她,趁她洗漱完坐在客厅的时候忍不住问:“今天医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罗斐没有瞒着她的意思,坦坦荡荡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易感期可能要到了。”
温清和一怔,这一个月来她一直觉得罗斐是正常的,从来没有见她失控过,但是…易感期的罗斐是什么样子的?
罗斐抿着唇,似乎很不舒服,她起身准备回房间,忽然想起什么又说:“别怕,到时候你先去酒店住几天,等我易感期过了再回来。”
看着罗斐一脸忍耐痛苦的样子,温清和想拒绝,但是……纵使她再懵懂,也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可怕,他们会完全丧失理智,拾起原始的暴力本能,那根本不是她能安抚的。
她张了张嘴,想劝她找个oga。
“要不…”温清和犹豫了下,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罗斐一怔,温清和接着说:“你那么优秀,肯定有oga喜欢你……”
罗斐闭了闭眼,是她对温清和的期待太高,她还以为这傻草知道了什么,原来就知道惹自己生气,她冷声道:“不需要。”
温清和被她冷淡的态度噎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但是话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她也没觉出错来,温清和实在不理解alpha为什么突然冷淡…或许是因为信息素紊乱?
她的眼眸中流露出理解的光辉,罗斐越看越生气,她内心冷笑,现在可劲造吧,等我操你的时候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
医生的结论果然准确,没过两天罗斐的易感期就到了。
温清和被珠澜送到了学校对面的酒店,珠澜故意一个叹气,说:“她也是倔,实在不行去监管所打抑制剂呆两天就好,怎么非得……”
可是温清和分明记得医生给她的医嘱里面说了,由于她患有易感期紊乱,所以抑制剂对她无效,她只能选择硬扛。
“真的很痛苦吗?”
温清和几乎是无意识的问,她这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
珠澜叹了口气,望着紧闭的大门说:“哪是痛苦能描述的啊…非常难熬,违背天性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温清和被送回了酒店,她在酒店翻来覆去也没睡着,想起白天珠澜说的话,咬了咬牙,快速在睡衣外面套了件长羽绒服趁着夜色敲响了罗斐所在的公寓。
门开了一条缝,浓郁的信息素从里面涌了出来,温清和呼吸一窒,就听见罗斐压抑的声音:“回去睡觉。”
温清和隔着门,小心翼翼地说:“你可以抱着我,会有用吗?”
她感觉到房内人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她试探地探进去一只手,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拉了进去,门重重的关上了。
屋内一片漆黑,温清和摸到罗斐脖子上全是冷汗,这得有多疼?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抱住罗斐,拍着她的背,着急地说:“你抱抱我……”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温清和的羽绒服被罗斐扔开,她们皮肤紧贴着。
罗斐死死的抱住她,就像是想把她勒进自己的骨肉中,她压抑的喘息了两声,灼热的呼吸打在温清和的脖颈处,她瑟缩了一下。
alpha的身体烫得不正常,温清和的手顺着罗斐的背部抚摸着。
因为热,她只穿了一件背心,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都带着薄汗。
她们就这么安静的拥抱着,满屋子都是alpha浓稠的信息素,温清和浸泡在里面,身体逐渐有了些奇怪的感觉。
温清和有些腿软,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些酸胀,痛痛麻麻的不舒服。
“我不太舒服,罗斐。”温清和忍了半天,还是出声了。
罗斐一愣,她问:“怎么不舒服?”
“有点热……”温清和晕晕乎乎的说着,手按上自己的小腹,委屈地说:“好酸,我难受。”
“你…”罗斐眼神一暗。
易感期里的alpha那根理智的弦咔的一声崩断了。
她长出了口气,仿佛放弃了什么,“我帮你。”
温清和走的匆忙,只在睡裙外面套了羽绒服,罗斐的手顺着她裸露的腿摸到柔软多汁的小花按了按,温清和腿立马夹紧了,“唔…更酸了…”
炙热的皮肤太敏感了,她几乎是一瞬间叫了出来:“别!”
可是alpha哪里会停下,罗斐抱着她走进了卧室,遮光良好的窗帘将这房间封闭成一方小小的世界,纵容着alpha的侵略。
技巧纯熟的alpha抚摸着beta的腺体处,那里虽然没有腺体,但被罗斐一摸却敏感的要命。
“宝宝,把腿打开。”低哑的声音顺着耳朵溜进去,温清和腿心一热,她茫然的抓住罗斐胸前的衣服,慌张的说:“我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哪里有什么血味,只有一股子淫香,温清和不愿意打开腿,alpha失去了点耐心,捏住她的后颈亲吻她的嘴唇,逼迫着beta打开齿关放她进去。
等beta好不容易打开齿关,狡猾的alpha就模仿性交的频率爱抚她的唇齿,笨拙青涩的beta应接不暇,腿自然的打开了,alpha修长有力的手指趁机钻进棉质内裤,触摸到了温软的花蕊。
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了,alpha轻车熟路的摸到花核揉搓起来,这对beta来说刺激太大了,她的身体猛的颤了一下,激烈交缠的唇齿间发出暧昧的声响。
在alpha越来越快速的揉弄中,温清和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然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小花又吐出一股清澈的爱液。
alpha的手指在花穴里有技巧的寻找,找到一点猛的搓弄起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了她的神经。
温清和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是一团乱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能的寻求让自己舒服的行为。
alpha翻身跪在beta腿间,俯身让beta抱住自己肌肉结实的臂膀,beta一口咬了上去,委屈得不行,狰狞的性器已经紫红了,beta不敢看扭开头,又被alpha亲在敏感的耳畔,温情和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罗斐一边用手指玩弄着beta的花穴,一边撸动自己热铁般的性器,等到beta的呻吟甜腻起来,她扶着性器在穴口磨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别躲,宝宝,看我,要不要?”即使箭在弦上,罗斐也忍住勃发的欲望问她。
温清和闭着眼,她眼眶红红的,被刚才的快感逼出了眼泪。
“疼…疼吗?”
beta胆怯的问,罗斐喘着粗气,诱哄般地说:“只疼一下,就舒服了,我保证。”
beta的花穴已经开始蠕动吞吸了,温清和视死如归的点点头,她脸上潮红还未消散,眼尾也红,alpha俯身亲吻她的唇,长驱直入的纠缠beta的软舌,扶着性器慢慢的进去了。
“抵到了…”alpha叹了一口气,然后猛力一顶,脆弱的膜被顶破,beta哀叫一声,伸手捶打身上的alpha。
可是剧痛只有一瞬,然后麻痒的感觉又席卷而来,她的花穴急不可耐的吞吐alpha巨大的孽根,紫红色孽根在鲜嫩的穴肉间进出,雪白的腿间沾满了粘稠的爱液,alpha看红了眼,掰着beta的腿大开大合的肏干着,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
“不…慢一点…啊…”beta第一次性爱就如此刺激,哪里受得住,她鼓起勇气转头看向自己的腿间,被那景象震撼到了,勃起后可怖的大肉棒肏入又退出,再狠狠的肏进去,汁液飞溅,小花被磨的深红,吐露着爱液。
alpha简直发了狂的干她,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到自己的花心。
“抱歉,宝宝,我忍不住。”罗斐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把beta翻了个身,从后面又操了进去。
这个体位让alpha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了,beta呜咽着往前爬,却被alpha握住腰拉回来往肉棒上撞。
“啊!好…好深,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呜…不要了…罗…罗斐…”她颤抖着叫罗斐的名字,这让被情欲冲昏头的alpha短暂的清醒过来,她的动作温柔下来,色情地舔吻着beta颤抖单薄的背脊。
beta早就高潮了两三次,alpha却像只不知满足的欲兽,狠狠的肏干她,她甚至有种要死在这张床上的感觉,小花又热又烫,烧的她思绪也混混乱乱的。
她呜咽着要alpha亲她,alpha就爱怜的照做了,她们面对面,beta坐在alpha依旧坚硬得像热铁的肉棒上,哭的断断续续:“好…好深…我怕…”
罗斐去舔她的眼泪,用舌头挑逗beta颤抖的乳房,她吸着未曾哺育孩子的beta的奶头,含糊不清地说:“不怕,我在。”
beta流着泪推她,“没…没有奶…”
罗斐笑了,握住温清和的腰上下动作起来,beta被刺激的流泪,嘴里呜呜咽咽的,小穴却诚实的留住她,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烫的beta惊叫不已。
罗斐的精液又浓又多,射了几分钟,beta的小腹微微鼓起,罗斐退了出来,半硬的性器明显没吃饱,但是可怜的小花已经有点肿了,随着罗斐的动作腥白的液体从可怜的小口流了出来,罗斐亲了亲半昏迷的beta,抱着她去了浴室。
稍微清醒过来的温清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还没来得及懊悔就被罗斐按着又操弄起来。
易感期的alpha控制不住自己,温清和还是个雏儿,刚破了身子还没习惯,罗斐一插进去就敏感得快要哭出来。
到最后,她被干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间被喂了东西。
不知道过了几天,再次醒过来的温清和感觉下身有点凉,但是不疼,她试着动了动,腰酸酸的,小腹有点鼓,alpha不在房间,她的衣服已经换过了,alpha推开门,她出去买了饭回来。
“有没有觉得哪里很不舒服?”罗斐把带的粥放在床头柜,她一身简单的风衣,衬得身形修长,满脸禁欲的样子和刚才在床上肏干自己的alpha判若两人,这混乱的几天让她有种自己真的会被干死在床上的感觉。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瞟向alpha裤子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块。
意识到自己色色的温清和收回目光,有些心虚。
“你…”温清和有些羞耻的说,她的声音放的很低,像是抱怨,可在alpha耳中就像是撒娇:“你太凶了,我以为你要吃掉我…”
太凶了…
罗斐很久没听到这么纯的话了,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指责大人凶她,可她的小爱人似乎不明白,alpha在床上可不是凶,是如饥似渴,是掠夺身下人的全部,还要往她的身体里埋下种子,让它化为执念的胚胎,和她产生更深的联系。
罗斐先是拆开外卖盒喂她喝粥,一边真情实感地给她道歉。
“对不起,我太凶了,可是我忍不住。”罗斐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还贴心的揉了揉温清和的腰,温清和舒服了点,继续喝粥。
温清和靠着罗斐的胸膛昏昏欲睡,激烈的性爱让她太过于疲惫,她感觉四肢都在醋里泡过,酸软的不行。
而且alpha的精液中蕴含了太多信息素,她一时间消化不过来。
今天只有上午三四节有课,罗斐醒来的时候beta也醒了,她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alpha怀里,alpha脸皮厚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仿佛这样睡觉才是对的。
腿间蛰伏的猛兽苏醒过来,beta猛的抬头,对上alpha略显无辜的神情。
“晨勃,我没办法。”
罗斐说着,将性器抽出来,就是这东西几天来干的自己死去活来。
温清和不敢看,但是罗斐却坏心眼的当着温清和的面撸动起来,她的喘息落到温清和耳边,性感的要命。
温清和欲哭无泪地觉得自己像个昏君,被这声音都撩拨的动情。
小花吐露晶莹的爱液,罗斐闻到了熟悉的淫香,她掰开温清和的腿,诱哄她:“宝宝,我不进去,我就蹭蹭。”
这次她说到做到,真的只是蹭蹭,硕大的肉棒碾过肉缝,抽动了半个小时才泄出了阳精,小花颤颤巍巍的吐爱液,又挂上了白色的精液,淫靡又色情。
从情欲里抽身的beta忽然明白过来…她现在是在做什么?
她脑子里很乱。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这样…?”
罗斐没有因为她的话恼怒,而是亲亲她的眼皮,说:“我要对你负责。”
“其实…我不需要…”温清和继续说,“反正我也不吃亏…”
“现在这个情况我也有责任,你不必…”
罗斐吻住她,把她压在床铺上。
事实上,她不想听。
不想听任何beta说不需要她的话。
“可是已经发生了,你也要对我负责。”
罗斐这样说,温清和一懵,alpha也需要负责吗?
她怀疑的打量着面前的人。
见她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她怀疑更甚。
“我的贞洁都给你了,我第一次和别人上床,你不想负责吗?”
“没关系,我也不会一个人哭成狗的,我大不了以后一个人忍着……”
反客为主的alpha显然装得一手好绿茶,说的beta一愣一愣的。
明白过来的温清和连忙伸手打住,“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一个alpha也不吃亏!吃亏的是我!”
见她明白过来,罗斐有些遗憾,“那好吧,我对你负责。”
温清和彻底没话讲了,她和面前这个人说不通。
“医生说了,我的病要有足够的信息素安抚,和你做爱的体液交换就是你信息素最浓郁的时候…”
温清和听懂了,至于alpha说的负责,她其实没放在心上。
或许只是她暂时的依赖罢了。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温清和说:“我可以适量帮你,但是…”
剩下的话都不重要了,因为alpha又把她按着亲了一通。
温清和畏寒,厚实的衣服早早就该穿上了。昨天买的兔子耳朵羽绒服套在beta身上,里面的内搭是罗斐精挑细选的羊毛打底衫,暖和又轻便。
京城秋冬来得早,温清和最怕这个季节,太冷了,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她怔怔的看着罗斐给自己穿上贴身暖和的衣服,举动自然,似乎这就是她做了千百遍的事情。
她哪里知道,现在的罗斐确实把这件事做了千百次。
罗斐半蹲给她穿上长袜子和鞋,白色短靴的鞋带被系成了可爱的蝴蝶结。
罗斐也换了一身衣服,她一贯是简单的穿搭,黑色大衣,黑色长裤马丁靴。
她还是那么好看,温清和呆了一下。
罗斐捏住呆住的温清和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说:“走了,吃早饭。”
温清和被挂上一个奶油白的斜挎包,装着几包她喜欢的糖果和自己的手机钥匙,其余东西都在罗斐的书包里。
她在被真切的宠爱着,罗斐甚至于连一点重物都舍不得让她拿。
珠澜刚出门就看见了高大alpha旁边的被裹成包子的beta,她吹了声口哨,被罗斐瞪了一眼。
“哎呀,小青草,今天好可爱啊,姐姐抱抱~”温清和笑着,然后看见身旁的alpha一脚实实在在的踢在了珠澜屁股上,没好气的说了句滚。
珠澜委屈的摸了摸屁股,看着旁边可爱的温清和有点心痒痒,想上去揉一把,但是旁边的alpha太烦人了,摸一下都不行,小气的很。
“走路疼不疼?”罗斐搂着温清和给她轻轻揉着腰,温清和摇摇头,说:“还好。”
珠澜瞪大眼,这就吃到嘴里了?
她看向罗斐的眼光里净是震惊,“我靠你是人吗?”
罗斐不耐烦的撩起眼皮,“别挡我路。”
听到这么没人性的话,珠澜怒道:“我死了你也别想活!大学生没谁不疯的!都是硬撑!!!”
温清和拉了拉罗斐的手臂,自己从奶白色小包包里掏了几颗草莓味糖果出来递给珠澜。
珠澜下意识接过来,罗斐“哼”了一声,扭头不理她,温清和轻轻笑了:“不要生气,吃糖。”
珠澜瞬间被这个一向温和的beta治愈,她拿着几颗糖瞪了罗斐一眼就走了,罗斐回瞪她,搂着温清和也走了。
“早餐吃蟹粉包子和香芋饺,没问题吧?”alpha站在窗口点东西,beta点过头后乖乖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玻璃桌被擦的很干净,放着一个插着满天星的陶瓷花瓶。
beta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晃悠着纤细的小腿,她平时都在一楼最便宜的窗口吃饭,很少上楼。
一楼是京大最便宜的食堂,二楼是京大学子最常去的楼层,价格适中味道也好,三楼就是富家子弟去的地方了,装潢豪华食材新鲜,价格也昂贵。除了罗斐珠澜之外,那几个oga也经常去。果不其然,那几个oga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晃悠着腿的温清和,先是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然后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