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见两人聊得这么开心,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便走了过去,问道“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随便聊聊,殿下您喝多了。”
“我没有,”李玄晃了晃脑袋,说:“我不是吹牛,我真的是千杯不醉,这么几盏酒算个什么。”
“殿下,您要少喝一点,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哎呀,罗里吧嗦的……”李玄翻了个白眼,看到李修齐手边的杯子里的酒水是满着的,便问道:“你不喝酒?”
李修齐点了点头,将那酒杯放在一边,道:“殿下,您真的醉了……”
酒鬼哪能忍酒被抢?李玄一把将那酒杯抢了过来,一口干了,道:“千杯不醉,我可是千杯不醉。”然后又将那杯子蓄满了,说:“不来喝一口吗?”李修齐将那杯子接了过去,道:“殿下真的不能再喝了。”
李玄恼了,他将那酒杯松了,一手拿起一壶酒要对着嘴喝。李修齐忙将那酒壶也抢了过来,李玄不肯让死死抓着那酒壶把手怎么也不肯撒手。
“千杯不醉,我可是千杯不醉,你少小瞧我了。”
“殿下,我没有小瞧您,您真的不能再喝了。”
李玄仍是不依,死命的抓着那酒壶,要往怀里揽。这一壶酒就这么你抢过来我夺过去,来来往往不可开交,最后不只是谁松了手,整整一壶全部都翻在了李修齐的衣服上。
那酒打湿的部位比较微妙,正好是腹部以下大腿左右,那酒让李修齐身上这一部分的衣服颜色陡然变深,仍谁看到都很难不浮想联翩。
李玄和贺芷二人慌忙拿来了绢子七手八脚的给李修齐擦拭起来,可这一擦无疑是火上浇油,忙中添乱,那湿迹越擦越大,越擦越明显,已经到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
李玄先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不合礼教了,忙将手收了回来,然后一把将贺芷勤劳的小手抓住推开,两人都是一脸通红。
两人都愣了,盯着李修齐胯部的李玄更是目瞪口呆,他还残存了点神志,伸手将那摇摇欲坠的酒壶给扶住了,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修齐看着自己如今这个样子,等下起身回府实在是有辱九王府的颜面,便说:“劳烦殿下准备几件干净衣服,让我到偏厅换上吧。”李玄听了忙叫人去准备。
李修齐到了偏厅,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黏糊糊的绑着,夜了有些冷,他不禁打了个颤。李修齐见一旁的架子上刚好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便没多想,以为那便是下人刚刚准备好的衣服。于是解开了衣带,脱掉外衣和中衣,将下身的裤子也给褪去了。他一手抖开长裤,正准备给自己套上。门突然被推开了。
李玄抱着几件衣服走了进来,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李李修齐背对着他站在房里,白净得像块玉似的背上有一滴水珠顺着背脊上凹下去的沟壑流下来,那可水珠被夜里的月光照着,发着奇怪的光泽,那颗水珠一直往下流,往下流,而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往下看,往下看。
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李玄手里的衣服一下掉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