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你来吃饭罢了,小宁大人可能赏脸。他看穿了她的警惕,好声好气道。
吃饭?宁离不大信,好端端的吃饭做甚。
不必了,师兄们还在等我,膳房给吏员准备了饭食,就不劳大人操心了。她客客气气的拒绝。
进屋,我有事和你谈。他又神色淡淡说。
他没在跟她僵持,率先进了屋,宁离看他正色的模样忍了忍,专门回身看了眼来时路,被两个侍卫外加怀泉给堵着,很好,若是跑,还不大能跑的了。
来都来了,她自暴自弃的进了屋。
圆桌上确实摆着不少珍馐,且有不少都是她喜欢的菜,能在宗庙中弄来这么多的菜,饶是宁离也愣了一下。
愣神间他已经入了座,看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很有耐心的同她僵持。
宁离入了座,局促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膳房的膳食粗粝,虽能裹腹,却没什么滋味,孟岁檀给她添了饭食,推到了她面前。
尝尝,都是你喜欢的。他淡淡道。
你在寺庙三年身子养的并不好,寒气下注,每月腹痛,手脚冰凉,原是不适合来的,但我既应承了你,便也要对你负责。
他神色坦然,像是做惯了这些事。
宁离听懂了他的意思,言外之意他能让她来也能让她走,冒头的想激奋的反抗倏然被浇灭,但她仍旧不满:你莫觉得你做这些事我便会
孟岁檀看她那拉着脸却没办法的模样,眸中染上一丝笑意。
他伸手揭开了汤盅,盛了一勺燕窝,握着碗沿的手背筋骨分明,放在了她面前:把燕窝喝掉。
大人刚才说有事和我商议,什么事?她从碗间抬起头,眉眼娇憨。
商议你的心上人一事。
宁离脸色显而易见的一僵,不明所以:这有何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