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眼睛移向别处,似是不想听他讲话,决心已定,他若强来,定拼死反抗。
“天帝息怒。”问茶见状立刻求情。“聂容他只是一时冲动。”
“冲动要付出代价。”天帝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再次不容置疑的说:“不想他现在就死你就赶紧去!”
面对天帝的威胁,问茶立时消失大殿之内。
“这位大人想必不知道,痴情树上未曾长过姻缘。”
大概能猜到却霜刚刚是在休息,而我和天帝的争吵闹到他了,所以他才开始讲话。
“一旦出现是很棘手的问题,你情伤时没到过月老祠还好说,但既然已经惹得痴情树跟着受了伤,那么你以后便再受不得,私以为断情很有必要,却霜建议你要为三界考虑。”
此刻天帝看怪物一样看着那顶轿子,我则平平淡淡的回答着他:“抱歉,聂容不接受。”
“怎么不接受呢?你烧姻缘线的本意不就是早就下定决心用命来断情弃爱吗?如今绝尘丹一忘,既能保你往后不受七情六欲所苦,又能解除痴情树的隐患,明明两全其美呀!”
却霜同情他人的话挑不出一丝儿毛病,完全是宽容大度的在好言相劝,场上只余我和他的对话声,天帝恐怕还在努力理清眼下的情况。
“多谢紫徽仙君,无论如何,聂容坚持不忘,唯一的要求!”
场上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却霜没在坚持,却转而说到:“律令中好似并没有关于自我焚烧姻缘线该当如何,阿泽你看该当如何?”
突如其来的询问叫天帝愣住了,他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个……这个嘛……”
却霜见等不出了结果,便又道:“既然聂容大人此刻暂代筠平天官,想必刑罚你也是熟悉的很,要不你自己说说这情况该怎么办?今日一起商讨好了好添往律令中去。”
商讨着自己给自己定罪,千古奇事出今日,我并没有回答,只是一个人在下方发呆,想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对了阿泽,你可有封我的记忆?”
却霜看我在努力思考,便问了天帝一句,天帝显得有些不明就里:“啊!我封你记忆干嘛?”
“那我怎么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何况,能封我记忆的除了你我实在猜不到旁人了。”
他的意思是能近距离接触到他的没有旁人了。
天帝哑了口片刻,将目光都放在我身上,我没什么表情,不悲不喜,不惊不惧。
“这,这你既然知道自己被封了记忆,冲开封印不就行了,对你不是轻而易举的吗,纠结个什么劲儿。”
天帝有些得意的看着我,他是料定了自己说的十分之好,也料定了那个封印是我干的。
少顷,却霜貌似有些为难的说:“我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