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儿你看,你的媚肉都被我肏翻了。”
戚无双一边动着腰一边拉过我的手,我被迫仰起身子,右手触摸到了我们交合的地方。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我感受到外翻的肉壁,那敏感的媚肉稍微触碰一下就颤抖不已,不断收缩着吞吃戚无双的肉棒,引来他一声舒适的喟叹。
“好俏儿。”
戚无双放开了我的手,又将我拉了起来,他侧头舔吻上我的侧颈,边舔边咬留下了许多鲜明的印记,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偏头,却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
他又开始大力顶弄我的肉壁,双手摸上我肿胀的乳房不住地揉捏,不断的刺激感几乎要让我失去理智,我的眼角沁出了泪水,顺着颊边流下。
“少当家……好舒服嗯啊——”
“想射了?”
戚无双握住了我不断颤动的肉柱,他的指尖在我的龟头顶端不住碾磨,我忍不住弓起身子缓解过于汹涌的情欲,全身的热量都仿佛集于身下,我想射,就快射出来了。
可是戚无双忽然坏心眼地用拇指按住了我的出口,那股急欲冲破的感觉就这么硬生生地止住了,奇怪又胀满的感觉实在难受,我伸手想要拨开戚无双的手,却被他拉住了手腕按在床上,我被迫趴在床上承受着后方戚无双的冲撞。
“我还没射呢俏儿,你怎么可以比我先行一步?”
我痉挛着身体,抽搐的蜜穴不断吐露花蜜,再由那滚烫的肉棒尽数涂抹,透明的汁液在高速的摩擦下泛起泡沫,满溢而出往下滴落。
我想射,我想得不行,我扭动着身体想要将戚无双的手甩下去,又被他稳稳地拉回来更加用力地操弄。
“俏儿不乖啊。”
戚无双将我翻过来,随手从我们散落的衣物中抽出一根丝带绑在了我的肉柱上,他打定主意了不让我射,一手牢牢钳制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俯身又开始吻我。
他的舌头带来甘甜的花蜜,令我欲罢不能地去追逐着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我却恍然未觉,只是着了迷似的主动去侵占他的内壁,我含住他的舌根狠狠吮吸,我听到他的呼吸开始不稳,连身下的动作都变得缓慢,我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挣脱了他的束缚,起身将他压倒。
我们俩大口喘着气,戚无双用那双满含惊讶和情欲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等他说话,扭着腰就开始榨他的肉棒。
戚无双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
“戚无双,再多叫两句,我爱听。”
我看到戚无双骤然红了的脸,他似乎有些羞恼,起身将我压回去,拍了拍我的屁股。
“说你不乖你还真的来劲儿了。”
这样的戚无双倒还真让我有些新鲜,我主动张开腿勾住他的腰肢,使劲让他压向我。
其实我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想射又没办法射的感觉折磨得我有些神志不清,肉棒无法解脱,那股想射的欲望转而来到了我的穴道里,我不知道那里还能有这种感觉,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两个出口总得让我解放一个吧?
“少当家,你再不让我射我就要喷你了。”
“嗯?怎么喷?”
戚无双不懂我话里的意思,但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别的女人潮吹,我知道我真的要喷水了,这种新鲜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我再也无法顾忌他的话。
“呜啊……”
大量的淫液从我的淫穴深处喷涌而出,直接将戚无双的肉棒顶了出去,那四散喷射的水花溅了戚无双一身,我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趁机将肉棒吃了回来,用高潮的剧烈痉挛狠狠压榨着他的精华,戚无双终于忍不住和我一起释放,那滚烫的液体射入我的体内,填满了我的每一寸缝隙。
我趁机将丝带解开,小股小股的浊白液体也从我的马眼处冒出来,顺着我的柱身缓缓流下。
这也是我第一次让戚无双射进来。
也算是给了他和柳相如的同等待遇?
“俏儿……”戚无双的眸子泛着某种我看不懂的色彩,他低声喘着气,他沙哑着声音吻我的耳朵。
“你是不是也让柳相如内射了?”
没等我说话,戚无双突然又发了狠地再次顶入我的体内,这一次的情事比我们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更加热情,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我已经不记得做了几次,直到我后来真的射不出来了,戚无双才肯放过我。
他抱着已经浑身无力的我在浴桶中沐浴。
“你们花影楼就该修个浴池,这浴桶也太小了。”
戚无双搂着我,我趴在他的胸口享受着他对我的服务。
我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只是看了看我身上遍布的或青或紫的痕迹,不由有些感叹。尤其是胸口那块儿,都被戚无双啃肿了。
“俏儿都不知道原来少当家是属狗的。”
以前的戚无双并没有怎么在我身上留下过明显的痕迹。
戚无双笑了笑。
“不留下点痕迹,怎么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男人。”
这痕迹唯一的作用也就是让柳相如难受了,戚无双这是想让我这几天都不能去找柳相如。
戚无双的掌控欲当真是强得很。
也罢,反正我也打算暂时不去接触柳相如了。
“下周便要去那宴会了,你可准备好了?”戚无双亲了亲我的脸,一手又摸上了我尚且肿痛的胸口。
“疼。”我拍开他的手,转身咬了他的锁骨一口。
“你待会儿得帮我上药。”
“是是,抱歉了我的俏儿。”
“宴会还有啥好准备的,叫上我的小姐妹随便跳个舞就成了吧?”
“俏儿……”戚无双无奈地对我说:“这场宴会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倾尽全力……”
“知道了知道了。”我无趣地拍了拍水面。
淮南王,淮南王,难不成戚无双还没有搭上淮南王这条线?柒玖只是他们投诚的砝码?
淮南王是当今圣上亲封的王,据说圣上与淮南王从小情同手足,原本要传与淮南王的帝位都被他拱手让给当今圣上,于是圣上感念淮南王的手足情深,特地为他选了一块丰饶之地作为他的封地,也就是如今的淮南。
淮南王排行第八,世称八王爷,据说此人生性风流貌比潘安,爱慕他的女子能从淮南城的北门排到南门去,而且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们都来者不拒……但似乎没听过他来烟花之地的传闻,估计是根本就不缺女人吧。
“别想太多了,若是事成,我就将你从花影楼里赎出来。”
戚无双的话唤回了我的神志。
“真的?你要为我赎身?”
“嗯。”戚无双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执念和痴迷。“俏儿,我从初见你时就想这么做了。”
我笑着说道:“就算你有钱赎我,怕是妈妈也不会这么快就让我走呢。”
我现在还不能让戚无双带我走。
“我会说服她,相信我俏儿。”
可我还不想跟你走。
我依偎在戚无双的怀中,嘴里说出的却是顺从的话语。
“嗯,我等你。”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后两日的休沐日我是跟着戚无双一起过的,他带着我逛遍了淮南城的每一个角落,看了数不尽的美景和热闹,也领着我到淮南王府的大门口瞻仰了一番。
那淮南王府当真是气派得很,两尊庞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地伫立在门口,朱门红墙青石瓦砾,还有郁郁葱葱想要探出头来的树桠。
“你要上哪儿去办宴会?”我问戚无双。
“我在落星湖上租了大船和随行的画舫,持续三天。”戚无双搂着我的腰,我穿着一身女装依偎在他的怀里,活像是一对儿恩爱的夫妻。
“大手笔呀少当家。”
那落星湖的船可不是柒玖的产业,那是花影楼和周围的同行们共同持有的,每个月更换一次使用权,上个月刚好是我们花影楼,于是在湖边的戏台子上办了一场演出,而今戚无双要包下那艘船和随行画舫,即便只是一天都是天价,而他包了整整三天。
最后一日晚上,戚无双在我的床上与我彻夜缠绵,我的腔内灌满了他的精华,吃得我都撑了他才肯停下,事后我自己抠挖了好久才清理干净。
戚无双打的什么注意,连小荷都知道了。
“少当家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小荷噘着嘴给我沐浴洗发。
我对着小荷安抚地笑了笑,“你担心什么,我这身子可是请大夫看过了,几乎是不可能受孕的。”
“哎呀,都怪郎君那般纵着那书生,这让少当家知晓了可不是让他心生侥幸吗?”
我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再接话。
想让我怀孕,戚无双还得再努力个几年。
至于柳相如,这几天倒是一次也没见着,我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是不是戚无双故意的,但柳相如确实也有工作在身,又或许他真的告假了只是对我避而不见。
自从上次让他看见我和戚无双同行时已经过了快一周了,戚无双的宴会之期就快到了,我也有些无暇去想他。
我心里明白这场宴会的重要性,也不敢在此事上怠慢了淮南王,便好生准备了一番。
一直到宴会开始的前一天晚上,我终于见到了柳相如。
晚上正是花影楼的热闹时候,柳相如背着背篓沉默地走进了花影楼,他没有搭理那些凑过来的姑娘郎君,也不像之前那般躲闪脸红,只是温柔地将他们拨开,让他们请来掌事。
楼里的姐妹们都知晓有个一直过来送书的书生,对他稀奇得不得了,偏生柳相如生得又好看,想跟他一夜情的人不在少数,但柳相如都一一拒绝了。
我倚在栏杆边上看着他受欢迎的模样,小荷问我要不要把他叫上来,我摇了摇头拒绝了。
今日我得早睡,没有空陪他玩。
只是我刚起身准备回屋,楼底下的柳相如却突然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头一眼就看到了我。
他沉默地跟我对视着,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觉得他的脸色冷得可怕。
我还从未见过这般的柳相如,一时有些失了神,没有及时回屋,就被他找上门来了。
“诶!那书生,三楼可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有好心的姐妹想要提醒柳相如,却被一旁的姐妹拉住了。
“让他去吧,这可是俏郎君中意的人儿呢。”
小荷也真是,柳相如都上楼来了也不提醒我,我更不知道她竟然何时悄悄地躲了起来,任由还未回过神来的我一把被柳相如抓住拽进了屋。
我似乎听到了屋外姐妹们的嬉笑声,但我没空多想了。
柳相如将我拽进屋里关上了门,转身就将我压在门上,他甚至怕我会疼用手给我垫了一下,我一下靠在他的手心里,后背和后脑都传来他掌心灼热的温度。他俯身下来,我下意识地闭眼,以为他要吻我,但这吻却迟迟没有落下,反而是额头被什么抵住了。
于是我睁开眼,看到柳相如跟我额头抵着额头,两张脸靠得极近,我看到他纤长的睫毛沾湿了泪水,大颗大颗的的眼泪从他的眸中掉落,那双被水洗过的眼睛充满了哀伤,正看着我无声地落泪。
我忽然觉得喉头一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这么看着我啊,就好像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竟然让这一双干净纯澈的眼睛充满悲意。
我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嗫嚅了一下嘴唇,刚想说些什么。
“柳……唔。”
柳相如终于向前一步印上了我的唇。
他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甚至没说一句话,只是纵情地用舌头舔着我,我主动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他便抓住机会勾住我的舌根,温柔又深情地含吮着,那流出的津液好似甘甜的花蜜,被柳相如一一舔过,再吞入自己的口中。
我的呼吸开始不稳,放在他胸口的手感受着他激动的心跳,又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但这动作却好像忽然惊醒了他,柳相如后退一步放开我,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竟然头也不回地跑了?
跑了?
柳相如冷着脸抓住我,对着我哭了一场,只是亲了我一下就跑了?
我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我都准备好今夜舍命陪君子了,柳相如竟然只是过来撩拨了我一下就跑了?
“哎呀,相如公子哭得可真是伤心呢。”
小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又冒了出来,唤回了我的神志。
“莫不是郎君行了什么负心之事,撩了人家的心又不管了?”
我白了小荷一眼。
“他走了正好,我今晚可没空理他。”
小荷捂着嘴在一旁偷笑,我心里莫名烦躁,上前将小荷的脸扯变形了才罢休,直把小荷捏得连连告饶。
“熄灯,睡觉!”
小荷不敢再招惹我,帮我掩了帘子熄了灯就出去了。
我闭上眼,在床上来回翻了不知道多久才勉强睡着。
迷迷糊糊地好像又做了几个梦,一会儿是戚无双将我抱在怀里的样子,一会儿又是柳相如哭着吻我的时候,戚无双啃咬着我的胸口,柳相如哭着用他粗大的肉棒塞满我,戚无双不服气也想插进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睡了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醒来的时候倒是把做了什么梦给忘记得一干二净。
我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小荷为我端来水盆伺候我洗漱。
今日是去大船上的日子,戚无双为淮南王准备了长达三天的宴席,而我要代表花影楼前去为淮南王送上歌舞。
我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铜镜,小荷正在我身后为我束发,我看着镜中人潋滟的桃花眼,浓重的眼影为我增添了一抹艳色,眼尾处用红色的胭脂点画勾勒出一只翩然欲飞的蝴蝶,更显得欲色无双。
“我都快要爱上自己了。”我看着镜中人一阵感叹。
小荷看背后笑话我。“是啊,这世上也只有郎君才生得这般好看,连连勾得两位绝世公子的魂儿,现下竟是连自己的魂儿也要勾没了。”
说到戚无双和柳相如这两个人我就头疼。
“今日不许跟我提起他们。”
“可是郎君今日还得去见一见少当家呢。”小荷是与我情同姐妹,但我平日里对她是不是太好了一点?
“好了郎君。”
我站起身,一身暗红色的舞裙拖曳在地,点缀着一些金色的羽毛和挂饰,我的手腕戴上了两串金色的手钏,腿上缠绕着金色的细链,一直绵延到足尖。
“走吧。”
我推开门,小荷抱着一个大包裹跟在我的身后,我与小姐妹们约好了在侧门汇合,率先登上了那艘布置得异常华丽的大船。
这艘船大得可怕,据说是花影楼同其他同行合资请了京城里的御用工匠,还有沿海一带最擅长造船的老师傅一起合作而造,工期长达十年,这才造了这么一艘光是外表就华丽无比的商船。
我当初听说这件事后都觉得花影楼是不是脑子有包,花费十年和无数财力人力物力就为了造一艘用来吃喝玩乐观赏用的废物大船。
可这事我也只是当个笑话听听,我和小姐妹们等候在船舱里,商量着待会儿的出场事宜。
这些都是跟我合作过很多次的好姐妹了,花影楼里我最佩服的便是各位姐妹,个个都胆大心细极好相处,不愧是妈妈精心挑选过的人物,怕是那些不合格的废品,都封存在我记忆中的那个屋子里了吧。
等待期间戚无双悄悄来看过我一眼,他招招手将我招呼到无人的角落里,抱着我亲了又亲,埋首在我侧颈闻着我今日刚擦的香气。
我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是很镇定,甚至是有点紧张,于是便安慰地抚摸他的头。
“该走了。”
我轻声对他说道。
戚无双不舍地从我怀中离开,又亲了亲我的唇。
“再亲我,我又要去补口脂了。”我用手拂去他唇上沾染上的一点胭脂。
他这才放开我,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姑娘们,都准备好了吗?”
抱着琴的姐妹们先行一步,我独自一人候在船舱内,等待着我的出场机会。
袅袅的琴音响起,伴随着极富节奏的鼓点声,有撩人的水声响起,我知道我该出场了。
我站着的台子缓缓升起,我头顶那块甲板从中间向两边分开,将我缓缓带到台上。
我保持着开场的撩人舞姿,长长的水袖将我的视线遮了一半,但另外一半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前方,我的正前方,那身处高位的王。
他乌发蓝衣,笑得肆意,纤长细白的指尖端起一杯酒,用那红润的薄唇轻抿一口,他的容颜美得让人有些目眩神迷,我今日才在铜镜中见到的艳丽郎君都不及眼前这人五分,不,也就差了两分吧。
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嫉妒了,这便是传闻中容貌昳丽的淮南王吗,着实是让人自惭形秽。
可那又如何。
论及惑人的本事,我自认当是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分。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动作。
在我正式起舞的前一刻,我借着漫天的飘带舞到淮南王的面前,夺了他的杯子,在他轻抿的那端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