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
杜蘅咬了他下唇一口。
简单两个字,听得陈顺五脏起火,脑子里浓烟滚滚。
屋里没开灯,他一把抱起她,这回改为他仰头,等她落下嘴唇来。他的力量让杜蘅觉得自己太过轻盈,腾空瞬间,两条细腿顺势锁住了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子,吻他。
吻得有点狠,带些小兽似的啃咬。
陈顺心都跳快了,腿部肌肉记得这个他亲手建起的小院的每个细节,哪怕蒙住他的眼睛,肌肉还记得各种路径。
他对屋子熟悉,但对她的身体不算太熟悉。
尤其是脱下衣服的身体。
“是什么?”
她骑坐在他大腿上,问他。
陈顺满脑擦火星,五脏像在互相啃咬。
她要他闭眼睛,他照办不犹豫。
听到她解扣子的声音,感受到贴上他带汗胸口的柔软。她挺了腰,那只扶在背脊上的手告诉的他,她一挺,这股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
淡淡的馨香。
微挺的小肉。
陈顺血都凉了,没出息的吞咽声,她不可能听不见。
他自个都听见了。
黑暗里好大一声,咕嘟一声。她说:“你觉得该叫什么?”
把刚才问他的话又问了一回,一样平静轻柔,要他猜,“答错就不给你吃了。”
又是一声粗重的吞咽。
他跟偷听她说“日你先人”那回一样,突然芽糖粘嘴,发不出声。
“陈顺,说话呀。”
黑暗中,她摆了摆身。
也是停在她背上的手告诉他的,更是来回摩擦嘴唇的乳头告诉他的,她的体香香到不像话,他绷成了一块铁板,还是不能挡住她的进犯。
他说出一个答案。
很低哑。
夹着粗喘。
尽可能文明。
然而她说:“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我教你说。”
她凑到他耳边,马应激时的耳朵都没他这么烫,这么硬。她口把口地教他台词:“这是……,记住,这是……。”
她教了两遍。
像一个极好的老师,耐心帮助失误的学生。
耳朵里灼热迷蒙,全是雾气。
硬实腹部一鼓一瘪,呼吸滚烫,眼珠在他服从命令盖着的眼帘底下不停地颤动。
“说对了,才能给你吃。”
她淡淡地提示。
如果现在允许他睁开眼睛,她会发现,他焦灼到已经渴出了一双鹰眼。他尽可能文明地称之为“乳房”,她却说错了。
然后给出正确答案。
比“乳房”粗野的答案。
现在她要他说出来。
说对,才能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