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让我看到了一线曙光,我出宫的曙光。倘若许皇后肯放了我,或者宣帝就算再怎么想反对,也会顾及到皇后,最终割舍了对我的迷恋。是的,我觉得将宣帝于我的感情,称之为一时搭错神经的迷恋,会更为恰当。
如此,我便释然了,悠闲地踱出屋子,踱向皇后的寝室。
听宣帝刚才说,我们善良的许皇后已然醒了过来,我这第一功臣当然得去问候一下她啦,把我们深厚的姐妹情感再往深里加,只有深到不是血亲胜似血亲,有一天,她才可能站在我的立场体谅我,如同我准备成全小沅和李太医那样成全我和司马洛。
不诚想,刚进了门,还没走进内室,便瞧见四个医女跪在地上,其中一个高举托盘,信铃从她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了一粒药丸,阿满扶着许平君坐了起来,那架势好像是打算给许平君喂药。
突如其来的不安袭上心头,我几乎是莽撞地扑上去,夺过小沅手里的药,没头没脸地质问道:“你们给皇后吃的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交代过你们,没有我在,不许给皇后喂药!”
大家都被我吓懵了,张大了嘴,睁圆了眼,除了一个人。或者应该说她虽然也吓了一跳,但却是众人里面最先反应过来的那个。
那细细的女声从容不迫地回答:“启禀良人,此药乃太医署众位太医为皇后调制的滋补药丸,良人事先也是知道的。”
这声音属于淳于衍。
她的话无懈可击,她的神情镇定自若,寻不到丝毫破绽。然而有时候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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