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仰起头,粉色的鼻尖耸动了两下,神色轻松了一些。
不过他想起另一件事,“你刚才说的,看来我和仇临关系不错是怎么回事?”
顾浲问完就看到泽尔霖达再次露出了那种宠溺的笑容,一模一样的话再次出现,“你还记得你很小的时候我给你讲过的故事吗?”
顾浲点点头,眸色深沉,“记得,小猫变成了雌虫,和雄虫幸福地在一起了……”顾浲越说越慢,最后双眼直直盯着泽尔霖达,“那个雌虫,就是你?”
泽尔霖达脸上依旧挂着笑,像是默认,又像是压根没反应。
大猫耳朵抖了抖,看来他得去一趟泽尔霖达戍守了几十年的边界了。
“还有一件事问你,我突然感觉很烦躁、浑身燥热,又总是想起仇临是怎么回事?”
泽尔霖达的眼睛睁大了些,顾浲自己说完也越发觉得不对,果不其然就听泽尔霖达开口道:“小浲,每个物种都会有他的发情期,尤其当契合的伴侣就在身边的时候。”泽尔霖达微微低头,“而过度的堵塞只会让火山迸发得更加猛烈。”
大猫尾巴彻底不动了,和他想得如出一辙。
顾浲神色更加烦躁,“没什么办法吗?”
泽尔霖达微微蹙眉的样子乍一看有些让人发怵,但顾浲知道,他这只是用屈指可数的表情在尽量表达不解。
“需要什么办法吗?你和仇临离婚了?”
大猫耳朵瞬间耷拉下去,当他白问。
变成猫后那股焦躁更加明显,顾浲再也按捺不住,爪子挠着地毯,“我知道了,今天先聊到这。”说完他一爪子把仪器关上,转身就往门外走。
仇临这一觉睡得格外舒服,静谧的环境、温暖的被窝,最重要的是,他感觉自己被顾浲的信息素牢牢地包围着,这让他第一次有了不想醒来、想赖床的冲动。
而伊森给他注射的药也好像发挥了作用,他心底的委屈、焦虑好像被揉散了一样,不再刺激的他胸口酸胀,波澜的情绪也终于平缓了下来。
仇临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被子好像变沉了,温馨的梦里好像多了一条湿滑的蛇,坚持不懈地缠着他,呼吸困难下,手脚也开始发沉。
大猫整个笼罩在黑发雌虫的上方,一爪按着雌虫的两只手,一爪按住他开始扭动的肩膀,带着倒刺的舌头肆意地品尝着美味的食物。
大猫几次张嘴咬上仇临的肩膀,又不敢用力只虚虚叼了两口,转而继续愤懑的涂口水。
怀里的雌虫身上的被子已经褶皱着堆到了腰间,大猫偶尔歪头让出光线时,就会看见雌虫的脖颈、肩头一片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