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小敛财童子啊。
真不愧是司农仙子的儿子,这是仙童啊。
而新房内的糜蝉此时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居然凑上去亲了夫君的唇,日后可让她怎么见人啊。
想到这里,糜蝉再也忍不住的捂住了脸。
赵云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她背后,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莫要羞恼,反正日后咱们是去开阳的,与这边的同僚也见不到几面。”
“大师兄……”糜蝉不敢抬头。
“还叫我师兄?”赵云凑近她的耳畔,小声的问道?
糜蝉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背脊都在发痒:“夫,夫君……”
“这才乖。”
赵云弯腰,一把将糜蝉打横抱了起来。
糜蝉力气虽大,可身形却十分的纤细,抱起来轻飘飘的,赵云觉得也就比自己的火龙沥泉枪重那么一点点,他单手就能抱得起的重量。
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到了榻上。
借着酒劲儿覆了上去。
芙蓉帐暖度春宵,鸳鸯交颈,好不快活。
以至于第二天,二人差点起的晚了。
赵云父母皆亡,宗祠更不在此,所以后两日的见姑舅和进宗祠参拜就可以省略了,第二日一早,夫妇二人先是去见了赵家哥嫂,便直接往郭宅来了。
阿婉乃是赵云与糜蝉的师父,虽说年岁相当,却也是长辈。
阿婉十分热情的将他们留了下来,如同姑舅一般的食用了他们鼎中的菜肴,将他们面见姑舅的这一环节给补上了,糜蝉同样也是没有父母之人,唯有兄长,她赠与阿婉的,乃是一整套丁香色的襦裙,与万花常服极为相似。
“阿蝉,不日你将陪同子龙前往开阳,这一路上,莫要耽搁练功。”
在郭嘉拉着赵云去了书斋后,阿婉便小声的和糜蝉说道:“当然,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情况,若有身孕,便好好休养吧。”
“师父……”
糜蝉满脸通红,羞赫的看着阿婉:“我……我会记得练功的。”
“藏剑一脉功法特殊,对弟子要求极高,所以不拘男女,只要能举起重剑之人都可收入门墙之下。”
“是。”说道正事的糜蝉也一本正经起来。
只是在应完后,又不自觉有些沮丧。
毕竟重剑最轻的也有五十斤,让一个男人抓起来还行,若是娇滴滴的女子……
糜蝉觉得很可能日后的藏剑一脉,除了她就再没有女子了。
“别担心,不还有玲绮陪着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