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水润壤,向白小白笑着说:“原来你是名满天下的白氏家族的掌门人,久仰久仰,天然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她的荣幸。”
白小白:“先别夸奖,水督军下面的话,是要我帮你找回孙三段吧,进而图谋到手《蜀中水经注》。”
水润壤嘿嘿地笑了两声:“白小姐果真是聪明通透的人,那我就不多说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白小白瞟一眼燕子丹:“只是不知道燕子丹意下如何。”
水润壤看看燕子丹,燕子丹忙说:“白姑娘都肯出手相帮了,我哪能袖手旁观,愿听白姑娘差遣。”
水润壤对燕子丹的话感到满意,嗯了一声,将头转向归一大师:“不知道大师跟那聂雷什么关系,这样保全他?”
归一大师睁开眼睛,盯着水润壤缓缓说道:“他是我一个故交的子弟,所以老衲才竭力要保全他。”
水润壤:“大师的故人是谁?”
归一大师:“无可奉告。”
水润壤踏前几步,俯□子逼问老和尚:“大师说还是不说?”
归一大师:“不说。”
大家都觉得老和尚要为这句倔强的话吃苦头时,水润壤却突然笑了,直起身子,整整衣领:“大师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水某人哪能强人所难。这一日数惊的,水某人真的折腾累了,走了走了,也该让贵寺清静清静了。”
水润壤说完,带着人大步走出了大佛殿,在经过水天然时,好像很随意地嘱咐了一句水天然:“你也跟子丹回家去吧,要听长辈的话。”
水润壤带着保安大队的人,涌出了法云寺,一时就听山门外的马蹄声乱成一片,其中夹杂着人喊马嘶,但那些混乱的声音,很快就远了,以至寺外寂寂无闻。
大佛殿内的白小白,望望慕容楚楚,慕容楚楚的容貌,在柔和的烛光下,越发让白小白觉得不能无视,不由暗暗地注目了一番,忽觉好笑,转而拿燕子丹分散心神。
白小白:“你岳父这次通情达理了,看他这样子,不像会再棒打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了。”
燕子丹:“我怎么却有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
nb慕容楚楚走近来,带着袭人的暗香,白小白悄悄地后撤了一步,仿佛怕慕容楚楚身上的香气。
慕容楚楚:“天黑路远,三位不如在这寺里住一宿,明天再走。”
水天然:“我不习惯在生地方住宿,子丹,我们还是连夜赶回家吧。”
燕子丹:“谢谢慕容小姐的好意,我们的马快,一小时跑五六十里地不是问题,一个小时我们就能回到平府城,到家也不过九点钟的样子,不算太晚的。”
白小白:“是啊是啊,很快就能回到平府城的,再说这寺里哪有人家的床铺舒服,又有人好好地侍候着。”
水天然怎么听怎么觉得白小白这话是冲着她来的,当着归一大师的面,又不好跟白小白斗嘴,使性儿率先出了大佛殿,连跟老和尚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倒是燕子丹对着老和尚施了一礼,紧跟着水天然也出去了。
白小白笑嘻嘻地尾随在两人后面,连燕子丹也不放过:“重色轻友的,你那娘子是往家里跑,不是向别处去,担什么心?跟得形影不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