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丹:“看你平日淡漠对人,开起玩笑来,也很灵牙利齿。”
说着话,三个人到外面骑了马,径出法云寺直驰回平府城。那夜月光明亮,三匹俊骑又被猛加鞭策,直跑得四蹄生风景物倒流,仅用了一个小时,就进了平府城。
燕家的大门,被燕子丹以大少爷的身份,理直气壮地拍打得山响。燕福睡眼惺忪地起来开门,见是燕子丹三人,一下睡意全消:“总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一直担心着你们,想来这时还没有睡下。”
燕子丹将马缰绳交给燕福:“我知道了,你把这三匹马牵到马厩里,仔细上料喂好它们,它们有一天没吃什么草料了。我这就去老爷那儿,回一声儿平安。”
水天然、白小白各自回房去了。燕子丹一个人去上房,边走边想,如果上房里黑灯瞎火着,她就直接回自己的房睡觉去,也不惊动他们了。燕子丹转过一面粉墙,看燕云林的上房内还亮着灯,就快走了几步,停在窗下向里面说:“爸爸还没有睡?我们回来了,也没有什么大意外,请爸爸放心。”
燕云林在里面说:“你进来说话。”
燕子丹推门进去,燕云林跟王氏都还好好地穿着衣服,神情像是在坐等着燕子丹回来。燕子丹简明扼要的说了在法云寺的经过。
燕云林听后,沉吟了好长时间,才跟燕子丹说:“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燕子丹从燕云林的上房出来,走回后院自己的房间,见水天然已经睡下,就去洗了手脸,解衣上床。水天然的身子,向床的里面挪了挪,给燕子丹让出睡觉的地儿。
燕子丹伸手摸了摸水天然滑腻的肩膀:“你还没有睡?”
水天然翻侧过身来,面对着燕子丹,依旧闭着眼说:“浑身酸疼,这一路急驰的,大概被马颠散了架。”
燕子丹笑说:“果然是千金小姐的体质,我就是纵马跑上一天,也不会觉得累。”
水天然:“那时你只管没事,马却要给累死了。”
水天然的乌黑长发,散铺在柔软的枕头上,衬托得水天然十分慵懒娇憨,招惹出燕子丹无尽的爱惜。
燕子丹:“要不我给你按摩一番,去去身上的酸疼?”
水天然一下睁开双眼,忙说:“不敢劳驾你,我睡一觉就好了。”
燕子丹只管笑嘻嘻地扑过去,双手胡乱给水天然按摩着,趁机占尽便宜。
水天然无处可躲,身子发软头里犯晕,只得求告燕子丹说:“求子丹大人暂且放过我,我眼下真的招架不住你,待过了这四五天,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燕子丹并不放开水天然,手反倒贴着水天然平坦的腹部,向下腹隐秘处一点儿一点儿地移去:“然儿怪我昨晚太颠狂了?今晚我会温柔对待你的,心肝宝贝儿。”
水天然无可奈何,眉儿紧皱着,嘴角却翘出妩媚的笑来:“你也就会欺负我,把我欺负死了,看你再欺负谁去。我也不拦阻你了,倒想看看你怎么要得成。”
燕子丹那只折磨人的手,一路放肆着,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忽然咦了一声说:“原来然儿的月事来了!”
水天然:“你倒是要啊。”
燕子丹拿出手来,看看手掌上的经血,嘿嘿笑说:“你我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飞不了你也跳不了我,我不急了。你身上的酸疼,想来是这月事引起的,不知肚子疼不疼?”
一听问肚子疼不疼,水天然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疼的,每次来月事,都要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