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往秦帆怀里缩了缩又伸出头“汪汪”两声当是叫了姐姐。
“阿尔及利亚刚带回来的,有点怕生。”秦帆说。
“我哥对宠物毛敏感,你敢帮人家照顾狗?他不发飚吗?”
“它主人临时有事,一会就来把它接走。”
两个人聊得起劲,把我当隐形了,聊了一会儿廖小知才如梦初醒般地跟他介绍起我。“我朋友……”
“燕云飞。”他淡淡地吐出这三个字,很出乎意料的,这个当时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的人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而这会儿他也仍旧是没看我。
“耶?又是认识的?”廖小知惊讶道。
秦帆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这时进来个人,很白净,眉黑瞳仁黑,明明是个男人,却漂亮得令人惊艳,又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女气,反倒很是英气,气质是那种让人一见难忘的。
“苏扬——”秦帆叫得那叫一个狗腿,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这个叫苏扬的跟我们礼貌地笑过,秦帆交待不准廖小知跟她哥说他和这个叫苏扬的在一起后,抱着狗走了。
眼看他们消失在门口,我跟小知说,“你哥……是gay啊。”
那妞瞟我一眼,说,“gay很奇怪吗,一百个男人里起码有一个是,而且还可能会遗传,我哥是我爸是,我是男人说不定也是,成……成千上万的男人都是gay,你对gay有意见吗,我看你和罗少原也离gay不远了。”
“……”这女人,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她说上这一大堆,还扯上我和罗少原,把我说得仿佛置身在gay的海洋里了。
罗少原去了多伦多又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不给我捎点消息,我也不去联系他,反正天下太平的也没什么事,可那家伙下了飞机就跑我这边抱怨说这几天故意不联系我的,我竟然也不去联系他,伤透了他的心。
又不是高中生谈恋爱试探自己在对方心中到底占多少份量,朋友也要这么试探吗,他好幼稚啊。
那货爬上我的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我知道他其实挺累的,虽然是远扬集团老总的孙子,可是他在远扬的职位并不是很高,因为之前从没想过会去他爷爷的集团公司上班,他很少接触企业管理方面的东西,况且罗少的伯父,姑姑,还有父亲一些长辈还活跃着,都正值壮年,身经百战,精明能干,更轮不到罗少坐头几把交椅,要不是他那个重点培养对象堂兄出意外挂掉了使得家庭内部的人才凋零得可怜,罗建业就剩下这么一个第三代,他现在可能还和我们班的李庭仪一起玩转着他的网络游戏公司。
与职位不对称的是忙碌程度,他们家的生意范围做得有点广泛,他爷爷罗建业为了锻炼他经常让他跟着一些前辈国内各地以及北欧中东南美地四处跑,开各种会,谈各种生意,强化训练他,有好几次他半夜来我这边,倒在床上就跟死猪一样睡过去了。
他跟我说家里冷冰冰的,我让他感觉暖和。真是奇闻,认识我的人大多都觉得我太冰冷,就这货说在我旁边觉得温暖。
半夜里莫名其妙醒来,和往常诸多次类似,发现他是从我身后抱着我的,这本来也没什么,我也习惯了,可是我屁股后面有东西顶着,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我可不能习惯。
我转身把他往远了推去。他被我推醒了,眯着眼睛责怪我干吗,说自己正做着好梦。
“好梦?我看是春梦吧。”我说。
“猜的真准。”他打了个呵欠,含混地说。
“准你妈,你那玩意儿都顶到我了,你当我死的啊。”我暴躁。
他打呵欠手还掩着嘴,愣了几秒,才拿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