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泓白衣依旧,在夜色和灯火的渲染下,也改不了那出尘气质。游凤在一旁扶著他,闪烁的灯火下,他平凡面孔上的表情有些模糊。
阿泓淡淡道,“你长得如此大了。”他没说自己是谁,只道,“虽然望月门一向不涉江湖,可是你做的也太过了,门中上下已经看不过眼,你是我...们教出来的,造下的孽,也该我们清理。这是掌门原话...希望你谅解。”
看他明暗不定的表情,阿四冷嘲道,“掌门?什麽玩意儿,他早已不问世事,把我逐出师门,现在又装个屁啊?”他定定说道,“你要是来杀我,尽管攻上来,我们手底见真章就是。”
“当真冥顽不灵!”阿泓推开游凤道,“闹市之中,你还想打起来伤及无辜,你...真不配做望月的弟子。掌门当年也真是看走了眼。”
阿四当他的话是空气,哼了一声。
“横竖我已没了吃饭的兴致,和你一斗又如何。你不是要去武林大会看场子吗,看完我就去杀了你。”
其实他一点也不介意在这里打起来,误伤谁了他根本无所谓,只是已经入夜了,他也很快就要发作,和师父斗起来是个费时费力的事情,而他现在也不知道师父的功力到了何种地步。
只是刚才那一手剑气,精准无比,旁人看来那只是个十分平庸的暗器手法,可是阿四知道这绝不是那麽回事。那个角度十分刁钻,没有相当的巧劲是投不出来的,而且还是自下而上,没有多少光亮的情况下,用那麽微弱,控制得如此精准的剑气齐齐切断了他嘴边的筷子而不伤他嘴唇的一分一毫,说明师父的修为已经又上了一层楼...
这是对他的挑衅。
他知道,所以他迎战了。“如何啊,泓爷?”
阿泓听了他的话,面无表情的面庞冷了几分。阿四目力很好,就是藏在黑暗之中也能看见阿泓的面色,心中也不觉一跳。
师父很少如此生气。过了这麽些年,也许师父每日在山上礼佛求真,早已失去了以往那种温和柔情,现在只有满脑子的清理门户也说不定。
他盯著阿泓,阿泓也盯著他,许多人在旁边窃窃私语,有人质疑道,“你说你是望月门派出来的,自然要斩了他,你看成浩大侠,今日比武的胜者,被他如此轻易地就...你莫不是怕了他,不愿斩了?”
游凤皱起了眉头,正要说话,只是阿泓拦住了他,轻轻说道,“我怕?”他的笑有股摄人心魄的冷意,霎时之间,质疑他的私语声已经没了。“我会怕这只不小心逃出手心的孽畜?你们也太小看我了。”他抽出了腰间的冷泉剑,指向了二楼,道,“我不会逼你,你也不会逃走。我就在城东的客栈落脚,等著你挑上门来。”
他深知阿四的高傲,如若这次没有赴约,而是逃了,阿四只会被嘲笑他害怕这个阿泓,所以阿四一定会来,他的剑在月色和灯火之下,熠熠泛光,可是那点点的橙红灯火,却无法温暖这把冰冷的剑,就算反射出红色的火光,剑身却依然充满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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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又做了一天黑暗料理,一本满足。
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写文。
啊啊为什麽写剧情和写哔都很烦,满脑子都塞满了佐鸣的台词画面啊
这麽快就要成为裹脚布了吗
☆、五十
被那样一把剑指著,阿四移不开眼。恐怕没有人能够毫无畏惧地直视这把流窜著纯粹的,冷与杀意的剑,阿四的双眼却一直盯著它,就像盯著许久未见的旧相识。
“多谢泓爷体谅。”他冷冷说完,举起杯子往楼下一泼,“要上来喝杯酒水吗?”
那杯酒明明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