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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小杞挠了挠头:“不是住在一起吗?你们都一起睡,我知道的。”
虞谷:“不就那一次她住在家里吗?”
虞小杞又说:“那你们还去市区玩了好几天。”
她还收到了好多玩偶,虽然很丑,也算可爱。
躺在她身边的女人说:“她现在还没正式上班,之后都是在苍城上班的。”
虞谷对虞小杞说话一向耐心,一般人也懒得和小学生解释这些,她可能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和谁说。
边亿就是个漏勺,柯渺是郦安筠的朋友,虞谷不熟。
大学同学蒲希玉远在苍城,也是个大忙人,还有个女朋友,她俩更不是可以打很久电话的关系。
虞谷难得涌上几分悲哀,发现自己只有眼前的小孩可以倾诉。
虞小杞想了想说:“现在交通那么发达,又不是很麻烦。”
她也去过苍城,之前坐边亿的车去的,对小孩来说睡一觉就到了,她不理解虞谷的苦大仇深。
哪怕虞谷很笃定她和郦安筠目前只有彼此,却不敢笃定真正确认后漫长的质变。时间能摧毁一切,也能让爱变成憎恨。
虞谷不想下一个十二年又戛然而止。
上次是长痛,这次是短痛,也没什么不好。
看虞谷不说话,虞小杞问:“你们是因为距离太远吵架吗?”
虞谷摇头:“不是吵架。”
虞小杞看虞谷的眼神跟看小学一年级一样嫌弃:“这不是吵架还是什么,难道是……”
她想了好半天,“冷暴力。”
虞谷笑了:“学了一个词就乱用,你知道什么是冷暴力吗?”
郦安筠对我才是。
虞小杞却抱住了虞谷,她还太小,拥抱都像把自己埋了进去,还要用哄小狗的语气对虞谷说:“你要勇敢一点。”
虞谷哭笑不得,“我勇敢什么?”
怀里的小孩说:“反正你下星期才有活干,为什么不去找郦阿姨呢?”
虞谷叹了口气:“我不找她了,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虞小杞哼了一声:“你还没说没分手?不清不楚的,我看电视上演的分手也要好好说的。”
虞谷实在没话说,正好这个时候虞小杞的朋友来找她二轮打球,她把小孩扔出去了。
她放在一边的手机时不时有新消息,去打球的小孩儿童手表摘了放在一边,虞谷正打算去拿保温杯,虞小杞的儿童手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