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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班级的活动大不如以前(2 / 2)

这些天来,和立夏、李冬梅游了一次太阳岛,我们从防洪纪念塔那里出发到太阳岛,坐船过去,在太阳岛转了一圈儿,那里荒芜一片,人烟稀少,走啊走,也觉无聊,于是走到太阳岛的东边,到了大铁桥处,索性顺着铁桥走了回来,过河的铁桥有四五里路长,回到了学校,累的人筋疲力尽。我们每人倒买了一件衬衣,也算是一点儿收获。

我用了四个小时看完了一部小说,《简爱》,是英国女作家夏洛蒂.波朗特写的,真好,接着又读了一遍。这篇小说描写了一个伟大的女人,一个身世平庸,但经历过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折磨过程,这个姑娘竟然有着高贵的头脑,坚忍的毅力,不屈的性格。她是多么的理智,一个小女人竟有着一个不屈不挠、不依附他人、能与世俗观念抗争的意识,这样的人,她不仅是个女人,而是一个真正的人,要做个什么样的人,这点不很清楚了吗?然而,对自己来说,当然要以这样的人为目标,要向她学习,可小说毕竟是小说,她只是小说中虚构的一个人,这样活生生的人在生活中是绝无仅有的。在自己经过的生活中,是找不出来这样的人,若有的话,大概我曾在县里的同事上海姑娘汪小波就有些像这类人吧,我对汪小波佩服到了极点。但简爱有一点,她的学习精神很让人钦佩,始终不浪费时间,能如饥似渴地学习一切,学习绘画,学习德语等等,这也使她有能力创造使人所尊重的一生故事来。

又接到了一个消息,我姥爷突然病重,他患的是肺癌,需要我妈妈赴山东去看他,在车站我去接送站。我把妈妈从汤旺河到哈尔滨的火车上接下来,再送她到济宁的火车上,这要在车站停一宿,这一晚我到了几个旅社,人都满员了,那时旅店奇缺,第三产业做的很差。我们又爬到了车站的旁边的四楼,有个“青年旅行社”,已经住人满满当当,容不下再进人。我俩只好在小旅店的门内小庭的地上简单铺了件毛毯睡觉,毛毯还是再三向服务员借的,四月的寒风从人来人往的大门吹入,那个门还有点儿不好带,这可苦了我,*爬起来几十次把门关上,惹的小服务员说我,这人可真有意思。妈妈睡的还不错,也是太疲劳的缘故。第二天,把她送上了去老家城市的火车,她在老家过了近两个月。

我妈妈回来了,再过了十几天,传来了姥爷去世的消息,我算了一下,他应该是一九二二年的生人,去世时也就五十九岁,也是革命了一辈子吧。解放前就做过支持共缠挡的地下人员,给八路军传递过情报,后来在县商业联合会任领导。我爷爷曾在兴隆集任商业联合会主席,因经商的关系和我姥爷认识,建国后参加革命工作,六十年代成立金乡县城关镇后,我姥爷是镇委书记。我很小的时候模模糊糊记得,我骑在一挺马克辛重机上面,由几个民兵扛着,在镇委大院里出出进进。我姥爷文革是也挨过批斗,他去过东北两次,其中一次是文革开始初期,也是为了避避文革的揪走资派的风头,大概是六七年去的。

文革结束后,我姥爷官复原职,后来去了县政协,县建委,去世时是政协的副主任,得了肺癌折腾了三个月才去世,留下了家里的老宅院给了小舅,现在靠出租老房每月租金能有二三千元,生活也可以。当年我与妈妈去东北时,现在在党校的二舅仅十二岁,我三姨仅十三岁,因他们的后妈已有两个孩子,对他们俩人也不好,我妈去东北可以带走他们二人的其中一人,考虑到女孩子独立生活不易,才把我三姨带到东北。就这样三姨到东北后几年与三姨夫结婚后来到了北安市,就有了这一大家子人。所以我三姨与我妈比较亲,因她几乎是我三姨的领路人。后来在党校的我二舅在剧团直接入了伍,当了解放军,在师宣传队里拉二胡、大提琴等,八六年退伍与我舅母结婚,进入市党校,现在退休,待遇不错,拉二胡经常教几个小学生,我俩的年龄差不多,从很小在一起玩耍,关系还不错。

郝淑珍有一个月没来信了,我很着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于是就在日记中骂她“懒婆娘”。不久来了一封信,原来去了市里参加银行业务比赛十了天,她获得了“扇面点钞”全市第一名,取得了好成绩,应该说,这期间是她一生中业务成绩的黄金时期,也没有什么拖累。她对我来信中说,还学着“日语”,已经学了七八课了。实际上,她在中学时期学习就不错,特别是语文,成绩尤其突出,她写的作文经常给下一班做范文,就是大家按照她的规范做,还被抄到了黑板上,老师还让大家向她学习,可惜,在高考之前,我曾动员她也参加,她由于过于自谦,有些自知之明,感到高考的确很难,自己毕业五六年了,也不注意自学,复习资料也没有只好作罢。

郝大爷突然来到哈尔滨市出差了,这倒很不可思议,因为在我们县养路段这样的单位,是用不着郝大爷这样的人出差。由于只一天,于是我和他儿子立夏全程陪护,他也乐意见到这一大学生和一中专生的姑爷和儿子陪着他在哈尔滨市溜达,这样的荣誉当时在我们县也少有。我们三人在“三棵树车站”附近的小饭店吃了饭,也是地下室那种,郝大爷非得他拿钱,给了我十元钱。他看来很高兴,话也不多。在从“三棵树车站”到“东林”来的路上,我们坐着无轨电车,他在车中间靠窗的座位上,我们离他有段儿距离,走到途中停车时,只听他大声喝道:“你要干什么”,我立即闻声挤过去,他正在训斥一个穿着单衣的年轻人,这个人又瘦又不高,有点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我问:“怎么了?”,郝大爷愤愤不平地高声说:“他在掏我的上衣兜里的钱”,我连忙问:“少东西了吗”,郝大爷说没有,也幸亏他的嗓门大,把乘客都吸引过去了。那小偷见我们也不止一人,而且我长的也人高马大,我拎住那人的脖领,想打他一顿,又一想也没丢钱,见他缩头缩脑等着挨打,也就动了侧忍之心没动手,待停了车,他一人下去了,装着若无其事,左顾右盼地又在等车,看看他也没有其他的帮手,也就罢了。我在车上遇到盗贼的事,一生中也有几次,小偷可能看我个子高,一般的小偷也不敢光顾我。但千万要注意,自己一个人时,不要和小偷搏斗,一般在车上的小偷,同伙都有几人,一旦证实有人要抵抗,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之,无打仗的经验,吃亏的还是自己。我们国家过去提倡见义勇为,实际上是考虑不全面的,我们大多数人无搏斗的经验,如何能打败几个凶神恶刹的歹徒呢,我后来也吃过这种亏。我们一定要注意,首先要保全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要意气用事。放小偷他走后,我俩陪郝大爷逛了逛哈尔滨市,他就回了我们县,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在哈尔滨碰面。

陆基林来信了,他一来信就写了密密麻麻四大张。讲打算考研究生,要努力争取考上,但我知道他的数学虽好,可专科生能考上研究生的确很难。那时的研究生太少,十年后中专生也能好考个研究生,这可能与国家招生数量有关系,另外,他又说和一个姑娘谈恋爱,深深的陷入了恋爱之中。并且他也说鼓励女朋友也考,告诉了女朋友的姓名叫“金环”。我想一想也不现实,又要谈恋爱又要考研究生,最后也只能放弃一事,我在回信中这样说的。实际上很佩服陆基林,他又能吃苦又能不放弃学习,看他好像永远有这个习惯,真是要好好地向他学习。

六月初,考试季节又来了,这次几乎是最后的几门了,有“营林学”、“遗传育种学”、“造林学”、“哲学”、“苗圃设计”等,也算较忙些,这些科目成绩不错。“遗传育种学”感到难一些,觉得有些用处,感到九十年代乃至今后将是发展的科目,这种思想占据着我的头脑,这门课以后将会发挥些作用的。忙中偷闲,六月初的一天晚间,得到了在哈尔滨体育馆有一场音乐会演出的好消息,于是便和李冬梅、还去粮校喊了立夏去看了演出,当时有全国名震一时的著名女中音独唱演员关牧村的独唱,虽然名字很响亮,但看了现场演出,也感觉一般般,那时的背景和音响效果,真是远不及现在的一个小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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