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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t\t\t\t日提点,你心里要有所准备。”

谢离深吸口气,咧嘴笑说:“儿臣明白。”

离开皇后那,谢离眉眼尽是郁色,路上少见地一言不发。花颜看在眼里,却不知怎么宽慰,只能默默挽紧他的手臂。

回到住所,谢离在房里无头苍蝇似的到处走动,垂首扁唇,手指时不时在路过的事物上碰碰。

走到大鱼缸面前,浮起的荷花叶还是生机盎然,水里的鲤鱼静静地待着,偶尔摆一下尾。

他扒着缸沿,一动不动地盯着鲤鱼看,没一会目光就变得迷离,发起呆。

午时,林沂过来与他一同用膳。

谢离不动声色观察太子神色,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应当心情不错。他一下咬住筷子,踌躇着要不要说。

林沂余光瞥见谢离满腹心事的模样,想起对方今日到请安,应该母后是跟他说了什么。他没主动问,想等着谢离先说。

可谢离维持这纠结的面色直到用完膳也未开口。

林沂叹气,终还是他打破沉闷:“晚上我去云侧妃那,或许明日也会在她那用膳,你不必等我。”

谢离愣住,眉尾不自觉垂下,敛起眼皮,弱弱应了声。

林沂松开又握紧拳头,张口想再说几句,却一个字未蹦出。

两人陷入莫名的死寂中。

这些日子的无忧相处,突兀地被人横插一脚,一时都有些怪异的不习惯。

坐了会,林沂起身离开。

谢离松了劲,慢吞吞挪位到窗台,趴在台子上无聊地望天。

晚上,林沂到云侧妃住所。

他面容沉静地看着云侧妃惊喜羞赧的脸,视线偏移落到后面的嬷嬷身上。

嬷嬷了然地带走所有婢女,合上门。

云侧妃小步上前,伫立在太子跟前,抬眸与他对视,怯声说:“殿下,时候不早,妾身为您宽衣。”说着伸手想为林沂解腰带。

林沂避开她的手,错身坐到桌前说:“本宫有话跟你说。”

“是。”云侧妃转过身认真倾听。

林沂倒水的手停住,示意对面的位置:“坐吧。”

待人坐下,他喝了口水,放下后抚着杯沿,眼神无波无澜盯着云侧妃,端正的身形却无形透着一种压迫感,令云侧妃心里莫名一紧。

林沂松开水杯,指尖点了点桌面,语气平淡地说:“你与丽妃同宗,现下处于行宫相隔较近,往来密切理所应当,她怜惜你遭冷待,也合情合理。但本宫平素最厌外人插手私事,尤其是告状。”

告状二字,如一道惊雷劈得云侧妃战栗不止。她无措地滑跪,仰着头哀泣说:“殿下,妾身没有,只是难得有伴,多找了丽妃姐姐几次,恐生了些误会,妾身阻碍不得,望殿下恕罪。”

林沂向下睨着眼眶含泪的人,一阵心烦意乱,移开目光沉声道:“你先起来。”

云侧妃重新坐好,擦拭完眼泪,哽咽着解释:“妾身知您与太子妃两情相悦,从无一丝介入之心,只母家关怀,多问了几句,妾身未曾撒谎过,只能实话实说......”

林沂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云侧妃的母家乃陈姓世族,在南方地区有着举重若轻的份量,朝中亦有不少同宗官员,母后大抵是出于这方面的考量才选择云侧妃。

纵使如此,林沂也不愿他们随意干涉,意图用后宫左右他的事。

林沂眯了眯眼睛,心下已经有了思量。半响,他看向惴惴不安的云侧妃,蓦地头疼,抬手按住额角,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女子是无辜的。

在他理清谢离的事前,断不能碰她,只能暂时先这么僵持着。

林沂收回手,缓下神色说:“本宫没怪你,日后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说,若无事可去——”他本想说谢离,旋即改口:“听说你字不错?”

云侧妃怔怔点头,不太明白太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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