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t\t\t\t\t', '\t')('\t\t\t\t何突然提这个。
“本宫先前遇到个小孩,承诺送他一本字帖,但他还未识字,不好用那些名家大作,可否麻烦侧妃临些启蒙文字?”
云侧妃应下:“是,妾身明日就开始准备。”
林沂颔首,补充一句:“写上你的名字。”
“啊?”云侧妃惶恐:“殿下抬举,妾身的字还不到著名的地步,再者女子闺名怎能上书?”
林沂随意翻了翻腰间的玉佩,淡淡道:“哪来的规矩,既是临你的字帖,便是半个老师,他当然应该知晓你的名字,你只管写就是。”
他不欲多说,起身往床边走:“很晚了,睡觉吧。”
接下来几天,林沂没有再去望月居,皆宿在云侧妃那。
望月居内,花颜和江星勉对着一盘围棋大眼瞪小眼,两张迥异的脸有着相似的痛苦。
谢离捧着一本围棋书钻研棋道,没人对弈就拉着花颜和江星勉一起。他们两个哪里会下围棋,能知晓规则就已经不错。
“快点,你们两个人还要思考这么久吗?”谢离等了好半天都不见对面的人落子,催促道。
花颜与江星勉对视一眼,齐齐叹气:“太子妃可绕了我们吧,你自己有太子教导这么久才上手,我们哪里会啊?”
“谁教导了,我自学的。”谢离哼了声,合上书本放到一旁,边收拾棋子边说:“算了,不为难你们。”
江星勉帮他捡子:“要不请太子来陪您玩?”
谢离动作一顿,努努嘴:“不要。”
收拾好棋子,谢离盯着棋盘呆滞一秒,转头看向窗外,日光虽不大,温度却还是逼人。他来到鱼缸前,荷花叶已经枯萎,鱼儿也死气沉沉,随意都要翻肚皮的样子。
看了好半天,他叫来花颜:“晚上把鱼炖了吧。”
花颜点头:“要叫太子来吃吗?”
“不要。”
谢离甩下一句,转身到书桌前,摊开宣纸,深吸口气,提笔静心写字。
纸张写过大半,花颜忽然跑过来叫他,手一抖,墨点甩到纸张中间,晕染开一大团,字迹都糊掉大块。
花颜看着谢离怔然不动,自觉闯祸,弯腰拿起纸张,迅速换上新的纸,歉疚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说两条鱼炖汤有点多,要不一条红烧吧?”
谢离放下毛笔,“随便。”
“好的。”
他换了一只笔,沉思片刻,画下一副鱼戏荷叶图。收笔后,端详会笑说:“好歹陪了我们几天,纪念一下小鱼。”
花颜撑着桌面煞有其事地点头:“要不再取个名字?”
“就叫小红小朱吧。”
“啊?好敷衍啊。”
谢离卷起画敲了敲花颜的头:“我是主人,我说了算。”
让花颜收好画,谢离百无聊赖地瘫在桌子上叹气:“好无聊啊。”
“之前不也是这样的吗?”花颜说,“你是想太子陪你玩吧?哼,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旧人不会是说你们吧?”谢离无语,“我让你们陪我下棋都不乐意。”
“以前没见你喜欢下棋啊。”
“那是以前不会嘛,现在好不容易得趣了。”谢离幽幽抱怨,脸贴着桌面滚了一圈,好不容易得到的宝物被迫拱手让人的滋味真是令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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