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不能不接受,我都要指出三点,第一,车祸现场死者的物品多数都会丢失,更何况是那种乡下,顺手牵羊未必不可能。”他顿了一下,看到骆婉欣并没有否定,才继续:“第二,如果是古家动手,以我对古家的认识,会做的更为完美,更不要说用家里的电话打给你父母,太过愚蠢。”
“可是她为什么要打给我父母?她们只是一个乡村的赤脚医生,要本和古家扯不上关系。”
“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三点,以你都会怀疑的事情你父母更加应该感疑惑,而不是欣然前往,还是两人一起。”
“......那,那小小的出生证明怎么说?”
“这种事情很容易解释,小小当年做过明星,一些合同的样板,证明材料,乃至公司需要修改明星的年龄,预防万一需要在底稿上动手脚,都是有可能的,也许,你父母正是想去将材料送到镇上寄出去,却不巧出了意外。”
“可......”骆婉欣苦涩的笑了,她说过她没有证据,任何人都能驳倒她,她现在不想听道理,她想有人赞同她的观点,“你是在为古家开脱吧,你们两人家现在不是结盟的关系吗?古家有个风吹草动也会连累到冷家吧。”
她说完,心里就涌上一阵委屈,看也不看冷夜清,就想起身。
“坐下!”
葛的,一道沉声。
骆婉欣震惊的回过头。
冷夜清从不向她发怒,可是此时,他面色冷沉有如黑夜降临,眉间止不住的怒气,双眸沉沉,隐隐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