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了,到外头机灵点,别被人骗了银子却买不到货,去吧。”
“哎,那我走了。”
“等下。”
郑圆华正要出门,贺谨怀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封信,还有一个牌子。
“表哥您还有啥吩咐?”
自从干了错事后,郑圆华见到贺谨怀那是头都不敢再抬。
贺谨怀将手里的信给他,“东北有海藻的地方在辽州,辽州与抚州很近,你绕道去趟抚州,抚州通判乃是咱们县先前的徐县令,徐县令与我素来交好,你帮我把这信送去,还有这牌子,若是在当地遇到什么事,可以去找他。”
徐县令当日利用他爹不能生一事,和他爹做了个交易,不知他爹走了什么路子,年底时回了一趟京城,年后就被调去抚州做了通判。
说来,儿子到底没玩过老子,如今东北那边在打仗,若是东北守将一个不敌,东罗大军便会一路南下,抚州辽州等地都会遭殃。若是换成心疼孩子的爹,怎么也不会把儿子调到那种地方去,可那徐国公偏偏在开战后把儿子调了过去。
“知道了,保证把信送到。”
“东北那边在打仗,不要在当地久留,买了东西就立刻打道回府。”
“嗯嗯嗯。”
郑圆华觉得表哥是在关心自己,顿时热泪盈眶。
贺谨怀着实见不得一个男人哭哭唧唧,不耐的挥手,“赶紧滚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