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房前,郑氏和贺里长已经纷纷嘱咐过他不少事情,此时郑圆华就没再过去辞行,从三房出来后,就带着护卫上马车离开了。
“徐二哥怎么去了抚州?不是说去江南么?”
郑圆华走后,萧青月就问贺谨怀。
“本来说的是去江南,可谁知道临出前被告知,弄错了上任文书,这不明摆着是徐二爹动的手脚?”
“徐国公是亲爹么?这做法可一点不像亲爹的做法。”
贺谨怀耸耸肩,“徐国公那个人比较轴,也是徐二倒霉,一直到临上任才知道,若是早知道,还能动些手脚往别处去。现在若想往别处去,只能等到三年后任期满了。”
“这可真是。”
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爹,按理说大家族,哪个有能力就看重哪个,这才是保证家族兴衰的关键,即便是看重嫡庶,那也没必要逼的庶子无立脚之地。再者这庶子还是凭自己本事考出来的,又没有占家族的一点光,他凭什么说打压就打压啊。
贺谨怀道,“这不是什么大事,他又做不到打压徐二一辈子,一朝天子一朝臣呐。”
待将来换了天子,还有徐国公什么事啊。
想通这其中关键,萧青月笑了笑,又问,“一会村里吃席你去么?”
“本来我不想去的,可爹非让我去。”
“那还等什么?时间不走了,回去换衣服。”
萧青月上前拽着他衣服,将他往星苑拖去。
这会两人穿的都是些家常衣服,且颜色也素净,便从柜子里拿出两套看着喜庆点的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