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此时的表情既委屈又羞惭,两手手指的空隙露出不断嘴着下唇的樱口,双眼泪珠盈盈目光哀怨的望着我那装出懊丧、悔恨又无地自容的脸。
终于丹唇启处,少女呜咽着说:“哥哥哥,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便在此时,屋外前厅门口处“砰”的一声轻响,将我俩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
“遭了,爸爸回来了!”少女一下子停止了刚才本就没有酝酿好的说辞,焦急万分的低声叫道,此刻我也是暗叫一声“糟糕”抬眼望去床头桌上摆着一个小闹钟。
此时它的指针正好指到七点四十的地方。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不觉都过去两个小时了,最让我自责的是这么缜密的计划中我居然忽略了对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的关注时间。那小钟表明明一开始就摆在那了,而我竟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觉,真是该死!
不过说到底身经百战的我还是比临危大乱的沈丹来的沉着,立刻三把两把穿起了自己的外衣蹬上鞋子,将我俩其余的小件衣服一股脑扔进了床里侧,然后拉过被子将床上乱糟糟的“战场”全部盖住。
“我出去拖延时间,你快整理好再下楼!”说完我扭回头看着六神无主的沈丹像刚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的点点头答应我,这才摸黑快速的闪出了沈丹的卧房。我窜出房间来到旁边的书房门前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等待“岳父老泰山”的光临。
果不其然,沈父的脚步声从下面的楼梯台阶处响起:“丹丹、小杨,到时间了,休息一下吧!”说着这中年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走了上来。
当他的上半身从回旋的楼梯扶手那缓缓露出来时,我在他目光所及的同时轻轻带上了书房的门,那动作就好像是我刚从书房里走出来一样“沈叔叔!”我若无其事的淡定应承着。
“哎,小杨,丹丹呢?”见我一个人走出房间,沈父先是斜眼看了看正在关闭的书房门,然后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问道。
连番的非常经历使我的反射神经已经练就的出奇的发达,临场应变的能力与日俱增,再不是面对着于萌萌赤裸肉体一边肉茎爆挺一边心下犹豫热汗直流的毛头小子了。
当下轻轻一笑应道:“哦,她有点不舒服,回房去了。”“这孩子,又不好好学习!”模范父亲听我这么说,自然以为自己一贯不爱学习的女儿又在借故偷懒。
立刻一脸的不高兴,举步便往沈丹的卧房走去,伸手就要推门。在此人厚实的大手五指关离那扇小木门不到十公分的时候,我轻巧的冒出一句话:“她说她肚子疼,还有点冷。”说者有心听者有意,沈父四十几岁的男人自然知道我嘴里的描述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作为单亲家庭父女二人的环境,爸爸也无法细致的照顾自己女儿生理上的事情,更不能像母亲和闺女之间一样。
在痛经等问题上毫无避讳的关切询问。果然,这简单的一句话立时起了作用,沈父本来要用力推开房门的手当即收回了力道,改为蜷起手指在门上轻轻敲了敲。
然后他微微将脸靠近门扇小声说:“丹丹,你再歇会就下楼吧,我们该走了!”西洋镜终于没有戳穿,潘多拉宝盒的盖子就这样被我轻描淡写的从这个我一直认为很精明的男人手中保护住了。
当下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书包,和沈父一起走下楼去,帮他一件件整理刚买回来的东西。因为是本学期最后一次课“老丈人”给我结清了最近一个月的家教费用,还特意多给了几百以资酬谢,我只好客气几句接了过来。
拿着这两千多块钱,我心里直想笑出声。算了,这些钱就当做是给你宝贝女儿的开苞费吧。少是少点,有点“资不抵债”
不过我本着为人民服务的高尚品德就不和你计较了,十几分钟之后,小女孩才穿戴整齐慢吞吞的从楼上下来。看她桃红满面步履缓慢,一脸的羞怯扭捏,我们这对“新婚夫妇”自是心照不宣。
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沈父却只当做例假之中处子身心的正常反应,并没有过分关注,反而对女儿的神情举止决口不问。坐上她爸爸的车子驶出丽景豪园,大捷龙宽敞的后排座椅上我虽然装作无意识的望向窗外。
而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因心神不宁而不断从后视镜中偷眼看我的副驾驶席位上刚被我变成女人的沈丹。
此时的小美眉虽然一改往日懒散的坐姿正襟危坐的没有丝毫动弹,可紧紧抓住车门扶手的一只柔夷却告诉我她现在有多紧张。
在她看来她似乎是因为无法控制情欲而勾引了一个大好男青年,而且还是从别的女孩那里硬生生抢来的。
更有甚者,虽然带着几分愧疚,可是那种初次的性体验却是意想不到的精彩刺激,这便令她加深了患得患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