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受了惩罚的大驴子和二驴子,也招来了屯子里的人们的嘲笑,两头驴子有些挂不住脸了,哥俩暗地里一商量,半夜里又去了李满囤的家,这次他们去直接给李满囤家的三间土房点了把火,一把大火不禁把里满囤家的三间土房烧的趴了架,还把邻居家的三间房烧了个残废,更惨的是李满囤的父亲没有逃出来,活活的被烧死在了屋里。
后来,两头驴子被公安局抓了去,判了十年。张媒婆还要拿钱给人家修房子。
昨天,是探监的日子,张媒婆是去看望大驴子和二驴子哥俩的。她也顺便回了趟娘家,看了一眼老妈。老妈叫她找个人看看,说隔壁有个看外科的马半仙,是个顶香火的,看的可好了。家里能出这样的祸事,肯定是哪里不对劲。张媒婆就去找了马半仙,马半仙眯着眼睛那么一掐算,就说出张媒婆家的在近几年出了件大事情,家里有两个男劳力有牢狱之灾。马半仙说的张媒婆心服口服,佩服的五体投地。马半仙还说,她家在进来还会有一件大事情要出,甚至比那件事情还要大。张媒婆一听可是吓坏了,连忙求马半仙给破解一下。马半仙提出要二十元钱,十尺红布。张媒婆连忙到外面买了十尺红布,连并20元钱给了马半仙。马半仙这才告诉她,张媒婆家的祸端来自她家房东的一面高墙,要想全家平安,不在有什么祸事发生,就必须要把这面墙拆掉,拆掉这面墙,旭日之光就没有阻挡的进家来了。这样家里的日子就会蒸蒸日上,不出三年,就会发透了。最后,马半仙还告诉张媒婆要买一身大红的衣服,穿在身上,冲冲霉气。张媒婆和她老妈跑了几十家的商店,总算买到了这身红彤彤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刘冬寒津津有味的听完,打心里往外的不乐呵,这是什么事啊!你这人咋是属手电筒的,光照人家不照自己。这件事情,会说的不入会听的,明眼人都会知道,明明是你家的大驴子和二驴子发情,去人家****人家,叫人家算计了,这是你家的驴子不给你争气长脸,你偏偏相信什么马半仙的忽悠,说什么是我家墙头的毛病,真能扯蛋!可口可乐的混蛋事情!
“你想咋办啊!”刘冬寒试探的问了句。
张媒婆如鸭子似的继续呱呱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回去找你爹,看看能不能把那面墙拆掉了。”
刘冬寒没有说话,但心里却在嘀咕着,看你说的那个轻松劲儿,好像是你自己家里的墙头似的,说拆就拆了。你想过没有,那是我家的墙头,不是你说拆就拆的,我也知道,你这个女人生性泼辣,嘴碴子厉害,她能将死人说活,能将一根黄草讲成金条,能将公鸡说的生双黄蛋,一般的人都说不过你﹐也不敢惹你。可俺爹也是个犟牛,对你的印象一直不好,会答应你拆墙头吗?我看着悬乎。难道是这几年我不在家,俺爹变了,变得窝囊,任人宰割了,最好别是那样,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叫你拆我家墙头的。我二妮子可不是你们任意玩耍的玩具,听你的摆布。
“张婶,俺爹娘他们好吗?”
张媒婆爽快的说道:“好啊,你爹和你娘她们都很好的,还是那么勤快那么能干,八个小日子过得谁也比不过,家里就是不差钱,在屯子里数一数二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就是吧……”张媒婆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要说,还不想说。
刘冬寒看出来了,心中一动,连忙问道:“就是什么?你都说呀。”
啧!啧!啧!张媒婆咋着嘴。“看我这张嘴,说起话来就没个把门的,守也守不住。也是哈,我就是不说你回家也知道了,也就是早一会儿吃一会儿的事情。”
“你到是说啊,我家出什么事情了,你就别兜圈子了,急死我了。”刘冬寒更加的忐忑起来,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这个张媒婆可真能磨叽,急死我了。
张媒婆却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就是吧,打你们姐俩走之后,你爹的脾气变得太坏了,动不动的就发火。你们姐俩一走,你爹就不叫你四妹妹念书了,你爹和张耀武拜了干兄弟,把你四妹妹给了张耀武当了干闺女了。你四妹妹很记恨你爹娘,这些年也不回家,也不认你爹你娘了。”
张媒婆的话语不多,但很有劲儿,每一句都像刨镐一样刨在刘冬寒的心上,刘冬寒感到了莫大的心痛。“那个张耀武对我四妹妹好吗?”
“好啊好啊!她对你四妹妹真的是很好的,像一对亲生父女一样,在姑娘群里,谁也没有他穿的好,吃得好,你四妹妹真是什么时髦穿什么,什么好吃吃什么,张耀武有的是钱,可劲儿的你四妹妹花,你说能不好嘛。”
听到这些,刘冬寒稍稍放下了心来。“这么说,他们的日子过的还不算是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