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夜黑风高,正是打家劫舍、偷鸡摸狗的最好时机。
洛阳上下一片宁静,此刻已经入冬季节,就连虫子的叫声也没有。
洛阳东街。
“快、快快点。”月色下两个黑影一前一后背着一大袋东西,在街道上穿梭,前面的人见后头太慢,忍不住的低声催促。
“急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城里有宵禁,夜晚半个人影也没有。你我都送了百八十趟了,何必大惊小敝。何况,这洛阳东部尉正是我们家大人的心腹,你怕个啥?”后头的一个显得有恃无恐,不慌不忙的向前面走着。
“如果出了差错,主子非拔了你的皮不可。”前面的人对后面的那位显然是没有办法,不得已帮出了一个神秘的主子。
后头那人一听,马上打了个寒战,急急忙忙的向前跑去。
说巧不巧,孙灿和郭嘉正好躲在离他们连两个人不远的街角。他们两人在回家的路上,被冬日的寒风吹的发冷,酒意醒了好大一半。
孙灿是练武之人,听得后面有脚步声,以为是军官。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以官欺人的人,之前的那番话不过是被酒醉昏了脑袋而已。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拉着郭嘉躲到了一旁。
却不想遇到的不是也巡的官兵,而是两个贼,两个贼说着奇怪话的贼。
至少现在孙灿的眼中他们是贼,而且是一对收获很丰富的贼,他们背后的那一大袋的贼赃,就连孙灿看了都有些眼红。
“两个小贼,给我站住!”孙灿一个箭步跳了出去。
这一喝顿时让那两个小贼,吓了一大跳,回头望了一眼孙灿,撒腿就逃。
“哪里走?”孙灿飞身上前,取下了配剑,将剑鞘对着一个小贼狠狠的砸了过去。手感不错,一击即中,打在了那小贼的后辈,将他打倒在地。
那小贼摔在地上,惨叫了声,挣扎的爬了起来。
孙灿飞奔到他的身旁,对着那小贼的颈部就是一脚,这一脚力道适中,恰好将那小贼踢晕了过去。
“奉孝,看着他。”回头叫了一声,向另一个小贼追了过去。
孙灿自幼习武,小的时候也常常溜出去戏耍,跑步的速度可谓一流。至少那个贼,远不是他的对手,何况,那个贼还死死的抓住一大袋笨重的贼赃,不舍得放手,这让他更有逮住这小贼的信心,奔跑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不一会儿,就赶上了那小贼。
小贼放下了包裹,从怀中取出了一把短刃,对着孙灿飞扑过来。
此刻,孙灿以非原来的孙灿,经历过战场的他在某些方面更加的成熟,若是以前,孙灿也许会和对方玩上一玩。可是,现在的他讲究效果,能用一招致敌,就绝不用第二招。因此,一出手就是杀招。对着小贼的胸口刺去,含光剑长,而小贼的短匕却很短,在小贼的短匕刺入他的胸口之前,他有绝对的自信先将自己的剑刺入对方的胸口。
小贼显然知道这点,慌张的变招,孙灿一笑,含光剑一抖,先一步刺入对方的右臂,将他擒住。
孙灿压着他来到了之前的地方,笑着对郭嘉道:“摆平了。”
冰嘉不语,月光下他的面色发白,颤抖的指着地上道:“你看”
孙灿一望,登时骇然,只见地上的一个袋子倒地,袋子里漏出的竟然是一堆骨头,那骨头非常的小,郝然是婴儿的骸鼻,几个骷髅头在地上散发着诡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