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醉不会乱性,只会显出本性——皇耀祖真心怀疑秦政的大脑小过芝麻粒。
“真是笨到家了,把灯一关不就可以进来捉人了吗?”
秦政不敢进来,皇耀祖却是要出去的。他撩开浴帘看了眼秦政的方位,准备伺机而动。
肩宽腿长的男人站在门外倚着墙,只有一边的肩淋着室内透出来的光,其余部分皆隐在冷寂的夜色中,静静地等待他的猎物。
皇耀祖抬腿跨出浴缸,唰的一声拉开了防水帘,浸透了的校服湿黏在他身上透出肉色。他赤足站在那,朝闻声望来的秦政勾了勾食指,“嘬嘬。”
没想到秦政真的像只大型犬一样不解地歪了歪头。迷离的目光透过他的本身,念出心中所想:“执礼……”
秦政被勾着直起身子前挪了一寸,他将视线缓缓下移,刚刚向他勾手的人此时负着手,身下的黑色校裤保守地裹出那人线条流利的一双腿,视线顺着那腿凝望着浓黑布料下裸露的白足。
恍神间,听见一声低笑,“秦政……”
那双赤足停在了门前的第一块砖沿边,啪的一声,灯灭了。
灯光的余印化作密密麻麻的黑点闪在眨眼间,人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大脑陷入短暂空白。混沌中像是冒出了只冲破了束缚的野蛮生物,带着一阵阴风朝他迎面扑来!
“呃……”那野兽绕至他的身后,目标明确地将一段坚韧的绳状物缠上他的脖颈,挣扎间的顶肘几乎次次都能落在实处,击中人脆弱的腹部。身后的人却不知道痛楚似的拖着人朝一个方向不停留地走。
杀人了!
秦政瞪圆了眼,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双手死扣上压着喉管的那条硬物,被拖行至某个四方桌时,还用脚勾紧了桌腿,任由走在前面的皇耀祖怎么拉他都不肯走,整张脸因缺氧而发热发汗,嘴里吓吓地喘着粗气。
“你想在这?”皇耀祖的气息也不见得稳,秦政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按往常,自己确实只有被他摁着干的份。
但现在,清醒的屠夫有的是办法宰割一头蛮牛。
“在这也行。”皇耀祖咧开嘴,发出的是志得意满的笑音,“你和萧执礼不是一人一次嘛,这么想把我认成他,不如像对他一样,也心疼心疼我!”
随着重音的落下,秦政先是感受到自己肩胛骨传来的闷痛,而后才是脸颊上生冷的痛楚——他腰侧迎来一脚外踢,脸却被人毫不留情地往里扇,飞也似的撞上了桌腿。
趁热打铁般,皇耀祖解开了他颈上的皮带,将秦政双手捉着缚到一起。他当了这么久网黄,对床笫之上的那些情趣玩法再熟悉不过,很是熟练地将手绑在了桌腿上。
“学长~”皇耀祖尾音翘成了个钩子,“是这样叫的吗?学长~~”
“学长挣扎什么,弄得人家趁人之危似的。”
皇耀祖装出的温柔缱绻直叫秦政心头一颤。他在模仿萧执礼的语调,句句相似,字字戏耍。
“学长乖乖~把腿开开~我是小舅。”
秦政裆部的拉链被他扯了下去,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摸向他的腿心,揉捏布料里头的那坨软肉。
“小舅……?”秦政不再挣扎,一脸茫然地被皇耀祖分开了并拢的双腿,往上曲着,鞋底踩着地面。
“对呀,你看看我是谁?”皇耀祖放柔了调子,脱下秦政的一只鞋朝着墙上开关精准地扔了过去,顿时光照满堂,明晃晃地照着地上那张稍显局措的脸。
“你是执礼……”秦政将另只脚的鞋后跟抵上皇耀祖的后腰,稍稍使劲,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鞋脱了。
皇耀祖解开白衬衫的扣子,像拆开一份精美的礼物。人坐在他腰上,双手顺着肌肉漂亮的纹理,一路摸向起伏的胸膛上坚实而又柔软的两个奶子。他像面点师傅对待上好的面团一样,用尽了力道与激情去揉搓它,在那富有弹性的麦色胸部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这男人和女人差别也不大。”面点师移开掌心,望着明显硬挺的暗红色奶粒,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食指就着两个奶孔扣进去,中指和拇指掐着他的乳尖向上提。
“我平时会这样对你吗?”皇耀祖俯身含住其中一颗,将食指换成了自己湿热的舌尖,钻着那个本不适合被亵玩的小孔,完全没有一点直男该有的抵触。
秦政眼底不再是高位者惯以为常的审视与威慑,换成了不解与迷离,“会啊,你夸我奶子大,你不记得了吗?”
皇耀祖吮吸着他的大奶子,极淡的浅棕色眸子专注地承接过对方的情绪,临了还要火上浇油般朝他眨眨眼,让那胸膛更加起伏不定。
“我当然记得。”皇耀祖松开嘴里那颗早已红肿的奶粒,一本正经地道:
“你让我来不就是要我肏你嘛。”
秦政摇头,委委屈屈地道:“不是,是我生日,打电话给你,你不接……”
“然后呢?”
“然后……我忘了。你来了就好,别不理我。”秦政想伸手去抱他,却发现双手被绑住了,“你还生我气对不对?所以像我绑你一样来绑我。”
哟,会玩哦。
皇耀祖已经体会到几分这种角色扮演的乐趣所在。他忍着笑,对着秦政发出不满的哼声,“我可生气了,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
你不该说什么都可以给我吗?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回答属实在皇耀祖的认知以外。
“为什么会不知道?”
秦政嘴抿成了一条线,委屈地撅了下唇,突然暴躁地叫喊出声:“因为无论我怎样做你都不在乎我!我要能有安全感我至于锁着你吗!你一纯gay佬去相什么亲!”
他的眼睛很快地湿润起来,像是自己把自己说委屈了,“你他妈活该被我锁……”说完一滴晶莹的泪珠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皇耀祖取出裤兜里的小药罐,倒了两粒在手上,拍进了嘴里。他已经等不及拿水过喉了,只用牙快速干嚼了几下就咽了进去。
他要肏秦政。
“那真是我的错。”皇耀祖跪直了身,扯下校裤从同样被浸湿的内裤中掏出自己接近全勃的性器。然后他一手拽着秦政的头发,另一只捏上他的下巴,“乖,张嘴,吃我的屌。”
他在秦政顺从的张嘴声中,将那性器对准,重重地顶送了进去。
妈的,这骚嘴可真会吸。皇耀祖深吸了口气,抬眼忍着下腹的冲动,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秦政那张已满是泪痕的脸。
他在对自己献身,准确地说是对萧执礼献身。不讲尊严不顾颜面地尽力满足他的需求,哪怕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绑着肏弄他那张决断千万生意的嘴,甘愿低头给人做个泄欲工具。
皇耀祖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拍击着他的脸发出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做爱声——啪,啪,啪啪啪啪——
秦政小腹颤抖地厉害,却还在尽力控制住将头扭转吐出肉棒的念头,剧烈地肏干令他大脑一度缺氧昏沉,大张的嘴从舌尖到喉管深处都被摩擦地酸麻生痛。
最后,他发出闷闷的呛咳,因为那东西实在太过分了,塞满了他整个口腔不说,还卡住他的喉管——皇耀祖摁着他的脸一寸又一寸地将自己的肉屌顶到了最深。
秦政小腹颤抖的幅度小了不少,他感觉自己胃里的酸水已经要反上来了,不敢再动。
“哦……劲啊……”皇耀祖被包裹在湿热里,发出深长的喟叹。
太爽了,怎么会这么带劲。这场愉悦的口交甚至让他产生了干男人也不错的想法。男人的口腔比女人的大,含得深,就连舌头舔舐鸡巴的力度都是天壤之别。
男人就该干男人!
也没人告诉他同性恋吃得这么好啊,皇耀祖拔出了鸡巴让人喘息,手肘撑着地俯身舔了舔秦政脸上的泪。
他有点可惜之前送外卖时拒绝过的口交服务,但又看了看秦政那张令人无可挑剔的脸。除去了平日里的不可一世,就这么哭着求人怜惜的示弱样,又不觉得可惜了。
或许是因为强者的眼泪比“街道工作者”的卖骚让人更有兴致,也有可能只是因为自己吃了药,就该这么有兴致才对。
他的鸡巴一拔出去,秦政立马抓住机会大口地喘息,舌头顶着脸颊内壁活络酸麻的口腔。眼前黑了一片,闻到了皇耀祖脖颈间的皂角味,对方那湿软的舌头舔过他眼角的泪,留下新的水痕。
秦政仰头要去啄他的脸,皇耀祖没躲,让他啄了两口嘴角。他又要去亲人的嘴,皇耀祖起身捂住了他的嘴。
“我没原谅你哦。”
拜托,刚吃过鸡巴就亲嘴,那和吃自己鸡巴有什么区别。
皇耀祖的手心热乎乎一片,秦政在里头讲话,“生日也不能原谅吗……先原谅一天行不行?”
这问题他可答不上,没这权限。
“我帮你问问我能不能原谅你。”这话听着多怪,但秦政还和他说谢谢呢。
皇耀祖除下他的西裤,却并不想看到内裤里头那肏过他的物件。两人的手机又都不在手头上,他拍了拍秦政的脸让人等他一会儿,就挺着根勃起的肉屌起身离开。
他没让人等太久,一手叠了两部手机,一手握着瓶润滑液和打火机,嘴里还抿着个套。
上下两颗尖牙咬着安全套齿轮状的边缘,用手轻轻一撕,取出里头带润滑的超薄套子为自己的屌穿上了花衣。
另外挤了好些润滑液到柱头上,方便他自己肏男人的逼。鸡巴头隔着内裤抵上秦政的穴口,打样般在布料上印出个深色的圆点,打火机的出火口对准了那个样点,多出的手掐着男人紧绷的腿根,温柔的嘱咐他,“别乱动哦,别把你小居居烧着了。”
“大居居。”秦政想都没想对方为什么要拿打火机烧他,捡着个自己在乎的点随口补了一嘴。
皇耀祖谨慎地控制着火势只将穴口部分的布料烤穿,穿成个能够他鸡巴进入的洞。
他并不想露出副急色模样,显得他很想肏男人屁眼一样,不值钱。手扶着龟头坚定地塞进那个紧皱的穴口,没一会儿就被里头紧致的肠道绞退了出去。
“啧……”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有点急,忍不住低骂出声,“真他妈的紧!”
秦政两条光裸的长腿夹着皇耀祖湿漉漉的腰,校服上渗出的水沾上他燥热的皮肤,冰凉凉的让人觉得舒服。
在他不满足地要将自己两个腿肚子也贴上对方腰际时,皇耀祖无情地将他两腿往外一掰,坚硬的龟头很快再次抵入穴口。
“有奶就是娘,有洞就是逼,真男人干真男人……”皇耀祖嘴里吟着咒似的眯着眼将胯往里送。
秦政的腹部被突然进入的异物激得不断地发颤,死咬着唇接受这场不给人做扩张的酷刑——硬屌捅紧穴。
皇耀祖不是没被男人干过,当然知道扩张后再做“他好我也好”,但这不是他干秦政的目的。
龟头部分在紧致的穴里来回的抽插,皇耀祖将亮屏的手机举到秦政脸上开了锁,翻找萧执礼的聊天栏,直接发送视频通话请求。
让萧执礼看他肏回秦政,才是他的目的。
很遗憾。对方立马挂了。
他保持着浅抽浅送的频率,在秦政不耐地挺腰去吮含他时,猛地一下顶到了底。“喔哦……”秦政被他这一下撩拨地浑身一颤。
皇耀祖连发了两次通话请求都被挂了,烦躁地丢开手机,将秦政的两条长腿扛上肩头,专心地开拓逼道。
秦政身体磨着地板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上下晃动。“啊……慢点……慢点啊……”
皇耀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鸡巴能这么敏感,光是放进去定在里面,柱身上贲张的根根青筋都在刺挠挠地抖动。里头的媚肉也特别热情地裹挟着他,将火热的性器一寸寸地吞吃进去。
“解开,我不要这个姿势。”秦政两手腕被勒得发红,越是想挣脱,皮带就箍得他越紧。
“叫爸爸。”皇耀祖托着他两个浑圆的大白臀又是掐揉又是扇,“叫爸爸就解开你。”
秦政犹豫了会儿,很快的,抬高搭在皇耀祖肩头上的腿,一脚踩在他脸上,套在长筒黑袜里的脚趾贱嗖嗖地要去扣他的眼,“你不解,我喂你吃脚。”
皇耀祖刚嫌弃地取下他的右脚,还没来得及丢开,左脚就跟着踩上他的脸要往他嘴里送温暖。
“解开。我不舒服。”
秦大总裁有点生气。皇耀祖更生气,脱了他两只袜子套在了秦政耳朵上,两手捉着脚踝往前压,“再吵吵,老子就拿这袜子套屌上来干你。”
腿被提了上去,逼口就跟着抬高了。随着胯下不断地抽插,两人的交合处糊上了一层乳白色的胶状物。
皇耀祖看着肉体碰撞间横溅的白沫落在底下晃动的囊袋上,飞沾到安全套包裹不全的柱根处。顶着腰全根深插时,瑟缩的穴口又将进入套中的白沫挤了出来,并再一次从嫩滑湿热的肠道里流出新的爱液将他的肉棒淋浇得泛起水光。
“骚逼爽么,都出水了。”皇耀祖欣赏了会儿他的杰作,俯下身揽住他微颤的腰,探出舌尖舔弄他胸前的一粒红。
秦政酸涩的腰得以放松,歇下力来软在少年牢靠的臂弯里。他长舒一口气,还在和人商量,“解开我,我骑你身上,更爽。”
“叫句好听的,我听爽了就解。”皇耀祖拍拍他的脸,直起身去够自己的手机。
再发一次视频通话请求,萧执礼要是再不接,他就把秦政敲晕了拖到人公司,搁在他办公桌上,对着他的脸掰开秦政的逼让他看着自己肏。
这回接通了,视频那头声音疲惫,画面是他的那张一尘不染,很适合放秦政屁股的办公桌。
“猜猜我在哪?”
萧执礼看着对方那张熏红的脸,看那汗湿的鬓角,摇晃的画面下端被他的肩部占满。萧执礼眯起眼来盯着那动作间偶尔跳进框的老式校标……“你在干什么?”
皇耀祖一手举高手机,扩宽对方的视野,一手抚贴上自己的脸,挑起半边眉来:
“像你吗?”
对着手机整理了下领口,“像你吗,小舅。”
萧执礼反转了镜头,紧蹙地眉头下还是那张冷淡的脸,“你在干什么?”
他重复了遍自己的问题,皇耀祖也跟着重复问了遍,“像你吗?”
“你不用成为我。”
当然像,萧执礼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脑子烧糊涂开始走马灯了,怎么见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不行啊,我打小就羡慕你。”皇耀祖不知道他是没看见还是装作看见自己胯下插着的逼呢,“不关心一下你的姘头吗?”
手机横握在手,拉近了让他看原本静止不动的胯部是怎么被难耐的穴口追着蹭动起来的。
“他不是。”
听着萧执礼坚定的否认,皇耀祖笑了,将镜头对准了身下人那张迷离的脸,颇为怜惜的抚摸着男人刚毅的面部轮廓。
“好惨呐,大叔。你连姘头都不是欸。”
秦政将腿伸进他的臂弯里就要把那对着自己的手机压低。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心里却堵得慌,好难受。
“爸爸,解开我。”秦政低低唤了声皇耀祖。
“好啊,乖崽。”皇耀祖很好脾气地俯身替他松绑。
刚解开一只手,就抱上他的脖子,等全解开了,皇耀祖将皮带在手绕上几圈,便双掌托承着他的那截坚实有力的腰,直接插着人来了个莲花观音坐——皇耀祖盘腿在下,秦政夹着他的腰,全身的支点落在穴里的那根火热的肉棒上。
“嗯……”突然的姿势变换让肉棒更深的进入体内,秦政趴在他的肩头,喘息着吸入更加清新的空气。
皇耀祖手心里的腰部肌肉还在顶插中轻微的抽搐着,他揉着秦政的腰,“这里疼?受过伤?”
“嗯。”秦政边说边脱下上衣,将整颗燥热的心隔着胸膛贴上对方冰凉的衣物,下巴老实地磕在他肩颈。
“你看他多乖呀,小舅你不要不如给我吧。”皇耀祖抱着人一齐俯身去捡手机时,秦政还是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偶尔发出些愉悦的低吟。
“你不喜欢男人,这么做也气不到我,何必。”画面里,萧执礼站在窗边。通话的手机大概被握在他垂下的手中。
皇耀祖视线从他的腰间皮带秦政同款往上看去,画面的尽头是白瓷杯的底面和正在进行吞咽动作的一截白颈。
“我怎么就不喜欢,老子现在就好这口。”皇耀祖抬起秦政的下巴,重重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声香啵。
又道,“谁要气你了?我宽慰你还来不及呢。”
在萧执礼视线下垂时,秦政追着皇耀祖的上扬着的唇角亲了上去。
在萧执礼的注视下,秦政的舌尖从他的唇角滑过在对方微张的唇齿间探入……皇耀祖噙着笑的双眼与萧执礼四目相对,当着他的面,主动地挑起对方口腔里的那块软肉含进嘴里发出淫靡的吮吸声。
“执礼……”秦政是三人中开心地最纯粹的,他和“执礼”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执礼”还热情的吻着他……“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分开的唇齿带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秦政喘息不赢还要搂上他的腰去亲他的唇角。
“小舅,发话啊,这大叔问你呢。”
“皇平安,你有病。”
萧执礼骂人了。很难得。皇耀祖听着倒是挺爽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明明是在帮你。帮你扫去愧疚,扫去你那自作多情的可怜、同情。”
在他小的时候,身后承着他背堵住他退路的腿,男人的腿,女人的腿,他们说,你要去抱舅舅们的大腿,出了社会能帮你的只有舅舅,正所谓‘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
“那我妈得臭了。”小皇耀祖如是说到。
……
“说话呀,我肏也肏了,都他妈要射了你还不给句准话,原不原谅!”
“别射里边,他会发烧。”
“你妈逼的,就他妈会发烧啊!”皇耀祖气得直接拔了套,将秦政推在地上,掰开腿就无套插了进去,找着记忆中的敏感点,使劲地磨!碾!
“啊……不要……太快了……啊……不行……慢点……哦呜……好爽……就是那里,顶我!啊哈……”
没有安全套的阻挡,秦政清晰地感受着肉柱上的青筋在穴道的深处跳动,“啊……射给我,都射进去……”
两条长腿夹着人沉下来的腰,肉刃推挤着前头瑟缩的媚肉,一寸寸的进到更为湿热敏感的内部。
随着一声低吼,少年许久未释放过的囊袋微缩着,将一股股强有力的浓精尽数灌了进去。
“好烫……好满……执礼好棒……”秦政翻起眼白,抬起的腿还暧昧地磨蹭着皇耀祖的腰,全然不知道他是被谁射了一肚子精。
皇耀祖喘着粗气,拾起已被挂断的通话,摁着语音键,混杂着被索吻的啾啾声,含糊地说道:
“看来我不只脸长的像小舅,就连下面这根屌都很像呢……”
第二日清晨。
海城一中准点吹响早哨。男寝高楼层的一学生脚踩上阳台栏杆的空隙间,凉风掀开他的刘海,方便人边刷牙边欣赏底下摇曳的葱绿。
海城没有冷冬,秋风萧瑟更是没有。
“我去,你快看下面那个。”
说话的那位抬腿踢了踢身旁收衣服的舍友,紧接着道,“这是哪个班的义父啊。”
语气中满满的羡慕与震惊。
被踢的林舒不经意地翻了个白眼,靠前些往他手指指的地方看去。不看还好,一看白眼差些翻上天去。
一个留有板寸的高个,穿着一身没内衬的宽松西服,两掌心吊着好几条扎实的白线,他两腿边仿佛炸出繁密的难以细数的白花,两大团——皇耀祖正提着几乎半个班的早饭踏上宿舍楼的阶梯。
大早起身见到鬼。林舒晦气极了。
等下就要考语文,要是题目出得难,准是那骚包野人的错。
皇耀祖进门便是一个“啊啾!”,后嘴立马补上:“发财发财。”
野人本人当然不知道林舒的腹诽,他正忙着去叫b1205的一窝鸟宝宝们起床。
前不久班主任对他们宿舍发起了“找鸟人”指令,让他们定个鸟人表轮流当鸟人,去一个个地啄醒其余鸟大爷,省得再迟到被校长逮。
铁门哐啷两下被踹开,静谧幽凉的室内拖起一似歌似唱的长调:
“孩儿们!你爹回来辽——速速起身参拜——”
睡下铺的葛玹朗闻着蚊帐边炸油条的酥味,在床上悠悠坐起,很是配合地说道:“小旋风拜见义父~”
宿舍加上皇耀祖一共五人,室内多出三个空床摆物品。皇耀祖放下那些袋子时,见自己手心都印出红痕来。东西太多,光是从校门走进来就热得不行。他赶紧把身上那件棕色西服脱了,光着膀子去自己柜子里倒腾短袖校服穿。
“你这么快就买了成人礼衣服啦?”葛玹朗上铺龚宏毅探出个头反手捞过皇耀祖肩上的外套,摸了摸料子,“不便宜啊。牌子货。”
葛玹朗听着这话,抬手摸了摸西服的袖口,摸到那质地偏软的金属袖扣,扯着只袖子凑到眼前看了看,“挖槽!”
对床的舍友弹了起来,边忙着去摸床头的眼镜边说:“我操,又来!”
等人顶着个鸡窝头起身要叠被时,才发现不对。床头的闹钟还没到它该响的点。
舒出一口气扭头嚷道:“不是,葛玹朗你叫毛啊!”
上几回迟到时葛玹朗就是这把声。
“纯金实金的扣子啊,方融你看。”
皇耀祖没理后头的喧嚣,将裤兜里的两大金表和一罐药锁在了柜子里。站在原地把西裤也脱了,利落地穿上学生装。
他整了整领子,在方融说他俗气逼人的时候开口道,“行了,快找你们的早餐,也不早了。”
推开阳台门,义卓辞在里头刷牙,他刷得断断续续,时不时要停下来吐掉嘴里的泡沫,咳嗽。
皇耀祖见他干咳得厉害,走过去拍他的背给人顺气,“不舒服?”
“嗯。你离远些,我可能发烧了。”
皇耀祖闻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温,同时摸了摸自己的,“没有吧,跟我一个温啊。”
说完,他就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义卓辞直起身,手背贴上他的脖颈往他的下颌三角区摸去,“烫的。”
他穿湿衣和秦政做了半宿,感冒也不出奇。
这一刻皇耀祖的脸上还能露出个明媚的笑,上下两颗虎牙还能冒出个尖儿,还能满不在乎地说:
“感冒挨一挨就好了,倒是你发烧怎么没去看医生开点药什么的。”
“我自己配了些药,放在罐子里。今早起来寻不着,可能是掉地上或者掉你床上了。”
……
早上只考一科语文。开考前还有些复习时间,关艳彤搬过张椅子挨着皇耀祖的桌,火急火燎地掀开装肠粉的盒盖,要往里倒酱汁。
“呀!抱歉。”她起身去找纸给皇耀祖擦脸擦衣服。
装酱汁的袋子口又油又紧,她一急眼就从袋肚子上一扯,没控制好力道溅了人一身黑点点。
纸巾飘着落在他脸上,人却坐得像尊佛似的,一动不动。等关艳彤将他胸前的小黑点们抹匀成了一大棕点,放他脸上让他自己擦的纸还挂在高挺的鼻梁上。
“你怎么了这是。”关艳彤将手在他面前摆了摆,确认人正处于游魂状态。
皇耀祖取下脸上的纸放到手心里揉成团,喉咙痒痒地经不住咳了两声,“……没事。”
他要一个人待着,故而抬眼对关艳彤道:“你回去吧,我感冒没戴口罩。”
关艳彤位置在最后一排,与他同列。最后一张白皮卷发到她手里时,皇耀祖已然趴台。
关艳彤看完卷子上的也跟着趴桌了,还在稿纸上画起小乌龟。却在昏昏欲睡中的一个抬头中发现前面那人宽阔的后背挺得板直,握在他手里的笔越写越快。并很快地就见他将卷子抖擞一折,研究起了那背面的作文。
关艳彤收他答题卡时,都愣了片刻,满卷都是粗黑浓重的笔墨。卡的前面还凸现出一片立体的字印,不用翻面就知道他后边的作文也写满格了。
秦政就是欠肏。
皇耀祖手头的活一空,几辆铁皮碰碰车又竞相冲进他脑子里,开始在他万马奔腾电闪雷鸣的颅内来回地碰撞,擦出火星烧着他昏沉的脑。
那么大个男人哭得跟只猫似的,脸又红,奶又大,谈千万生意的伶牙俐齿收着,撅唇嗦你的屌,换谁不该硬?
他一想到秦政两鼓囊囊的富有手感的胸肌,手心就热了,掌缝中似乎还留着那份肆意揉搓的余韵。舌尖也跟着一阵发麻,想起它舔上那两颗奶粒嚼进嘴里的软糯感。
他又硬了。
男厕里,皇耀祖嘴里叼着校服下摆,右手举手机拍摄,左手握住自己胀硬的阴茎开始手淫。
仰头闭眼凝眉——
大奶,黑丝,红框眼镜,你怎么又不好好学习,老师生气了要吃你的屌……
手伸进百褶裙要摸对方口中湿透的逼,手拢上三角裤却是两个滚烫的肉球粗硬的肉柱,你怎么也有?
秦老师颧骨泛红,抓住小皇同学要收回的手,坐在他身上,撅起屁股将他手指戳进自己早已分泌水液的穴口,带着情欲的低吟吹上耳面,有什么关系呢,老师的逼不紧吗?
男人的声音,紧致的逼口,那不该用来装鸡巴的,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不爽吗?
“啊……好棒……用力顶老师……”
手心的腰肉是那么扎实,裹着屌的穴道是那么湿热软烂,只要多插插往里顶顶他的敏感点,那饱满的大屁股就在自己胯下难耐地骚动,“呜……就是那……再来!哈……哈……嗯!呃呃呃——”
男人的呻吟,不断地顶胯,穴口吮着肉棒难舍地浅吐殷勤地深吞。
好爽,一切都这么爽,臀峰上的肉是多么的软,秦老师跪在书桌上被大屌顶着往前耸动。皮带圈住他的脖颈提在自己手上,几掌落在荡漾的臀波上,“肌肉公狗,想吃精么?”
“要,公狗要,汪汪……要主人的精,呜……射进来了,好深呐……哈……嗯……哈……公狗被无套内射了……呜呜……又要发烧了,咿呀——”
灌精后,一股接一股的黄尿直射秦老师敏感的穴点,块垒分明的平坦小腹鼓起个包,全身都沾染上了情爱的腥臊。
“吼……”
皇耀祖睁开眼,用几张纸巾包住还在吐液的马眼,精液都射进了厕坑里,把纸巾一扔,冲水键往下一按,就什么都没做。
他对男人有龌龊的心,他可以对男人硬,但这又怎样?皇耀祖已经说服了自己,能对男人硬是他厉害,是他包容,是他善于发现生活中的美。
心脏还在胸腔剧烈起伏,皇耀祖退出录制,给性幻想对象发去关切的问候:
[秦总的逼真软,下次还需要这种上门肏逼服务记得再联系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