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给我看?”
白慕之脸一下子绿了……他是会时不时故装小女儿娇态,但大部分都是为了恶心秦恕的,哪里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是男人啊,扮女人是多么屈辱的一件事……
“我跳舞不好看,不如我给小恕吹个曲子?抚个琴?”白慕之急忙建议。
“你是说——吹箫?或者抚琴?你可会巴山夜雨?可会高山流水?”秦恕看都没看他一下,眯着眼睛抬着下巴接着问。
“当然当然,全部都会!”白慕之信誓旦旦的保证,两只手一直放在胸前做拜托状,怎么看怎么像跟主人邀宠的小狗。
“不要,你吹的弹的都不及柳谦好听。”秦恕看着柳谦,“哥哥的技艺,世间少有人比得上。”柳谦握住秦恕的手朝他轻笑了下,用以感激对他的赞赏。秦恕又接着说,“我就是喜欢看美人儿跳舞,可最近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让我上青楼,心下痒得不得了。柳谦就只是会弹琴,身子硬硬的,不可能跳得好看,司徒嘛——就算了,他想跳我也不想看。所以慕之,我想看你跳舞,这里也只有你长得那般的好看……你真的忍心,拒绝我么?”
扮可怜谁不会?秦恕尽量让自己看向白慕之的眼神变得专注,可怜,幽怨,就像他前些天醒来看着他抱柳谦的眼神一样。
果然,白慕之看了看秦恕,又看了看一脸看好戏表情的两个人,忍了!“好,我跳给你看!”
“即如此,在下愿意一曲助兴。”柳谦火上浇油的笑着,将腰间别着的玉笛拿出,握在手里,“此笛我常用,勿需任何准备,如此,白兄请开始吧。”
白慕之轻叹一声,起身,幽幽回头,眉尖蹙起做轻愁状,双手抚心,故做哀怨的看着秦恕,声音尽量绵长,满含愁绪,甚至有股子肝肠寸断的味道,“小恕……难道你忘了当年洞庭湖畔的白慕之么?”
“噗——”秦恕一个没忍住,一口茶悉数喷出,又一次,无比准备的落在白慕之放到一边的扇子上。
“小恕——你已经毁了我无数把扇子了——”
“抱——抱——抱歉,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是你自己的错,突然来那么一句,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下一瞬,秦恕被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听得白慕之得意中带着奸笑的话,“原来小恕是想要抱抱啊,直说就好了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小恕的要求,我白慕之一定会做到的——哈哈哈哈——”
“白慕之——”房间里传来秦恕的一声怒吼……
九十五肉的理解白菜的命
“哈哈哈——白慕之你又输了,这次居然和柳谦一起喝了四杯酒,没话说了吧!乖乖给我跳舞!柳谦吹曲子!”刚刚白慕之输掉的一局被他赖过去了,抓了个空子说秦恕要抱抱,秦恕非常介意一心想让他跳舞来着,后来想想,反正第一局嘛,就算了,让他一回,他还能接着赢!
结果真给他料对了,这一局,他果然又赢了。这次秦恕可以说是百战百胜,一杯酒都没喝,司徒傲喝了两杯,白慕之和柳谦一样,都喝了四杯,当然算他们两个一起输,由胜者秦恕提要求。
白慕之一看到最后的结果,无限悲愤的捶了桌子,对上秦恕饶有兴味的眼睛,只得无奈耸肩,跳就跳,反正就只跳给秦恕,当别人不存在好了。
别人……一想起来,马上大叫,“为什么柳谦不用跳?他也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