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缘其实自己也觉得有些怪怪的,他是被铃声吵醒的,醒了之後,才发现自己的手放在欲望上,并且下身也直挺。该不是主人看到他这麽淫荡的样子,不喜欢他了吧?
“主人…”
“闭嘴。”巍姚转过头,“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你信不信?”
伊缘被他这麽一吓,蓦地睁大了眼睛,眼泪流了下来,却不敢开口说话。
巍姚懒得理他,打开房门就要走。
伊缘见了,连忙跑过去抓住巍姚的衣袖。
“放手!”巍姚皱眉,一把甩掉他的手。
伊缘再也顾不得害怕,抱住巍姚,“主人,伊缘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您说出来,伊缘什麽都会改的。只要主人不讨厌伊缘,要伊缘做什麽都可以。”
巍姚挣开伊缘,回过头来看著他,“做什麽都可以?”
伊缘连忙点头,“是,什麽都可以。”
巍姚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後悔。”
伊缘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低下头。
巍姚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小盒子进来。
“我要去参加party,你也一起去。”巍姚说著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做些准备。”
伊缘抬头,“主人?”
巍姚命令道:“躺到床上去。”
伊缘咬了咬牙,还是听话地到床上躺下。
巍姚拿著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东西放到伊缘面前,“这东西漂亮吗?
伊缘睁大眼睛,看著巍姚手里拿著的环,是白金打造的,上面刻著漂亮的花纹。虽然漂亮,但一想到它的用途,身体就忍不住轻轻颤抖,“主人…”
巍姚看似随意地把玩著手里的环,“这是之前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礼物,那时我觉得没什麽用处,不过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这麽漂亮的东西用在同样漂亮的你身上,应该会很适合吧?”虽是问句,却没有半点的疑问。
伊缘连忙摇头,眼中噙著泪,“不要主人,很疼的。”
巍姚沈下脸,“怎麽?不愿意听话吗?”
看到巍姚又生气了,伊缘就怕得不行,连忙说:“不,伊缘听主人的话,主人不要生气。”
“是吗?”听到满意的答案,巍姚笑了笑,在床沿坐下,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又从里面拿出一些东西。
伊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怕了?”巍姚用镊子夹了一团棉花浸入酒精里,泡了泡,又拿出来。一只手抓住伊缘的性器,用棉花在上面擦了擦,嘴里还在碎碎念,“你就忍一下,一会儿就好,原本是应该把阴茎绑住,直到麻木了再穿洞的。但是party快开始了,我可是主角,不能迟到的。所以时间紧急,只能省了那一道工序。”
酒精涂在上面,蒸发带来阵阵寒意,伊缘忍不住轻颤。
巍姚又拿了一根针在酒精灯上烤了一下以作消毒,之後拿起伊缘的性器,对准刚才消过毒的地方,刺了下去,穿透了包皮。
“啊!”伊缘一声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眼泪大颗大颗从眼中滚出,脸色也是一片惨白。
好疼,不,不应该用这个词来形容,现在已经不是好疼这个形容词可以形容的了。
作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受到这样的对待,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就要昏厥,已经感觉不到别的什麽了。只有疼,无止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