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宴上发生的事,秦崇屿和秦阳羽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国库吃紧,朝议上秦阳羽提议裁撤部分边军让士兵解甲归田。
秦崇屿法,只顾自己享受,缓解内心空虚,哪管被迫承受的人是不是安好。
秦崇屿双眉紧蹙,俊脸在秦阳羽的粗鲁的作弄下难受的皱成一团,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不舒服的气音。
埋头胸乳上吮咬的秦阳羽以为他醒了,抬起头,就看到容貌俊美异常的人浓黑的长发半湿紧贴在颈项上,若是将他翻过身,还能看到铺了满背的青丝,虚掩着劲瘦纤细的腰肢。
眼前的景象不觉看的秦阳羽有些痴了,不同于高烧时双颊烧成酡红,秦崇屿现在的脸色是浸泡在热水里,体温升高出现的浅浅的绯红,好似美人精心涂上的胭脂,却不显丝毫女气。
便是看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秦崇屿有副绝顶的好相貌,即使身处容貌本就出众的皇室中也能丝毫不落俗。
异族贡女的血脉卑贱,但那副美到不真实的容颜实乃世间少有。秦崇屿完全继承他母亲的血脉,容颜精致锐利,华而不俗,往日军营中晒成蜜色微黑的肌肤,也在回到京城后的时日里一点点转白,显露出本来细腻瓷白的肤色。
京城中有人评他是诸王法扭动,几乎是哽着泣音试图把肉棒挤出去。
然而他整个人串在肉棒上,这样徒劳晃动,唯一用处是让痉挛的媚肉被滚烫的棒身无死角磨了个遍,戳肿穴心,把自己生生捅出水来,哆哆嗦嗦浸亮整根巨棒,最后盛不住从撑到扭曲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沾湿裤子,贴上腿肉,把绷紧丰盈的肌理衬出几分情色半掩的淫糜。
拿到账本之后,案子忽然变得简单多了。
没有中途断了的线索,想逃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人赃俱获,赃物、人证……只要办案需要,要不了多久就能弄到手。
这其中固然有秦崇屿未雨绸缪,也有丢失账本后,暗中阻挠他查案的人不再发力的缘故。
铁证如山,账目上清清楚楚的名字与血红的手印,还有各种来往的书信,想抵赖都不成。
秦崇屿坐在衙门堂上,冷眼看容州知府不住抓袖揩汗。
老小子人不坏,就是迂得很,被人哄骗当枪使。幸亏还有那么点文人清高的风骨,别人送他的好处一概不要,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而堂下跪着的人,有多少是他们来容州的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头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下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色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挺立的乳珠上,秦祁瑞呼吸粗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乳头含入口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身下一样,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悸动做了最想做的事,汗湿的手掌一把探进碎布缝隙,使劲握住饱满雪白的胸乳揉捏成绵软的各种形状。
张口急切而粗蛮地咬上捏红的胸乳,如一个不知事的饥饿婴孩为了生存去吮咬面前的乳头,听不见母亲为此痛呼,一心只为汲取养育自己的香甜乳汁。
他这一口故意用牙去撕咬,胸膛暴露的人下一秒果然昂首一声痛苦且颤巍的呻吟。
“啊——”低沉微哑的嗓音,入耳如冰棱击玉,秦祁瑞听见与那日如出一致的声音,心神猛地颤动。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秦祁瑞含着吮咬充血挺立的乳头咬牙喃喃。你把我当成谁?你以为我是秦阳羽吗?!
秦祁瑞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是受到愚弄,还是被堂而皇之当做另一个人对待,还是那座压在自己头顶的大山。
而那受他怨怼的人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剑眉微蹙,冷漠的眼底有着不耐,然而诡异的是,他手脚自由,却安静长身躺在书案上没有挣扎。
这让秦祁瑞更加确认是他拙劣的把戏,抗拒的神色和安分的身体,都是男人,秦崇屿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
好胜心会产生无尽的征服欲,这种感情会将一个清醒之人的理智拖入盲目的边缘。
秦祁瑞破解了秦崇屿的诡计,但不得不承认,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五官立体的浓丽容颜上,视线受春情浮现的一片艳色如烟的红晕牵引,业已移不开眼。
秦崇屿的眉眼深邃且浓,轮廓棱角分明,他不爱笑,平常连多余的表情都不稀得做,一派凛然不可侵的桀骜姿态。
可他现在,雾蓝的眼眸氤氲似化不开的淡墨,眼睫垂下的阴影遮掩一部分锐利的眸光,竟给人一种温润的错觉。
他明明表情冷漠,牢牢盯着他的秦祁瑞此时并无如坠冰川的感觉,反像是落入一锅滚烫的沸水中,浑身煮得将要融化。现在唯一能盛住他这一滩融烂的血肉的,只有秦崇屿的身体。
秦祁瑞看着那张昳丽的面孔忽然隐入强烈的光幕中,令他看不清五官,但是从光幕射出的光芒并不刺眼。他伸出手想触摸那张脸,指头却惊奇地摸了个空。正如秦崇屿给每一个人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感觉,谁都碰不到他,谁也休想看清他。
秦祁瑞喉头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骨骼血肉已经彻底在这场拉近推拒的角力中沸腾,越是清晰秦崇屿这一系列举动的真实意图,心中那股受到看轻和愚弄的负面情绪催发的下身越是滚烫难熬。
他不是谁的党羽,也不在谁的旗帜之下!
同样,他也不会受任何人套路摆布!
秦祁瑞死死扳住书案的手终于动了,掏出身下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青楸衣衫下摆掩盖住的滑腻肉穴扑哧一声全根没入。煎熬折磨他许久的郁气犹如积洪乍泄,在爆裂的巨响中飞上云端。
“你看着我!我不是谁的跟班,也不需要借谁的名号!”
秦祁瑞发力挺动下身,直把沉重的书案撞得四条桌腿在地上来回挪动,哐哐直响。
流水的肉穴遭到火热肉棍的鞭笞,敏感的媚肉霎时抽搐起来,秦崇屿的意识想去躲避,身体的本能却让人敞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借此把穴口拉得更大,好将给身体带来疼痛与极乐的肉棍更多容纳进酸痒的肉洞。
秦崇屿双腿搭在桌沿,凝在皮肤上的细汗跟随下身受顶撞的动作留下一块块濡湿印痕。他一只手抱在秦祁瑞后颈防止自己被猛力顶飞出去,后仰的头撇向一边,长发散乱扫荡桌面,雾蒙蒙的眸子可以容纳眼睛所见的一切,唯独映不出秦祁瑞的样子。
这无疑让迫切盯紧他双目寻找踪迹的秦祁瑞恼恨,撞击的动作既快且狠,干得秦崇屿喘不过气的同时拽住破碎的衣襟提起他倔强的头。
“你为什么不愿看我,是怕了?”除了喘息,没有得到回应,秦祁瑞眼珠一转一想,“莫非是觉得我一个小小群王不配上你亲王之尊,还是你其实是为我那更会折辱你的四哥守节?”秦祁瑞觉得好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都跟四哥干了不要脸的事,便宜了弟弟我又怎么样。”
“难道我肏你不爽,你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天生淫贱!嘶……好骚的穴,真紧……”秦祁瑞口不择言,额角冒起青筋,不知是不是他刚刚那番话起了作用,闭嘴闷哼不看他的秦崇屿倏地转过脸来对着他,浅色的眸子清澈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嘿,是我。秦祁瑞默喜道。结果定睛一看,骇了他一跳。什么?!他眼里的人影分明是秦阳羽。
那我是谁?
我究竟是谁!
秦祁瑞后背冷汗直冒,一阵风吹竹林的娑动,一转头发现自己靠坐在一方竹亭中,怀中正抱了一个人。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捧住将手心吸得紧紧的肉臀,湿嫩紧滑的窄穴咂摸他身下那根向上耸立的肉棒。绷直的穴口对准烫人的龟头又吸又咬,不停晃动的劲腰集中力气向捧住自己的手掌施加往下的力道,为了将抬起臀部的手压下去,瘙痒难耐的肉穴只想吞入整根肉棒,抵在穴内最骚最酥的那一点狠狠戳弄。
秦崇屿大腿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可人,依靠抱住自己双臀为身体保持平衡的双手,他自己的身体往后仰,双臂后撑把住身下男人的双腿,配合身体大幅度起落的动作,硕大的肉棍不断在殷红绷紧的媚穴里捅进抽出,一条粗大的鸡巴印就在平坦的小腹上鼓起隐没。
他故意后挺腰身,好让抱他的男人能看清楚顶起他小腹的鸡巴印。
秦祁瑞瞪直了眼,都说身经百战的娼妇才懂如何吃鸡巴撩动男人火气,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一个皇家子弟骚成这幅模样的,不要脸叫人专看自己的肚子被肏成男人肉棒的形状。
秦祁瑞张了张口,喉头振动发出声音,不是错听,真不是他本来的声音。
这声音……也是四哥的!
他瞬间惊恐万分,只能听自己用四哥的嗓音说出那些浪荡淫语。
“屿儿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喜欢上哥哥的大鸡巴了,瞧你馋到流口水的样子,就这么想当哥哥的鸡套子。”
“呼…呼……”秦崇屿伸展手臂搭上他的背,指甲抠出几道红印,跪着的双腿换了姿势圈住他精壮有力的腰,疯狂冒淫水的肉穴箍紧火烫粗大的肉棒,只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肉棒上。
“喜欢……好喜欢……嗯啊啊啊……要当……要当哥哥的鸡套子啊啊……”修长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中间未受任何爱抚的性器直射出来,裹紧肉棒的肉穴更是一下泛滥成灾。随着小腹的抽搐,一股股淫液往穴里戳弄的龟头上浇,舒服得被肉穴绞紧的秦祁瑞身躯同样跟着阵阵发抖,张开的马眼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他咬牙想把肉棒抽出来。
“不要!”
谁知,尚在高潮中的秦崇屿哽咽阻止他的动作,收缩媚肉把筋脉跳动的肉棒挟制动弹不得,疯狂晃动腰身,直到悬在肉棒下的两颗囊袋收缩——
“嗯啊……啊……好烫……”秦崇屿一甩头,泄了气力瘫在肉棒上死死咬住唇,两瓣肉臀下淫迹水渍黏腻糊涂,腹部与遭到热精灌溉的肉穴一同搐动,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啊,好舒服。”回味精液喷在肉壁上的感觉,秦崇屿满足阖上眼,头靠在秦祁瑞肩上有一搭没一搭抚摸他的背部的伤痕道:“你刚才怎么了,不是最喜欢射给我的么。”
“我不是……”秦祁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明确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秦崇屿继续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做和秦阳羽一样的事。”
说着一下站起身,“啵”的一声,埋在穴里长长的肉棒随动作滑了出来,不管闭合不了的肉穴兜不住精水淫液,失禁般哗啦倾出。
秦崇屿捧住秦祁瑞的脸问他:“原来你只敢想想。”细长的手指一把掐住秦祁瑞的脸,差点将他的脸挤出血来。后者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窝在椅子里睡着了。
至于眼前,笔砚整齐的书案,案上倾洒的酒壶,一旁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酒杯。
书房门好好关着,除了秦祁瑞,没有其他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