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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被下药陷害王爷被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迷J开b(1 / 1)

秦阳羽酒喝多了口渴的厉害,趴在桌上喝完了茶壶的水,叫了半天也不见驿馆的下人来添水,只能自己纡尊降贵出门去寻。

“什么破地方,连个水缸都没有。”秦阳羽酒气上头,头昏脑涨逛了一圈没找到水在哪儿,抬头看到前面一间屋子亮着灯。

有灯就说明有人,有人就能找到水。

房门虚掩着,秦阳羽随手一推门就进去了,一股呛鼻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抬手扇了两下,免得呛着自己。

看到桌上的茶壶,秦阳羽眼睛一亮,快步过去提起茶壶对嘴猛灌几口,迷蒙不清的视线注意到离窗几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

扯了扯领口,秦阳羽暗道是该开窗透气,这鬼地方气味这么重要还热得要命。

他走了几步,脚下不稳直接绊倒在地上的人身上。鄂王啥时候出过这种丑,一把揪住地上人的领子正要开口呵斥,碰巧看到这人的脸。

“?”秦阳羽脑袋混沌成浆糊,想半天没想起来此人是谁,同这人离得越近身体就越燥热,感觉快炸了。

秦阳羽打了个酒嗝,闭上眼睛又睁开,仿佛漾起波纹的视线里,眼前人的五官不知何时变得模糊不清,只觉有人在用手勾他。

情不自禁靠近再靠近,二人鼻息纠缠,嘴唇轻易接触到一片柔软。

哄乱的脑子万马奔腾,耳畔嗡嗡作响,秦阳羽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一切全凭本能。

秦阳羽是个纵情享乐的人,王府中没有正妃,妾室通房倒有好几个。府中人乖巧懂事,身为王爷他只用享受,有时也会同前来伺候的人玩些情趣。

他不是没解过繁复的衣带,只不过手指摸到的扣带格外坚硬,与柔软轻薄的衣料不同,冷冷玉饰的质地,摸起来有些像玉带。

用解玉带的手法解了身下人的腰带,地上实在硌得慌,秦阳羽摇摇晃晃起身,顺道把地上的人拖起来。

嚯,身量不轻啊。

单臂揽着毫无意识人的腰跌撞进床帐里,失了腰带的束缚,加上秦阳羽粗鲁地一拽一拉,昏迷不醒的人身上玄色氅衣滑落在地,同色的夹衫连同雪白的亵衣衣襟歪歪斜斜敞开,露出结实流畅的胸膛。

烛光下胸上的皮肤迷迷糊糊看得人晃眼,剔透的玉一般微微起伏盛了一抹热出来的薄汗。

脑袋不清的秦阳羽总算发现有哪里不对,特意低头凑近去看,近在咫尺的身体暖意袭来,还有光亮的肌肤,他顿了顿,手指迟疑地放在衣襟上,准备合拢的动作在最后一刻手指转而抓住衣襟一把向两边扯开。

仰倒在床榻上的人动也不动,任由秦阳羽彻底剥去他全部蔽体的衣物。

修长的躯体,年轻紧致的肌肤上留有几道成年旧疤,除了露在衣裳外面的部分,其他地方真如羊脂白玉一般莹润惊人。

秦阳羽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久经风月自认忍耐力不差,可不知怎的,此刻气喘如牛,心如擂鼓,总有一种再不抓紧时间,到手的宝物就飞走的错觉。

他有几分意识到自己现在很不正常,偏偏觉察不出到底哪里不正常,体内原始的欲望汹涌澎湃,热浪席卷盖过头顶。

急不可耐褪去身上衣物,秦阳羽整个人覆盖上去,肉体紧贴的那一瞬,灼人的热意消退,随后是强烈的渴求。

酒气熏染的喉咙干得冒烟,好不容易找到解渴的水源,秦阳羽用舌撬开身下人的齿关,舌头钻进去四处吮吸残留酒香的津液。

他的动作太过放肆,陷入昏迷的人微微皱起眉,身体肌肉无意识紧绷起来。

秦阳羽辗转逗弄着身下人的舌尖,暂时解了口中干涸。而他下身那处硬到发痛的地方还无处安抚。

滚烫的手掌抚过身下人线条圆润饱满的胸膛,往下钳住劲窄的腰肢,秦阳羽的肉棒光是在身下人长腿中间进出摩擦仍不满足。

他本能寻找能让他释放的密口,一只手探入下面人的腿根,挨着挺翘的臀肉,来到幽谷,摸到藏在其中的入口。

可惜听不到美人被进入前甜腻的娇吟,不过此人下身太紧,秦阳羽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

最后只能用安抚处子的手段,先用手指把蜜穴松快捣弄出水来,等肉道松软下来,扶住肉棒一挺而入。

层层叠叠的媚肉遭受极大刺激,那个地方以前从未有外物进入,娇嫩的肉壁迅速收缩只想躲避。而进来的肉棒太过粗壮,就在颤巍的肉道中凿开狭小的空间,侵占了每一处,剧痛中不停颤抖的媚肉不得不裹紧侵犯的肉棒。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肉体撞击凶猛而来,还没适应的肉道被迫接受抽出捅进。

为了使自己好受点,磨到发红的肉道自发分泌出更多的清液,减少粗暴抽插带来的痛苦。

垂地的幔帐在床榻吱呀作响的响声中剧烈摇曳,透过扬起的缝隙时不时能看到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肉体。

秦阳羽弓起腰,大胯不停发力,不像以前那些侍奉他的侍妾们要不了多久就会哭泣请求轻一些,身下人承受力很强,如何作弄都不会呼痛,头歪向一边露出棱角精致的侧脸。

秦阳羽从未感觉这样毫无顾忌的爽快,欣赏着身下的人侧颜的优美,然后将人一只手拉到头顶,展开的手臂更好暴露出线条滚圆的胸,小小的乳首在空气中挺立,颜色浅淡诱人。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秦阳羽低头一口含住胸肉啧啧吮咬,另一只手伸进胯间握住刚刚不小心全部抽出来的肉棒,不用去看又一次准确插入已经肏开的肉穴,肉棒上突跳的青筋擦过绷直的穴口,相接处立马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在这个异香熏满的房间格外清晰。

没人配合的情事多少会让人提不起兴致,秦阳羽现在却兴奋的不行,一门心思想把身下人生生操醒。

可不知为何,不管如何换姿势折腾,此人始终不曾睁开眼,悄无声息躺在那任由摆弄。若不是还有体温心跳,知道他没死,不然看起来就像一具勾魂艳尸,专供泄欲。

秦崇屿军中多年,受过大大小小无数伤,哪一次不是自己硬挨过去,他的忍耐力一向不差,但这次他是生生疼醒的。

身体热得十分难受,碾断筋骨的痛,像是被负重的马车来回狠压好几遍。

秦崇屿依稀记得自己回到房间,有个女人突然冒出来,身上浓郁的香气闷得人快窒息。他赶走了女人正准备出去透气,接着……接着胸口无端升起一股针刺的剧痛,呼吸一窒,意识出现断裂,现在呢?距离他昏迷过去有多久?

脑中闪过无数种疑问,秦崇屿无意识动了动脑袋,还没睁眼便觉铺天盖地的眩晕,动一下就想吐。

鼻腔呼出灼烫的气息,他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浑身滚烫,这种状态极有可能是发烧了。

已经许久不曾这般狼狈过,就算在杀戮的战场上,鲜血淋漓的伤口都不会带给秦崇屿此刻由内至外的无力,仿若回到饱受忽略的幼年时,凄惶的无助。

脖颈处一直吹来一股湿热的风,等他克制住眩晕好不容易转过头,模糊的视线里,映入眼帘的男人的脸使他足足呆愣了好一会儿。

秦阳羽?!

秦崇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和秦阳羽的兄弟感情还没好到能同榻而眠的程度吧,见面恨不得喝其血噬其骨的仇敌才最贴切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眼下是怎么一回事?秦崇屿躺在秦阳羽怀中动弹不得,源源不断的热源从身后传来,比高热的自己体温低,难受的身体轻松了点,但这种皮肤相贴的触感,只有赤身裸体才会有。

秦崇屿觉察到周身异样大致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只是当下场景令他除了荒唐和不可思议外,震惊盖过了愤怒,直到抱着他的秦阳羽动了一下,直直杵在他大腿根的硬物燎起迟钝的冲天怒火。

“你这畜生!”

要不是秦崇屿正发着高烧浑身疼到快散架,秦阳羽根本活不到这个时候。

虽然攥住掐着自己脖子不放的手睁开眼,但秦阳羽还是跟昨夜闯入房里一样,哪里有些不对劲。

明明睁着眼,眸子里却是一片浑噩,似乎根本不认识眼前的秦崇屿。

男人只会伸长手臂要去圈秦崇屿的后颈,想像之前那样将人揽入自己怀中。秦崇屿温润滚烫的身子抱起来如同一个火炉,紧实有线条的肌理贴紧舒服极了。

一滴滴温热落在自己额头,滑过眉心顺着鼻梁蜿蜒往下,等温热滑进嘴角,秦阳羽尝到一股鲜明的铁锈味,手背一抹,一片模糊的血迹,但不是他自己的。

秦崇屿体内余毒未清,昨晚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气其实是有人特地准备的致幻药曼陀花,两种混在一起导致他伤上加伤,顿时昏厥过去。后来进房间的秦阳羽则因吸入大量曼陀花,影响了理智,认不清人。

他们俩谁都不知道这曼陀花有多厉害,秦崇屿醒来后发现自己受辱,气得急火攻心,再加上体内两种毒素,直接呕出血来。而受药物影响还未完全消退的秦阳羽这个时候不小心吞了秦崇屿的血……

当初差点要了秦崇屿命的毒药融在血液里与曼陀花混合产生的新毒,阴差阳错吞进只中过致幻药的秦阳羽肚中。

他的额角霎时凸起青筋,双眼紧闭然后猛地张开,通红充血的眼睛看不见一丝清明。

“你做什么,滚开!”一把推开埋进自己颈窝乱拱的头,秦崇屿忍着翻腾的恶心一脚把秦阳羽踢开,捞起地上的中衣匆忙套上,高烧烧得他全身酸疼,手指抖得衣带半天都系不上。

跌跌撞撞才走了几步,秦崇屿已经脱力半趴在桌上喘气,他听见来自身后粗重的喘息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男人径直扑上来死死抱住他将他压在桌上,着了魔似的在颈后耳根处乱吻。

“混账……”秦崇屿咬牙。要不是体内余毒未清用不了内力,以秦阳羽那几两功夫,就算秦崇屿发烧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窘境。

上半身被秦阳羽压着抬不起身,胃部直接抵在桌沿,想吐的感觉越发明显,偏偏秦崇屿毫无所觉,精虫上脑一只手捞起秦崇屿的一条腿。

硬物抵在收缩的股间蓄势待发,秦崇屿蓦地瞪大眼,昨夜他昏迷不醒,而此刻,要他清醒在秦阳羽这个仇敌身下受辱。

一股撕裂的痛猛烈击打胸腔,胃部上涌的酸水和鲜血从口中喷出,就在他下巴磕在坚硬桌面上的同时,秦阳羽胯下的粗根一鼓作气埋入红肿逼仄的肉道中。

饱受一夜折磨的私密处,充血的媚肉不情愿又不得不重重叠叠包裹住磋磨自己已久的巨物。秦阳羽张开双臂将怀中人禁锢在自己与圆桌之间,弓起腰腹不等伤痕累累的肉穴适应即开始挺动。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因发烧而格外高热的肉道里,绷紧的媚肉很快就在来回穿刺摩擦下化成水,随着鼓鼓的囊袋拍打在殷红的腿根,滑腻的湿夜从绷直的穴口和肉棒相接处一汩汩挤出来蜿蜒而下,秦崇屿大腿内侧一片淋漓的湿意。

秦崇屿觉得自己又晕又疼,五脏六腑在粗暴的撞击抽插中移了位的痛,屈辱和疼痛填补了身体上下所有感官,眼前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在他最不想面对的时候,疼痛非但没有夺去他的意识,反而令他越发清醒。

秦阳羽恍惚以为自己置身于一块汤泉暖玉里,舒爽的快感从膨胀的下体直往头顶窜,隔着眼前一片猩红的血雾,怀中人紧实的背部,绷紧的肌肉成块却不显虬结,两片随喘息凸起的肩胛骨漂亮如蝶翼。

他忍不住用手去摸眼前深凹的脊柱,性感诱人的沟壑盛着晶莹的汗珠。指腹滑过的肌肤不自觉颤栗,再到劲瘦的腰身,肉感十足的臀似乎天生为了接受肏干,特意生成浑圆的两瓣,秦阳羽大胯往前一撞,挺翘的肉臀便立刻泛起白花花的肉浪。

粗壮紫红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肉浪的视觉惊人,秦阳羽只觉包裹住自己肉棒的肉穴变得更紧了点。

原来是身体更多的热血因极度兴奋涌向下体,粗壮的肉棒就在绷紧狭小的穴道里跟着膨胀一圈,滚烫的龟头直抵肉穴内最敏感之地,硬生生把一直牙关紧咬的秦崇屿插得破口哀叫一声。

听到秦崇屿的声音,那一声饱含不甘和屈辱,颤抖的喉头不停哽咽,“哇”的又一口血。

秦崇屿仰起脸,雾蓝的眼眸痛苦而涣散,俊美如俦的面庞布满冷汗,苍白的肌底晕着两团高热的潮红,嘴角两侧干涸很快重新沾湿的血迹,整个人都快碎了。

秦阳羽不知道,应该说他自己丝毫没意识到,眼前这幅肌肉结紧,不厚实同样也不显单薄的脊背绝不是一个柔弱娇滴滴的美人会有的。

那上面横亘着几道伤疤,蕴藏着勃发的力量,是一个统领过千军万马的将军数次越过生死的证明。

不同于娇弱美人的背相反给了秦阳羽别样的快意,像是自己在驯服一匹不愿套上缰绳的烈马,任烈马如何摆动脱离,他的肉棒都会干得他无法挣脱。

秦崇屿虚阖起眼,坚硬的桌面摁得下颌骨生疼的感觉业已麻木,嘴中发出的嘶气声减小,他吐了好多血,意识终于要离自己远去,太好了,不用面对这样难堪的自己……

“!!!”就快要昏过去的秦崇屿眼睛倏地圆瞪,紧咬住下唇也无法抑制嘶吼,他刚刚被人往上举起上半身,本就被肉棒插得突出一块的小腹上,秦阳羽一只大手使劲摁压在上面。

肉穴里最敏感的那点和滚烫的龟头深度挤压,加上外部的力道,秦崇屿的下身一下全麻了。前方一直疲软的下体哆哆嗦嗦流出一股黄色热液,而痉挛收缩的肉穴里,龟头抖动喷射出的精液瞬间冲刷整个肉道。

酣畅淋漓的射精后,秦阳羽长长呼了口气,眼中弥漫的血色随着清醒的神志开始一点一点消减下去。

恢复清醒的秦阳羽,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足足吓了他一跳。

秦崇屿垂着脑袋气若游丝歪倒在他怀里,而自己的那个地方,刚刚发泄过进入不应期的孽根食髓知味插在湿滑的肉穴中。箍在肉棒根部的穴口一缩一张,触电的快感从下身一个劲顺着脊柱往脑门窜。秦阳羽打了个激灵,堪堪回笼的神志意识到不妙,猛地一把将秦崇屿从怀里拽出来。

处于半昏状态的秦崇屿倒在桌子边缘,靠着桌沿滑坐在地,头挨在桌腿脸朝内,光滑的脊背和两瓣圆臀朝外向着秦阳羽。

两条一时合不拢的长腿弓起,白腻的臀肉贴坐在冰凉的地面,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刚才射进穴里的浓精缓缓从穴口溢出来,很快在身下积了一滩。

秦阳羽瞪大眼,脑中不受控制不停闪回发生的事。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将昏迷的秦崇屿给强上了。耳畔似乎还能听见自己用手狠命挤压秦崇屿小腹时,他痛苦的吟哦。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不顾秦崇屿的怒骂挣扎,用空闲的另一只手使劲掰开他想要并拢的长腿,将那人禁锢在自己和桌案之间,以肉棒为凿就在肉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配合手部摁压的外力使劲垦凿钻弄,生生把人折磨到濒临崩溃。

母妃是顺衡帝的宠妃,母族位高权重,自小锦衣玉食的秦阳羽性格是有些纨绔自大,但不是禽兽。可他昨晚到方才做过的那些事,桩桩件件跟禽兽无疑。

当然,最让他心惊胆战的不止于此,秦崇屿是谁?他和秦崇屿彼此早就看不顺眼,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可秦崇屿毕竟是体内流着和他相同一半血的弟弟,是大梁朝拥有彪炳战功的昭王。

他昏了头趁人之危将人淫辱,先不提这事会不会有法,只顾自己享受,缓解内心空虚,哪管被迫承受的人是不是安好。

秦崇屿双眉紧蹙,俊脸在秦阳羽的粗鲁的作弄下难受的皱成一团,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不舒服的气音。

埋头胸乳上吮咬的秦阳羽以为他醒了,抬起头,就看到容貌俊美异常的人浓黑的长发半湿紧贴在颈项上,若是将他翻过身,还能看到铺了满背的青丝,虚掩着劲瘦纤细的腰肢。

眼前的景象不觉看的秦阳羽有些痴了,不同于高烧时双颊烧成酡红,秦崇屿现在的脸色是浸泡在热水里,体温升高出现的浅浅的绯红,好似美人精心涂上的胭脂,却不显丝毫女气。

便是看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秦崇屿有副绝顶的好相貌,即使身处容貌本就出众的皇室中也能丝毫不落俗。

异族贡女的血脉卑贱,但那副美到不真实的容颜实乃世间少有。秦崇屿完全继承他母亲的血脉,容颜精致锐利,华而不俗,往日军营中晒成蜜色微黑的肌肤,也在回到京城后的时日里一点点转白,显露出本来细腻瓷白的肤色。

京城中有人评他是诸王法扭动,几乎是哽着泣音试图把肉棒挤出去。

然而他整个人串在肉棒上,这样徒劳晃动,唯一用处是让痉挛的媚肉被滚烫的棒身无死角磨了个遍,戳肿穴心,把自己生生捅出水来,哆哆嗦嗦浸亮整根巨棒,最后盛不住从撑到扭曲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沾湿裤子,贴上腿肉,把绷紧丰盈的肌理衬出几分情色半掩的淫糜。

拿到账本之后,案子忽然变得简单多了。

没有中途断了的线索,想逃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人赃俱获,赃物、人证……只要办案需要,要不了多久就能弄到手。

这其中固然有秦崇屿未雨绸缪,也有丢失账本后,暗中阻挠他查案的人不再发力的缘故。

铁证如山,账目上清清楚楚的名字与血红的手印,还有各种来往的书信,想抵赖都不成。

秦崇屿坐在衙门堂上,冷眼看容州知府不住抓袖揩汗。

老小子人不坏,就是迂得很,被人哄骗当枪使。幸亏还有那么点文人清高的风骨,别人送他的好处一概不要,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而堂下跪着的人,有多少是他们来容州的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头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下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色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挺立的乳珠上,秦祁瑞呼吸粗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乳头含入口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身下一样,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悸动做了最想做的事,汗湿的手掌一把探进碎布缝隙,使劲握住饱满雪白的胸乳揉捏成绵软的各种形状。

张口急切而粗蛮地咬上捏红的胸乳,如一个不知事的饥饿婴孩为了生存去吮咬面前的乳头,听不见母亲为此痛呼,一心只为汲取养育自己的香甜乳汁。

他这一口故意用牙去撕咬,胸膛暴露的人下一秒果然昂首一声痛苦且颤巍的呻吟。

“啊——”低沉微哑的嗓音,入耳如冰棱击玉,秦祁瑞听见与那日如出一致的声音,心神猛地颤动。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秦祁瑞含着吮咬充血挺立的乳头咬牙喃喃。你把我当成谁?你以为我是秦阳羽吗?!

秦祁瑞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是受到愚弄,还是被堂而皇之当做另一个人对待,还是那座压在自己头顶的大山。

而那受他怨怼的人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剑眉微蹙,冷漠的眼底有着不耐,然而诡异的是,他手脚自由,却安静长身躺在书案上没有挣扎。

这让秦祁瑞更加确认是他拙劣的把戏,抗拒的神色和安分的身体,都是男人,秦崇屿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

好胜心会产生无尽的征服欲,这种感情会将一个清醒之人的理智拖入盲目的边缘。

秦祁瑞破解了秦崇屿的诡计,但不得不承认,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五官立体的浓丽容颜上,视线受春情浮现的一片艳色如烟的红晕牵引,业已移不开眼。

秦崇屿的眉眼深邃且浓,轮廓棱角分明,他不爱笑,平常连多余的表情都不稀得做,一派凛然不可侵的桀骜姿态。

可他现在,雾蓝的眼眸氤氲似化不开的淡墨,眼睫垂下的阴影遮掩一部分锐利的眸光,竟给人一种温润的错觉。

他明明表情冷漠,牢牢盯着他的秦祁瑞此时并无如坠冰川的感觉,反像是落入一锅滚烫的沸水中,浑身煮得将要融化。现在唯一能盛住他这一滩融烂的血肉的,只有秦崇屿的身体。

秦祁瑞看着那张昳丽的面孔忽然隐入强烈的光幕中,令他看不清五官,但是从光幕射出的光芒并不刺眼。他伸出手想触摸那张脸,指头却惊奇地摸了个空。正如秦崇屿给每一个人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感觉,谁都碰不到他,谁也休想看清他。

秦祁瑞喉头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骨骼血肉已经彻底在这场拉近推拒的角力中沸腾,越是清晰秦崇屿这一系列举动的真实意图,心中那股受到看轻和愚弄的负面情绪催发的下身越是滚烫难熬。

他不是谁的党羽,也不在谁的旗帜之下!

同样,他也不会受任何人套路摆布!

秦祁瑞死死扳住书案的手终于动了,掏出身下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青楸衣衫下摆掩盖住的滑腻肉穴扑哧一声全根没入。煎熬折磨他许久的郁气犹如积洪乍泄,在爆裂的巨响中飞上云端。

“你看着我!我不是谁的跟班,也不需要借谁的名号!”

秦祁瑞发力挺动下身,直把沉重的书案撞得四条桌腿在地上来回挪动,哐哐直响。

流水的肉穴遭到火热肉棍的鞭笞,敏感的媚肉霎时抽搐起来,秦崇屿的意识想去躲避,身体的本能却让人敞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借此把穴口拉得更大,好将给身体带来疼痛与极乐的肉棍更多容纳进酸痒的肉洞。

秦崇屿双腿搭在桌沿,凝在皮肤上的细汗跟随下身受顶撞的动作留下一块块濡湿印痕。他一只手抱在秦祁瑞后颈防止自己被猛力顶飞出去,后仰的头撇向一边,长发散乱扫荡桌面,雾蒙蒙的眸子可以容纳眼睛所见的一切,唯独映不出秦祁瑞的样子。

这无疑让迫切盯紧他双目寻找踪迹的秦祁瑞恼恨,撞击的动作既快且狠,干得秦崇屿喘不过气的同时拽住破碎的衣襟提起他倔强的头。

“你为什么不愿看我,是怕了?”除了喘息,没有得到回应,秦祁瑞眼珠一转一想,“莫非是觉得我一个小小群王不配上你亲王之尊,还是你其实是为我那更会折辱你的四哥守节?”秦祁瑞觉得好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都跟四哥干了不要脸的事,便宜了弟弟我又怎么样。”

“难道我肏你不爽,你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天生淫贱!嘶……好骚的穴,真紧……”秦祁瑞口不择言,额角冒起青筋,不知是不是他刚刚那番话起了作用,闭嘴闷哼不看他的秦崇屿倏地转过脸来对着他,浅色的眸子清澈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嘿,是我。秦祁瑞默喜道。结果定睛一看,骇了他一跳。什么?!他眼里的人影分明是秦阳羽。

那我是谁?

我究竟是谁!

秦祁瑞后背冷汗直冒,一阵风吹竹林的娑动,一转头发现自己靠坐在一方竹亭中,怀中正抱了一个人。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捧住将手心吸得紧紧的肉臀,湿嫩紧滑的窄穴咂摸他身下那根向上耸立的肉棒。绷直的穴口对准烫人的龟头又吸又咬,不停晃动的劲腰集中力气向捧住自己的手掌施加往下的力道,为了将抬起臀部的手压下去,瘙痒难耐的肉穴只想吞入整根肉棒,抵在穴内最骚最酥的那一点狠狠戳弄。

秦崇屿大腿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可人,依靠抱住自己双臀为身体保持平衡的双手,他自己的身体往后仰,双臂后撑把住身下男人的双腿,配合身体大幅度起落的动作,硕大的肉棍不断在殷红绷紧的媚穴里捅进抽出,一条粗大的鸡巴印就在平坦的小腹上鼓起隐没。

他故意后挺腰身,好让抱他的男人能看清楚顶起他小腹的鸡巴印。

秦祁瑞瞪直了眼,都说身经百战的娼妇才懂如何吃鸡巴撩动男人火气,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一个皇家子弟骚成这幅模样的,不要脸叫人专看自己的肚子被肏成男人肉棒的形状。

秦祁瑞张了张口,喉头振动发出声音,不是错听,真不是他本来的声音。

这声音……也是四哥的!

他瞬间惊恐万分,只能听自己用四哥的嗓音说出那些浪荡淫语。

“屿儿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喜欢上哥哥的大鸡巴了,瞧你馋到流口水的样子,就这么想当哥哥的鸡套子。”

“呼…呼……”秦崇屿伸展手臂搭上他的背,指甲抠出几道红印,跪着的双腿换了姿势圈住他精壮有力的腰,疯狂冒淫水的肉穴箍紧火烫粗大的肉棒,只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肉棒上。

“喜欢……好喜欢……嗯啊啊啊……要当……要当哥哥的鸡套子啊啊……”修长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中间未受任何爱抚的性器直射出来,裹紧肉棒的肉穴更是一下泛滥成灾。随着小腹的抽搐,一股股淫液往穴里戳弄的龟头上浇,舒服得被肉穴绞紧的秦祁瑞身躯同样跟着阵阵发抖,张开的马眼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他咬牙想把肉棒抽出来。

“不要!”

谁知,尚在高潮中的秦崇屿哽咽阻止他的动作,收缩媚肉把筋脉跳动的肉棒挟制动弹不得,疯狂晃动腰身,直到悬在肉棒下的两颗囊袋收缩——

“嗯啊……啊……好烫……”秦崇屿一甩头,泄了气力瘫在肉棒上死死咬住唇,两瓣肉臀下淫迹水渍黏腻糊涂,腹部与遭到热精灌溉的肉穴一同搐动,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啊,好舒服。”回味精液喷在肉壁上的感觉,秦崇屿满足阖上眼,头靠在秦祁瑞肩上有一搭没一搭抚摸他的背部的伤痕道:“你刚才怎么了,不是最喜欢射给我的么。”

“我不是……”秦祁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明确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秦崇屿继续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做和秦阳羽一样的事。”

说着一下站起身,“啵”的一声,埋在穴里长长的肉棒随动作滑了出来,不管闭合不了的肉穴兜不住精水淫液,失禁般哗啦倾出。

秦崇屿捧住秦祁瑞的脸问他:“原来你只敢想想。”细长的手指一把掐住秦祁瑞的脸,差点将他的脸挤出血来。后者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窝在椅子里睡着了。

至于眼前,笔砚整齐的书案,案上倾洒的酒壶,一旁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酒杯。

书房门好好关着,除了秦祁瑞,没有其他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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