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权贵士子到了北方才可悲的发现,自己居然需要听从一个断臂女人的指挥,职位也在其之下。
但虽然憋屈,好歹身家性命保下了。
水土不服的事,还是慢慢来吧。
闻路终于逐渐体会到了甩手掌柜的快乐,他本来也不是江时骆那种事必躬亲的类型。
这下内政交付给了江文,军事
\t\t\t\t\t\t\t\t\t', '\t')('\t\t\t\t有魏事。
他只需要在意外交即可。
于是,闻路过上了没事和严胥通通文书,和娇奴谈情说爱的日子。
两个人的通信一开始还算客气,但很快就愈发充满火药味。
闻路用钳子扯出桌上的牛皮囊袋,掉出一张皱皱巴巴,一看就是垫在身下,激情过后的产物。
捏住鼻子,他内心无语。
闻路心想,他攻略过的数个世界里,什么奇葩的原配攻没见过,有病娇的,有反派的,有神经病的,但是论黄论暴力,还得是严胥。
一开始,还只是一两滴。
后面简直能从牛皮囊袋里流出来,真是又恶心,又恶心!
娇奴端着一盘糕点,自从士子举家来投,他的伙食也直线精致起来,小脸莹白,一袭淡红色的衣袍,显富贵又娇美。
他大老远闻见味道,还以为是殿下在做坏事。
“殿下,你在做什么!”娇奴眼睛一亮,急吼吼的闯进来。
闻路正好皱着眉头把那封信看完。
没什么有价值的内容,话术里充满了脑子不正常的人才能写的出的东西。
“呀。”娇奴情绪不大好,他撞见严胥送来的文书好几回了,满腹牢骚,脱口便道:“严狗贼,脱裤子拉屎,不干不净!我呸!”
闻路看他气的脸都红了,给他倒了杯水,安抚道:“他脑子有病,你别理他。”
娇奴一口气饮完,然后像个小鹿似的,眼巴巴的看着闻路,把他看的摸不着头脑。
“殿下。”小东西的声音怎么带着哭腔。
闻路有些紧张,他拿出手帕,捧起对方的脸,好在泪水尚盈在眼眶内,欲掉不掉的。
“怎么了?”
闻路确定自己的声音很温和,可娇奴却像反受了刺激一样,豆大的泪水说冒出来就冒出来。
一滴一滴。
顺着他娇嫩的脸颊往下滑,蜿蜒过小巧的下巴,一路摸进衣领处。
隐约能看到诱人的锁骨窝。
“呜呜,殿下。”娇奴把头靠过去,揪着闻路的袖口,委屈的不行,“奴好心疼啊。”
“奴浑身都难受的慌。恨不得拜托伙食房的薛大叔把他那把磨得程亮的菜刀借来,将那对狗男男剁成粉碎……”
“奴,好心疼殿下。”
闻路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意了,可听娇奴这么激动的说完,心中难免生出几分酸涩来。
他想起江时骆,也想起了很多人。
他也像娇奴这般对那些人掏心掏肺,但现在看来,那些人可能根本和他就不是一路人。
还是娇奴好。
是真的很甜,甜的他那受了千年的苦,也不算什么了。
真好,闻路在娇奴脸上,唇上,落下细密的吻。
他彻底想通了。
以往,他确实被文里的主角光环所迷,有那么动心爱慕的时候。
但现在,闻路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只是一个被系统选中的普通人,和那些乱七八糟动不动强制爱的主角们八竿子也打不着。
这一世,他需得呵护住小娇奴就够了。
从北方送往南方的文书有了意外惊喜。
严胥打开文书,看着上面鲜红欲滴的唇印,发出恶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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