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变嘛,我年轻那会不懂事。”我嘻嘻哈哈地说道。
“变?你才回国两年你变!我说你怎么突然提这事呢,你可别是被逼烦了拿我凑合呀!”她佯装生气,又想起了什么,“你不是拿我当挡箭牌躲那个谁吧?”
“跟他没关系。”想到萧然我就莫名心烦,谁知道脱口而出反而暴露了心思,林纷一脸抓住了尾巴似的得意,拍了拍手上的灰凑了过来:“我都没说谁,你就知道是谁,你行啊你,哎,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啊,你找他了吗?”
“没事,”我实话实说,“玩都没玩过,他就一小孩。”林纷瘪瘪嘴:“没事?这没事你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是不是朋友!是朋友跟我说说,快,快!”
看她一脸八卦,我倒是想坦荡的,觉得也没发生什么就把怎么见过他送姐姐来当家教的事说了说,她就认定我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我哭笑不得,林纷收起笑:“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对劲。”正说着,她手机响了,她妈打电话给她说来了几个大学生送医院来了得晚点才能走,让我们不等她下班先去吃饭。
林纷跟我转述的时候我就随口问:“那个学校的?”林纷坏笑着,反正电话还没有挂她也就随口问了下,一报名字真他妈邪乎就真是萧然的学校。
林纷瞧我脸色不对也愣住了:“不会吧?真这么巧?”再想问些细节,刘姨已经挂了电话。我和林纷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是她先缓过来戳戳我肩膀:“你想去就去吧,顺便把妈接来,晚了也没事,我饭店退了咱们晚点随便吃就是了。”
等到了医院,这家确实是离萧然学校最近的一个,急救室外头待了几个人,一身酒气,估计是毕业喝高了喝出事来了,人群里我一眼瞅见了萧然,他就穿着我请客吃饭时候的那件条纹衬衫,我叫了他名字,他回过头来看我,他也喝了酒,但没上次在宾馆那么醉不至于又冲上来给我一下。
原来是同学喝了酒一个劲的吐送过来洗胃的,想想再有半个月他就真毕业了,玩玩闹闹也无可厚非。我们站到走廊另一头,他问我为什么在这,我说:“你们这主治医生是我未来丈母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有点半开玩笑的性质,我承认有时候心眼是坏的,就想看他难受那样。
可他真露出难过的表情来的时候我有点慌:“哎我随便说说的,你可别当真啊。”他抬起头来瞪我一眼随后眼神落我脸颊上,他上次打我那下还没好透,还留着指甲盖大小的淤青。他立马不安起来:“那个……上次的事情,我打人不对,对不起你。”
“没事,皮外伤,我语气也冲吧?所以酒还是少喝,说话难听算我活该了。”
打人的事就这么过了,我们都默契地没提他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