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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见(1 / 1)

近日,a市千和集团董事长独子被绑架的消息席卷整个媒体圈,各家媒体争先恐后的报道,让a市及周边城市警察的压力倍增。

但越是急切的想要寻找,越是容易与机会失之交臂。

不过这次绑架的绑匪和其他有些不同,他们不向千家索要高额赎金,只是在绑架后打了一通“慰问”电话。

而电话内容除了千白书自己知道,其他人包括他的夫人也对内容一无所知。

只知道接完电话的千白书大怒,派出不少保镖开始在各处高档小区寻人。

——————————————-

千和集团,全球共有二十多家子公司的企业,处于a市的总公司毫无疑问是国内最大最受瞩目的焦点之一。从此次绑架就得以看出。

从儿子被绑架至今,千和集团连挂热搜十来天,但一点进展都没有,人在哪…或是是否还在都一概不知。

这次绑架案发生后,各界媒体纷纷对此进行跟踪报道,更有甚者开始对绑架案受害者千淮子做起了调查。

千淮子从小在国外长大,并且千白书将他保护的很好,对于他,外界所知道的也就只有他的三字名字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越是无法触及的消息一经爆出就越是万众瞩目。趁着此次千淮子回国,一些有背景的文娱公司开始找人去查他所乘坐的飞机,以及同行飞机上能调查到的任何人的信息,他们笃定飞机上肯定有千淮子身边的人,想从那些人嘴里打听些什么出来。

这头倒是忙得火热,而我们绑架案的策划者千淮子,正敞开大腿坐在一间高级公寓的沙发上,一边听着秘书汇报外边的情况,一边享受被口的快感。

在千淮子胯下的是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被蒙着双眼,一手在扣弄自己的后穴,一手扶着千淮子的肉棒舔舐。他的乳头做过穿刺,两边各用一根细链相连着块十克的砝码,千淮子时不时会用脚去勾那两根细链解闷。

因为男人的口技似乎不太行,舔半个小时了自己都还硬不起来,传出去怕是会被说是不举。

“你这骚货到底行不行啊?”千淮子话中夹有一丝怒气。

男人浑身一颤,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舔这么久这个客人都硬不起来,明明之前那些人只用稍微触碰就会有反应的。

“我已经很认真在…”

“…唔…”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千淮子抓起后脑勺往嘴里塞入了一根假体,很突然。

这根假体的尺寸不小,完全插入应该能到舌根往下的食道口。

男人对这样的粗蛮插入很反感,一度想要起身逃离,但他的挣扎都被千淮子轻而易举摁下。

千淮子站起身,将男人的体位翻转,一把擒住他的双手压在沙发上,自己跨坐在男人腰间压制着他的下半身。再几次抽插后,男人的嘴好像已经被假体撑得脱臼,一直含着无法吐出,就连话也说不怎么清楚,只能用余下的力气摆动着身体抗拒。

但,千淮子对这种事可没有半点怜悯,越是无法忍受他就越是兴奋。他抓起男人的头发,迫使男人仰头靠在沙发,露出一副口水鼻涕直流的模样。

“真是难看。”说着,千淮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连续分钟的深插后男人没力挣扎的动作,假体拔出后他的嘴也无法再闭上,不久,喉间的白沫连带着血液一齐涌出。

秘书见状急忙上前取下了男人的眼罩,可惜为时已晚。男人的瞳孔已经散大,呼吸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变缓,短短两分钟就没了鼻息。

这下玩脱了。

但,千淮子却始终一脸解气的模样笑着,根本不觉得有什么。

秘书对此也只能干着急,毕竟千淮子回国的事还顶在热搜,他本人的关注度太高,想要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偷摸处理这具尸体本就是一件难事。

“手机。给我爸打电话。”

千淮子说得干脆,秘书却迟迟没有摸出兜里的手机,只是木楞楞看着地上的尸体,表情青一阵白一阵的,不知在想什么。

屋内沉寂半晌,咚咚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见屋内没人回应,敲门声变成了输入密码的机械音。

滴滴声后,门被推开,外面涌进五个保镖模样的人,他们看见那具赤裸的尸体集体顿了顿,停在了客厅的对侧走廊。

秘书见这几人来慌了神,怯生生抬头往门口望,果然,是千白书带人来的。

千白书站在门外,一副衰样。

看他的表情好像已经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并不打算跨进这扇门。

秘书以为是他要走,侧身看向千淮子,示意他看门外。

千淮子不理,依旧坐在尸体旁,抓着已经死去男人的头发念念叨叨:“为何我觉得他死了后……”他的手一路游走到了男人的后腰上:“已经开始失温了啊?也不知道里面还有多高的温度,冰冰凉凉的话会不会更有感觉?”

这番话惊到了秘书和保镖,他们没想到这人竟然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能发情。

都看着呢!

“混账!”

门外的千白书大步走进,抬脚将地上的千淮子踢开半米远。

千淮子吃痛倒地,捂着胸口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这可把千白书心疼坏了,想伸手去扶儿子又觉得失了威严,便唤来秘书交代道:“去找记者,就说我儿子已经找到了……”说着他侧头看了看血流一地的男人:“绑架犯害怕承担后果……跳楼自杀了。”

说罢,秘书退出了公寓。

三个保镖随之上前架起尸体,放进了一床被褥裹住拖出了门。

门再次被关上,公寓就剩下父子俩面面相觑。

千白书这才上前拉起他的宝贝儿子,拨开看见儿子胸口的红印一脸愧疚:“下次别说那些混账话了。没能提前安排好行程去接你,这次是爸爸对不起你。”

他将千淮子扶到茶几旁坐下,自己做到了对面,虔诚低下头道了歉。

“你还是没变啊?爸爸。”

在千淮子印象中,他的爸爸就是这样软弱的一个人,不论自己做什么,还是犯下天大的错误也只会怪自己没有及时教导导致,从来不会责怪千淮子半句。也许如今千淮子的暴戾性格就是这么形成的,因为他拥有足够的金钱和足够包容自己的父亲和父亲所赋予的权利。

千白书摇头:“不,这次爸爸帮你是有原因的。”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邀请函放在桌上:“后天,你小叔生日宴,爷爷让你去参加。”

小叔?

千淮子一脸嫌弃。他这个小叔是爷爷年过半百才生下的儿子,论辈分确实该叫小叔,但论年龄却比千淮子还要小四岁。转念一想,他对这个小叔的印象其实并没有多差,毕竟两人上一次见面年龄都不大,还很玩得来,只是那时不知道玩伴的身份,后来知道了也就厌弃了。

“我不喜欢他,我不去。”千淮子拒绝得很决绝。

“虽然爸爸也不喜欢这个弟弟。但没有爷爷当年的帮助爸爸的公司也不可能有上市的机会,这么多年了,爷爷第一次求爸爸,就是让你参加一次生日宴,你就当帮爸爸去看看爷爷。露个面就是。”

千淮子看着对面为难的老爹有些动摇,纠结了两分钟才勉强点头答应下来。

见事情传达到位,千白书便起身要走。

“爸爸,我一会回去妈妈那里,你晚上回来吗?一起吃个饭。”

“不了,你们吃吧,这两天公司出了些事,我来之前已经和你妈妈交代好了,晚上都是你爱吃的。”千白书整理好形象到了千淮子面前:“爸爸这段时间很辛苦,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你要少让爸爸操心才行呢!”

说完就径直出了门。

偌大的公寓独留千淮子一人,他开始有些烦躁,一头扎进浴室洗了澡,刮去了嘴周的胡茬,还换了身西装,一脸精气神站在镜子前打理起头发,这下看着倒有个人样了。

临走前,他拿起桌上的邀请函揣在兜里。看来是铁了心要去小叔的生日宴了。

这不下楼还好,下了楼顶着烈日让千淮子的心情更加烦躁起来,正愁要不要叫秘书开车来,一辆黑色轿车正正停在他跟前。

车内人摇下车窗对他道:“少爷,董事长让我接您回去。”

千淮子嘻嘻点头,没多想就拉开后排车门钻了进去。

“渴吗?”

“?”外面太阳大,千淮子戴着墨镜,所以拉开车门时并没有注意到车内还有人在。

那人合上手中的书,抬头望着千淮子。

千淮子与他对视后有些愣神,这人长相太熟悉…但一时又记不起名字,索性直接问道:“你谁啊你?”

“千雨清。你的小叔。”

妈的!

“我要下车!”千淮子不再看他,疯狂敲打司机的右肩,边敲变闹着要下车。

两人时隔十五年的再次相见好像不是那么愉快。

这司机多半是练家子,面对千淮子的拳击竟毫不受影响得开着车,而千淮子打累了也就消停了,毕竟门锁着也打不开,自己也舍不得跳车死掉。

看着气囊囊的千淮子,一旁的千雨清没忍住笑出了声:“听说你喜欢和男人上床?”

千淮子撇他一眼,靠在靠背上仰着头,回道:“是。怎么?你要告诉爷爷?”

“不。”千雨清往他身旁靠了靠,将脸贴近他的耳边,道:“要和我试试吗?”

这话勾起了千淮子的兴趣,偏过头,打量起眼前这个看着正经的小叔。这长相确实是他的菜,就是不知道床技怎样,不过试试也无所谓。

“你不怕我爸和你爸知道?”千淮子眯眼看着他的反应。

千雨清取下眼镜,对着司机道:“去碧水,回家。”

司机默默点头,在下个路口掉转了方向。

来真的?千淮子嘴角微微上翘,也不知是这重身份的原因还是什么,这一路上他的内心格外激动,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期待过做爱了。

两人在地下车库下车,千雨清领着他坐上电梯,摁了25楼。

在等电梯到达的期间,千淮子跨到千雨清身旁,和他并肩站着,耳语道:“家里有套和润滑剂吗?”

千雨清盯着电梯门,目不斜视道:“要那些干嘛。”

哟~也是个喜欢刺激的!对味儿!

千淮子哼着小曲站在前面,光闻着电梯里飘着的淡淡体香就快硬了。

“叮—”电梯门打开。

电梯是入户的那种,门开就到了玄关处。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千淮子一把抓过埋头脱鞋的千雨清就要啃,却被一把挣开了手。

“别急,我好渴,先喝点水。”

千淮子玩味地笑了笑:“喝!免得一会流干了缠着我要。”

趁着千雨清去喝水,他走进了屋子,想着躺在沙发等人来,哪想才躺下就有一股莫名的香味钻入鼻孔,闻着很舒服。但随着香味变浓,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眼皮开始变重,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再睁眼,眼前一片漆黑,想要起身,但好像四肢都被绑住了,无法动弹。

“这是哪儿?为什么要绑我?”才醒来的千淮子还有点虚弱,说话都黏黏糊糊的。

周围许久没有动静,千淮子开始害怕了,他怕自己真遇上了什么绑架犯。

但他不是和自己的小叔在一起吗?

“千雨清!我知道是你在搞鬼!你不怕我爸知道你这样对我吗?”这次他的声音大了许多,就连挣拖手铐的动作也变得有力。

“啪嗒—”床头的小夜灯被点亮。

有了这盏小灯的微光,千淮子能大致看清周围的环境,也看见了床边坐着的人。

果然是千雨清,正一脸贪婪地看着自己。

千淮子被吓得一哆嗦,又很快回过神来,用手猛击床榻,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快点给我解开!”

千雨清听后摇头,起身走到床尾,打开了房间的大灯,屋内瞬间一片光亮。

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人不仅被绑住了手脚,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个干净,还有床上放置的各种“玩具”和器具全都一览无余。

千淮子不解,把自己手脚绑住还放这么多东西,该怎么玩?难道他坐自己身上玩让自己看着,干着急吗???!

“喂!你想玩这些你得先解开我啊?”

“解开?那你还会配合我吗?”千雨清拿起床上的口球走向他,在他惊愕的眼神下为他带上。

这个口球的大小刚好塞满千淮子的嘴,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算想骂也只能呜呜的叫。

千雨清在他身边躺下,贴在他胸口上,贪婪的感受他胸腔的起伏。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做了,为此我还恳求了爸爸送我去国外留学,可他不同意。所以我就只能在家等着你,等你回来,等这个机会。”

千淮子的呜咽声更加强烈,四肢摇晃的动作加大。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千雨清起身安抚他:“我只是想好好疼爱一下我的侄子,这么久小叔都没有给过你什么,如今知道了侄子的爱好,不得让小叔帮你多实践实践。”

千淮子连连摇头,心想:这疯子该不会是想要上我?

“摇头做什么?还没开始就想要结束了吗?可我已经硬了啊!”说着,千雨清脱下裤子,跪在千淮子的脸边,将肉棒放在他的鼻尖缓缓摩擦。

千淮子几次别开头都被强行掰了过来,后来他也放弃了,他自知自己已经成了个任人摆布的工具,不断的唱反调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更坏的事。

就这样摩擦了将近三分钟,千雨清的龟头已经有液体流出,滴在了千淮子的脸上。

“小淮啊?帮小叔射出来。”

千淮子蹙眉,一脸不可置信地盯他,看着他抓起自己的手放在了肉棒上。很烫,很硬。

“不要弄疼了小叔,小叔现在心情很好。”

千淮子不敢再反抗,尝试着轻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套弄,才来回十多下,龟头就有浓稠的液体喷出。

早泄。

那根肉棒重新软下,挂在千雨清胯间。

千雨清走到床尾坐下,道:“小叔爽过一次了,该小淮了。”

千淮子疯狂摇头,晃动着四肢的铁链抗拒,可惜都是些无用功,他无法挣脱束缚逃离。

“别怕。”千雨清趴在他的胯间,压制住他的双腿,将他的肉棒扶起放入口中吸吮,毫无技巧。就是很单纯的放在嘴里不断用舌头舔舐,但不知道是受环境影响还是脸的原因,千淮子这次却硬得很快,甚至随着吞吐开始动起腰来了。

正上头,下面的动作忽地停止,千淮子不解,又开始呜呜咽咽叫了起来。

这次千雨清不再放任他的想法不管,而是上手取下了堵住他嘴的口球。

“你他妈有病啊?”

看来不该给他取下来的。

千雨清点头,拿起床头柜里备好的一个黑色小盒子。

“马眼棒?!”千淮子抬头看看自己红肿立挺着的肉棒,隐隐不安:“你想干嘛?”

“我看小淮好像有些早泄的症状。”边说边拆开盒子走向床尾:“本来不打算用这个的,但还没开始就射了的话岂不是很扫兴?”

千雨清重新趴回他的胯间,握着龟头,将马眼棒对准尿道直直插入。

“唔-啊—疼!疼!你个疯子—疼啊—!”

千雨清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狂扭的大腿:“别动,我也第一次用这个,一会把你伤到了。”打完便继续插入,很慢很慢地插入。

千淮子吃痛不再反抗,但身下传来的疼痛实在无法忍受,他只能哭,伤心欲绝地哭,边哭边喊疼。

插入了近十分钟,那根马眼棒被吞入了七八,应该是插到了最深处。

此时的千淮子早已被疼得意识模糊,两手心也被他握出了鲜血,流出的血液浸湿了一片床单。

本还欣喜的千雨清见状收敛了脸上的笑,脑中突然浮现出零零散散几句话:

“小淮这孩子最怕疼和流血了,以后我们雨清长大了可得保护好他。”

“嗯!放心吧爸爸,我会保护好小淮的!”

他想起了小时候两人一起游玩时遭遇的一场意外。

那时的千淮子性格内敛个头也瘦小,爷爷为了锻炼他,经常让千雨清带着他去花园里散步。

散步也就算了,千雨清总喜欢在散步的途中拉他去爬墙攀树…一次雨后,千淮子再次被拖着往树上爬,哪知那块树皮被雨水浸湿,稍微一攀就脱离了树干,两人齐刷刷掉在了地上。

等保镖闻讯赶来时,千淮子的膝盖和手肘已经在汩汩冒血,没多久就哭晕了过去。

那天,别墅里所有人几乎都围在同一个房间,只有千雨清一个人呆呆站在走廊角落等着。

“很疼吗?”

“嗯……”千淮子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回答的话脱口而出。

突然,下面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只一瞬,他的大脑清醒,体内神经变得格外敏感。

“你忍忍就好了,小叔我实在忍不住了!”

话毕又是一股相似的痛感,激得他浑身一紧。

“啊~小淮你咬得太紧了,小叔我抽不出来了。”

千淮子瞪圆了眼睛盯着天花板,五官因压制痛感而变得扭曲。

千雨清将他从床上抱起,双手抚上他的背脊:“怎么?为什么不叫出来?是小叔做得不好吗?”话还没来得及消化,又是一次撞击。

千淮子依旧咬牙忍着,除了喉间的闷哼,不曾发出一点声音,这是作为1??的尊严。

“你知道,你的后面这么缠人吗?”

千雨清托起他的腰,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洞口周围缓进缓出。

“拔—啊—!”

看见他张口,千雨清猛挺起胯,一插到底。

而毫无准备的千淮子被这样一插,不仅叫出了声,还吐了一身。

地上掉落的避孕套还在往外淌着精液,床上缠绵的两人已经不知去向。

很快,卧室门被推开,客厅照进的一角光亮看清了房内的狼藉,还有重新躺回床上的两个人。

千雨清这阵精气神还很旺盛,似乎不是那么想入眠,他侧着身子,将手抚上千淮子的股间,食指指腹反复摩擦着后穴口。

后面觉得还不够,又探入两根手指抽插。

千淮子的意识昏昏沉沉,但敏感点被按压时还是会发出声音,并配合着晃动腰肢。

“啊~我又要忍不住了,小淮。”千雨清抽出手指起身。

他速度很快,一把掀开被子就顺手把千淮子的双腿并拢搭在了自己的右肩。看了半晌,颤颤巍巍举起自己的肉棒,对准还在张合的后洞就挺腰送了进去。

虽然有过扩张,但手指和肉棒的大小还是有所差距,手指能轻松进入的后洞,在肉棒这就显得有些困难。

看来还得再用肉棒扩张扩张。

千雨清开始放缓动作让这个洞适应自己的肉棒。可是,他每每往外抽出,这洞里的媚肉都将他紧紧包裹,就连闭着眼的千淮子也会在这个时候发出奇怪的叫声,叫得他心痒痒。

这感觉可不是一般的爽!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再配合下去就要射在洞口了。

“啪嗒—”又是一插到底。

完全插入后,千雨清全身被这一刻的爽感支配,表情微微有些痛苦,连跪着的双腿都有些发颤。

反观被插的千淮子,被插入之前还梗着脖子忍着疼痛,插入后,秒射。神游的意识也在这一刻被拉回,疼感和爽感让他不自觉摆动起身体,整个人软了下去,包括后洞。

“什…什么东西?”千淮子回神后一脸惊恐,不多想,立马伸出双手去抓床角,想要把身体里的东西抽离出去。

千雨清则死死扣住他的双腿,不断挺腰顶到最深处,每顶一下,千雨清全身的肌肉就用力收紧一下,渐渐地,他手上没了多余的力气去抓任何东西。

“呃—嗬……嗬……停下!”

千雨清就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听不见任何多余的声音,疯狂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突然,抽插的动作减缓,千雨清俯下身,手肘放在千淮子脑袋两侧,以极近的距离和他对视,道:“小淮啊~叔叔的唧唧好像要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好难受又好舒服。”

看千淮子眼神,已经被插得有些迷离,张嘴大口喘着气,实在分不出精力去回答他的话。

“唔!”千雨清眉头微皱,双唇贴合。

反应过来的千淮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一股暖流进到了肚子里,奇怪的感觉迫使他全身神经再次紧绷,脑中一片空白,只想仰起头吸入更多的氧气。

千雨清表情也没好到哪去,挤出个笑容看着千淮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好多,好像不是精液。”全部射入后便浑身乏力,躺倒在他的身侧。

肉棒抽出后,里面的液体还在不断往外喷涌,断断续续的,不知是尿液还是其他什么。

这一炮结束,两人都昏睡了过去。

“咚咚咚-”敲门声惊醒床上的人。

千雨清不耐地揉揉眼,睁眼看到枕边空无一人却笑了,从床上爬起随便套了个衣服就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人听见开门声往后退了几步,本来低着头没有刻意去看房间里面的,但装着精液的套子已经掉在了门口处,这不想看也看到了。

“昨晚…”女人跟在千雨清身后,一直到了餐桌旁才停下。

千雨清在放好的餐点前坐下,漫不经心道:“这次是我搞的。”

助理听见这话瞳孔地震,晚一步掐人中就要表演一个自由落体了。

她知道千雨清有看人家做爱的癖好,很仔细观察那种。但她也知道,千雨清非常讨厌与外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不论男女。

曾经就有一次在房里看俩男人做爱时,那个被压身下的男人不知好歹爬上了千雨清的大腿,千雨清当场震怒,断了那男人的一切资助,让他在圈子里成了人见人欺的存在,后来不堪压力选择了自杀。

在印象中,千雨清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雏!

雏!

“那人呢?”助理说着话,看向死沉沉的房间,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不…不会…被你…”她比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千雨清瞧见她那慌张的样子就想笑,边吃边笑,边笑边吃。

助理急了,但又怕真把人杀了,不敢去看,也还对他抱有一丝希望,继续道:“你笑这么变态是什么意思?真给杀了!?”

千雨清依旧笑着,默认般点点头回应。

本以为助理会尖叫着狂奔过去看屋内自己创下的辉煌,现实却很安静。转头,发现助理正在客厅的抽屉翻东西…往包里装?

“喂!dah,你在干嘛?”

dah没有停下翻东西的手,回道:“当然是卷钱跑路啊?到时候警察来了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就没法拿走了,我得趁现在拿些值钱的去当掉。”

千雨清不阻止她,由着她翻。

只是家里值钱的东西太多,一个包包显然是不够装的,dah把主意打在卧室的行李箱上,拿着一只玉瓶侧身向后看。

那间卧室的门半掩着,隔得远也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何种景象,略微思索一下,dah决定去里面看看!

看看是怎样的天仙长相能让千雨清那样的冰山心动,又厌弃。

才打定主意起身,刚树立起的信心又被一阵阴风吹散,杵在那跟个怨神似的。

“别多想了,人没被我杀,只是先一步回家了。”千雨清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房间门口,将门推开,顺手打开了灯。

里面虽然又脏又乱,但确实没有被杀死的床伴。

dah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并不打算归还包里的古董首饰。

“明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明天?明天不是你的生日宴吗?你要去见谁?”dah疑惑。她怕这个大爷又搞什么幺蛾子出来,缺席自己的生日宴。

“一个从小照顾我的侄子。”

侄子?

据dah所知,千雨清的侄子就是千和集团董事长的独子千淮子!听说又高又帅还没对象!极品!属实极品!

“昨天媒体才报道了他被赎回的消息…你不会是想退掉生日宴去看望他吧?”

千雨清摇头:“生日宴,他会来的。”

dah今天第二次瞳孔地震:“会来?!”

如果千淮子真的出席此次生日宴,那这将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在国内公开露面,说不定是为了借此让更多的上流阶层认识一下,并且他的年龄也差不多了,再顺便再讨个结婚对象回去?

“噢~下午我要去美容院!”

次日的千家老宅院内。

这次来参加生日宴的有圈内的前后辈,也有许多和千家有生意上往来的企业代表及董事,他们在院中有条不紊地互相问候,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令人作呕的假笑。

临近中午,千雨清搀扶着老爷子出席,他们一来,整个院子都沸腾了,不断有人上前敬酒并发表贺词。

因为在通知来参加生日宴前就有说不接受任何人送来的礼品,这也让一些人无法靠贵重礼物在千家讨个好脸,只能比比谁的嘴会说了。

象征性溜达完一圈,并未瞧见千淮子一家的身影。

“爸爸,哥哥还没来吗?”

昨天千雨清也想到了千淮子会因那件事缺席自己的生日宴,所以提前让老爷子以父亲的名义邀请了千白书一家,这样就算千淮子再不愿相见,也得被他爹揪着来吃个“团圆饭”。

千延很喜欢自己这个小儿子,听见他问,立马召来一旁的保姆询问:“你去打电话再催催白书他们。”

保姆唯唯诺诺应下,刚要抬脚离开,转身时却撞上了匆忙赶来的千白书,她见状重新隐退在人群中去了。

千白书见到老爷子后也唤了声“爸”,再看向身旁的弟弟,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但想到今天毕竟是他生日,还有这么多人在,也就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难堪。

老爷子对大儿子谈不上多关心,简单寒暄几句就进屋休息去了。

“哥哥,小淮呢?”千雨清等了很久,始终不见千淮子出现,便拉着千白书问了一嘴。

千白书现在看见他就觉得烦躁,边揉着太阳穴压制脾气,边在院中寻找宝贝儿子。

很快,他抬手指向一处人流密集的地方:“那儿!”放下手后,他还不忘提醒道:“别对我儿子说什么进入娱乐圈的话,我不想这一家被你一个人拖垮。”

千雨清连连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哥,我就是带小淮去认识一些与爸爸交好的董事朋友。”

与老爷子交好的董事就连千白书都无法触及,不是自身实力问题,而是他们都缺这样一个中间人搭线。

那时千白书分家创业闹得很大,虽然后面他成功了,但老爷子和他的关系破裂的事依旧被有心之人记在心中,他们不敢在与老爷子还有生意往来的同时再和千白书有交集。毕竟老爷子在商圈的地位之高,就算他千白书有天大的本事,在商圈与老爷子对上也只能夹着尾巴吃瘪。

而这个混迹娱乐圈的小儿子虽然不在商业领域有成就,但老爷子对他的宠爱也让他在商界占有一席之地,如果是他介绍两边的人认识,加上老爷子年事已高,应该会有人精与千和集团达成合作。

千白书也想到了这一点,没再多说什么,与一个前来敬酒的好友一齐走到了远处交谈。

他走后,千雨清才不急不缓走向人群,看着被男男女女重重包围的千淮子,他假装被呛到咳了两声,那群人立马会意,散去了一大半。

今天的千淮子穿得很随意,上身穿着一件花纹连帽卫衣,卫衣的帽子下还带有一个黑色的鸭舌帽,下身一条长牛仔裤将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加上他一直低着头,千雨清迟迟看不见他的脸。

走到他身侧站立,千雨清侧头道:“把自己捂这么严实做什么?”

“你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千淮子并没有发觉身边的人群散去,也没听出他的声音,以为是哪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上前搭话,抬头就要好一顿教育,看清来人后到嘴边的话都止住了,得亏自己的脸被帽子遮住大半,他也看不见千淮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千雨清见他话没说完就要走,一把丢下手中的酒杯,装成一副喝醉的模样拉住千淮子的手:“小侄,叔叔的头好晕啊~”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旁边来往的人也有意无意在避开他们走,所以除了千淮子应该没有其他人听见。

她们虽然听不见在说什么,但看着两人拉拉扯扯也会投来目光刻意关注一下。

千淮子不想在这种场所博眼球,本想挣开手直接走开,哪想千雨清的劲要比自己大得多,几次尝试都无法摆脱。

这可不像喝醉的人。

转过身,千雨清正一脸灿笑地望着他:“小侄~昨晚_”

“!!!!”千淮子一把扯过他的嘴。由于动作太大,周围的人仿佛都被这一扯给震慑住了,纷纷驻足,有的没的开始向两人靠近。

眼看人群越来越聚集,千淮子压下帽檐,拉起身后的人就一头扎入人流,在里面一会低头一会侧身地躲避来往的宾客,几番辗转,终于跑进了老宅最西边的祠堂。

祠堂一般不会有人进出,很安静。

远离了人群后,千淮子撩开帽子,一把砸在千雨清脸上,大骂道:“你他妈傻逼是吧?”

千雨清及时用手接住了从脸上掉落的帽子,握在手心,像完全听不见骂似的,笑嘻嘻贴到千淮子面前,又将帽子重新给他带上。

“咱有话好好说,别生气好吗?”他语气很是温和。

“……”千淮子现在看着他的脸就想起昨晚他趴在自己胯下的贪婪模样,直接就是一拳打在他的笑脸上。

千雨清被打得一个趔趄,险些倒在地上。这回老实了。

“啊~啊-小侄,流血了。”

千淮子一愣,他打人找不到轻重,再加上这次是真的已经气到头昏脑胀的程度了,可能力度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许多。

“我…不是故意的。”这个道歉很勉强。但他看不见千雨清的状态究竟如何,便往他身边靠了过去:“你别告诉我爸他们。”

千雨清察觉到他过来,立马抬起头,差点儿两张脸就撞上了,幸亏千淮子反应及时退后了几步。

两人隔了几米远,千雨清嘴角确实有鲜红的血液流出,连胸前的白衬衣都沾上了几滴嫣红。

他趁千淮子还有些内疚感,腆着脸道:“那你亲我一口。”

“?”看来也没彻底老实。

仅需一句话,千淮子脸上的自责一扫而光,再次变为了厌恶:“真是有病。”说完就抬脚往外走。

两人擦肩而过时,千雨清喊住他道:“你不怕我告诉你爸了吗?”

千淮子深吸一口气,翻了个白眼:“随你高兴。”

本以为这次见面就这样结束,哪想千淮子才伸手去推门,腰就被一把抓住,那股力将他整个人往后一拉,这次换他险些摔倒。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千雨清一手别过他的脸就吻了上去。

千淮子有那么一瞬是懵的,直到一根同样柔软的舌头伸入口腔才反应过来,开始反抗了起来。

“gun-唔!”千淮子不断用手推开他,发现并不奏效后又一闭眼咬破了他的舌头,一股腥甜在口腔迅速蔓延。

千雨清也立即作出反应,一手抓着他的后脑勺头发,将两人暂时分离。

“你这又是干嘛?”

千雨清不听,眼中只有千淮子嘴角流出的血液。

“好色情。”

“?”千淮子不想再和他这样的疯子再待下去,双手一用力挣开了束缚,又一次跑到了门前。

这次的千雨清抢他一步站在门口挡着,伸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千淮子的双手钳住放在裆下,右手则是捏起他惊恐无措的脸,再次亲了上去。

千淮子还想用刚刚的方式让两人分开。然而吃过一次亏了,哪还有吃第二次的说法!千雨清趁他张嘴要咬时,手上的劲加重,捏着他的脸,让他无法闭上双颌。

没了阻碍,千雨清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抓起千淮子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虽然隔着裤子,但还是能清楚感受到那根东西已经变得坚挺。

千淮子想着反正也挣不开,他心一狠,两只手紧紧握了一把。

正常来说…应该都会疼得站不起身才对啊!怎么这个变态反而更爽了?

千淮子不解,还要伸手去捏,嘴里却在此之前传来阵阵痛感。

他舌头也被咬破了。

千淮子疼得厉害,浑身一酥,短暂性没了力气。

而千雨清在这时再次将两人距离拉开,眯起眼看着千淮子嘴角溢出的血液:“小淮,你的血和我的血都混一起了呢!”

“……”千淮子的眼神又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也像没了骨头般柔软,一头栽在千雨清的肩头,嘴里还在不断谩骂。

千雨清这会是真爽了,赶忙拉下裤链,用千淮子的手开始自慰。

“滚…滚开!”千淮子的力气渐渐在恢复,只是手上还没什么劲,只能由着他做。

“哈—呃-!”

才射完,千雨清就感觉又有什么东西滴在自己的龟头。

埋下头一看,是千淮子的唾液…还混有血液一齐,他靠着的位置刚好能看见自己的肉棒,嘴也刚好对上,所以唾液不偏不倚滴落在龟头。

“啊~小淮,我又想做了。”

屋内燥热的气氛被一阵手机铃声打破。

千雨清本不想去管,哪知怀中抱着的人趁他分神的一瞬脱手而逃,踉踉跄跄跑开几步远与他对视。

“令人作呕。”千淮子挣开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擦去衣服上粘的精液,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手机铃声停止,祠堂再次归于平静。

两个人站得开,都没开口说话。

大概又过了过了一分钟,铃声重新响起,并伴有消息提示音一并传出口袋。

千雨清这才不急不缓摸出手机。点开接听键,对面立马传来了老爷子的声音:“咱们大寿星还不来亮个相吗?”

“……嗯,来了。”说完依旧面无表情。挂掉电话后转身,先一步离开了祠堂。

在回去的路上,千雨清脑中全是“令人作呕”四个字。他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人现在这样讨厌自己,是分开太久了吗?还是说因为双方的关系而导致感情疏远?

不!这些都不重要。

“他喜欢我,我喜欢他。这就是两情相悦。小淮肯定是怕我们俩的关系被爸爸知道,所以才刻意避开我的追求,我们都怀着同样的感情,我那么爱小淮,小淮肯定也和我一样…一样的…”

“这孩子念叨什么呢?”老爷子的声音将千雨清飞远的思绪拉回。

千雨清看着一屋子的长辈,立马换上一副笑脸,与桌上的人打完招呼后坐到了老爷子右手边的空位。

扫视一周发现,千白书身侧还空着个位置,不用想,那肯定是小淮的。

“爸爸,小侄还没来吗?”

老爷子抬手看了眼手表,还差两分钟到十二点,而桌上的人也陆陆续续来齐了,便不再管这个孙子,扬起笑,道:“由他去吧由他去吧,我们先…吃…?”

“爷爷。”千淮子的出现打断了屋内死沉的氛围。他换了身板正的西装,推开门直奔老爷子的方向。

爷孙三代坐在一起。这样一看,老爷子膝下的子孙个个都生得漂亮,都不说两个年轻一辈了,就说已经四十多岁的千白书,要放在同龄人面前做比较,那他的五官和身材应该少有人能与之比肩。

也从千淮子进屋起,桌上许多人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都在底下窃窃私语。

十二点一到,不断有佣人端来菜品摆放,瞧着前菜已经上齐,老爷子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莲藕片放在千淮子碗里:“快些吃。”

千淮子微微颔首,道:“谢谢爷爷。”说罢,他夹起离自己不远的山药块放到了老爷子碗中,道:“听说爷爷最近夜里总是咳嗽,这山药吃了对肺好。”

老爷子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偏头看向身侧的千白书,道:“小淮哪有你口中那么不懂事。你看,才回来就知道最近爷爷夜里咳嗽呢!”

千白书陪笑道:“是,小淮这次回来确实长大了不少。”

“都吃,都吃,一会菜都凉了。”

听了老爷子的话,桌上的人才敢拿起筷子夹菜,然后屋内除了夹菜和咀嚼的声音外,再无任何的交谈。

好一阵,突然有人问道:“千会长,可否向我们透露下您对孙媳妇的要求呢?”

孙媳妇,那就是有人已经开始要给千淮子送女人来了。不过也正常,刚刚老爷子的举动就是在向他们表达,自己不待见儿子,但喜爱这个孙子,说不定这以后的家业会直接让小儿子和孙子其中一人继承!

不过就算没老千家的产业,那他千淮子还有千和集团这个底牌,不论是哪一边,都要比在座的所有人强。如果能结为亲家,好处自然少不了。

所以,当第一个人问出来了后,剩下的也都跟着附和起来,没人会嫌弃千家带来的权利与财富。

所有人都看向老爷子,除了千雨清和千白书。他们俩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爷子挥挥手:“这能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我孙儿喜欢,那她就是我千家的女儿。”

一群人又将目光投向千淮子,这次千雨清也抬头望向他,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千淮子只一眨眼就避开了他的视线。

“我对另一半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她只需要做自己就好了。”

没要求?做自己?那这不就说明在场的各位都有机会争一争这个位置。

老爷子听完他的话欣慰地点点头,放下手中的筷子,扬声道:“我看大家也无心再吃饭,那就一起去大厅让孩子们见见面。”

见老爷子被搀扶着起身,桌上的人也都坐不住了,起身就掏出手机打电话,一个比一个急切。

千雨清扶着老爷子走在前面,千淮子跟在千白书身后,一路上几人都没有说话。

等到了大厅上方的过道,老爷子停下脚步,探头看下去,目光锁在最中间一桌的位置,出声道:“那位是孟家的女儿,性格和小淮应该很合得来,听说也很喜欢画画。”

千淮子跨步到了老爷子身侧,望下去一脸欣喜:“她啊,我去看过她的画展,确实很不错。”

老爷子乐呵道:“那还不快去打个招呼。”

孟皖家其实没有多殷实的财富,父亲虽然经营着一家大企业,但年年亏损严重,日子过得很是节俭。她的母亲是个小提琴家,如今已经四十五岁还在外参加各种演出挣钱养家。

幸好她自己争气,靠精湛独一支的画技在艺术界闯出了片天地,父亲的公司也因此不断收到各种投资,家里日子日益好转。

千淮子很欣赏她的画,早在两年前,孟皖的第一次画展上相遇就想认识一下了,只是那时的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去结交这个朋友。

后来的个人画展都是在国内举办,千淮子再没参加过一次。

时隔两年,也不知道她还记得自己不。

“爷爷,那我先走一步!”说完还没得到回应就一溜烟下了楼,直奔孟皖的方向而去。

老爷子见状笑得合不拢嘴,嘴里念叨着:“有生之年能不能抱上曾孙呢?”

千白书两人都把这话听了去,一个笑一个沉默。

“爸爸,我下去看看。”千雨清的情绪很低,同样的,说完之后就下了楼。

他下楼后绕到大厅的侧边,隔着老远就看见了千淮子的背影,但来来往往的宾客总是挡住他的视野。看不见人的时候,他总在幻想千淮子会不会抛下那个女人来到自己身边,可等面前的人一走,他的幻想随之破灭。千淮子依旧和对面站着的女人有说有笑,两人都是一副很聊得来的样子。

过了半个小时,那边有了动静。

孟皖亲昵地挽着千淮子往外走,不知道是准备去哪里。

千雨清望着两人的背影呢喃:“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还要接受爸爸的安排…”两人出门时,他看见了千淮子脸上的笑,很温柔,但并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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