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仪指上便是一痛。某人一口好牙,在他左手食指上咬了上下两个弯月形牙印。
“……”两仪一脸无语:“我跟你讲道理,你却咬人?”
孟染侧了个身,把自己往两仪怀里埋起来:“我知道你是讲道理,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身为一派长老,孟染就算在反省了,两仪还是觉得孟染需要更清醒。将人从怀里挖了出来,扶着孟染双肩,语气都严厉起来:“你身为长老,便该知道何事能容何事不可以。”
孟染虎着脸:“我理智上知道,但我感情上不想知道!”
两仪被堵了回去,下一秒却将孟染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往房中走去。
孟染看着也虎起脸的两仪,有点不太确定现在什么情况:“你…你干嘛?”
两仪把孟染丢进了柔软的圆形大床,合身便压了上来,给了孟染一个床咚:“感情上你除了我,还敢想着别人?”
孟染整个无语:“你讲不讲道理,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一种感情。”
两仪将食指戳到孟染面前,可惜,那两个牙印早就消失无踪。骨节分明线条优美的食指上,皮肤也光洁的白里透红。
孟染脸上却瞬间爆红,他刚刚自己干了什么,他当然知道。
两仪哼了一声,大有“你不讲道理那我们就别讲道理了”的傲娇。
明明是霸道的行径,孟染却忽然觉得自己被这样的两仪给萌到。孟染伸手捏了捏两仪的指尖,什么重锦戴成荣都被甩到了脑后,扯下两仪的手,顺势勾了两仪的脖子,孟染将人压着滚落在柔软的大床上,还不忘给自己扳回一城:“你看,我喜欢你,我就不跟你讲道理。”
两仪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满脸无奈:“行,你对听你的。”决定今天跟孟染把不讲道理执行到底。
三个时辰后,被解锁了很多新姿势,还没被放过的孟染很后悔:“真的,我错了,以后该讲道理的时候,我们还是讲道理。”
两仪伸手在圆形大床的床架上又摸了摸,摸出来一个粉红色透明葫芦瓶,瓶里盘着一只两指粗细的多足软体蛊虫。仿佛福灵心至般就懂了用法的孟染大惊失色,抱着两仪就将葫芦瓶扔出了树屋:“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感情上是,身体也是!”
两仪抱着孟染,安抚般顺了顺他的后颈。心满意足,感情上是,身体也是。
等孟染从两仪怀里一身清爽的醒过来时,丹蝶派的大宴已经结束,各派宾客该告辞的也都已经告辞离去。戴成荣也被与他同来的侍者带着,离开了九峰境。
孟染联系乌长柳时,乌长柳正在曲桑的树屋内商议回程之事。
孟染在曲酩的指引下,走进曲桑的树屋时,才发现李良栋与周海芹也在。
等孟染坐定,曲桑便道:“为防万一,我已决意让彩儿和阿吉送你们回程。另外,我会让曲洪前往四修境,确保他们的安全。”
丹蝶派如今已有七位元婴修士,曲桑说到的阿吉、曲洪,都是此次新结婴的修士,彩儿则和曲桑一样,已经是元婴中期。
李良栋与周海芹当即对曲桑表示了感谢。
见几人都无异议,曲桑又对乌长柳道:“回归两仪山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