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用......。」拿出平时的的架式,他想这一招一直很管用,话还没说完,孟瀚的唇就覆了上来,熟悉的触感激起尚未平息的情欲。
「我帮你擦药,听我的。」化成一摊泥的黎蔚,无力的发现不知道是谁臣服了谁。
低吟回荡的爱语,随著阳光洒落,缠绵的夜无限延伸。
圣旨到,一道莫名的圣旨,打散了正在茁壮的爱苗,连灰烬都来不及留下。
前厅来了宣旨的太监,但下旨的对象却不是他,而是孟瀚。
圣旨到的时候他正跟孟瀚一起用早膳,这几天来都这样,一起共享初醒的清晨时光,光线可以证明深夜的爱语呢喃的的确确存在,屋中安宁和谐,连吃了好几年的宫廷早膳,都美味了起来。
「孟大人,前厅太监正准备宣旨。」奴俾匆匆敲门声,中断了安静的气氛。
「我马上去。」孟瀚马上看了他一眼,他们都明白无论圣旨内容是什麽,一定不会是好事。
「去吧!可不能耽搁。」再担忧也要等圣旨内容揭开才知道。
孟瀚起身离去,望著刚倒好的热茶,怎麽没一会儿就冷了?得再去温一壶才行。
黎蔚紧张著圣旨的内容,却没勇气到前厅去探个究竟。是救他的事情揭穿了?自私地想若是杀头也好,至少不必分开;若是升官,那就是分离了,他不希望这样,一整个早上在心里想了至少一百种答案,却没想到谜底揭晓时,他最不想的全都发生了。
直到傍晚,都没有人来告诉他结果,孟瀚也不知去哪了?避著他意思明显,其实就是对他难以开口的事,要离开了,是吗?
皇宫最北的了望台,是只有禁卫军才能进入的地方,好不容易盼到夜深,避过了所有耳目,了望台上,严寒的北风直直吹入心中。从这里可以望见宫城的一举一动,太史阁屋檐伫立在遥远的角落,远地只剩下一个方格的大小。
身後传来脚步声,「为什麽没人先通知我?」刻意压低的语音泄漏了隐藏不住的怒气。
停在身後的人没有回话,「一个圣旨都压不住?我要知道原因。」
「孟瀚,圣旨是皇帝亲自下的。」慕云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跑到这里来质问。
「所以?不是要我留在宫中作内应,计画又改变了?」
「大人希望你回去帮他,圣旨只是巧合。」他们都只是棋子,应该留在哪里?应该做些什麽?从来没得选择。「刚好让你名正言顺出宫,至於其他就随你意了。」
「我的身分曝光了?」
「兰姨没消息传来,,但看皇帝那边的动作似乎已经知道。」
「......」突然不知道自己想从慕云这里得到什麽答案?已成定局的事再挣扎也徒劳无功。
「更糟的是,皇帝可能已经怀疑起兰姨。」他知道孟瀚放不下,可是不放下又能怎样?「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