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足。
童笙不自觉地打了个饱嗝,惹得金国伦差点把可乐笑喷出来,她赶苍蝇般挥手赶他,他却出手捉住她的手腕,没头没尾地抛出一句:“要不你今晚去我家住?”
童笙:“……”
见她鼓着的腮帮子微微泛红,金国伦欲盖弥彰般解释:“家里就我一个人,害怕。”他的表情跟m记里嬉闹的孩童一样,人畜无害,微蹙的眉宇间渗着淡淡忧愁,教人怜惜心痛。
童笙咀嚼着薯条,疑惑地望着金国伦,他是忘了她来大姨妈了吧?不能禽兽还邀请她?
“好不好?”
既然他催问,可怜楚楚,那她点头同意咯。
从m记到红棉路,停车入库坐电梯回自己单位,俩人手牵手笑语吟吟,撞见的邻居心里想,咦,楼上1818户的金先生有女朋友了?这么亲密,看来好事近?
眼见金国伦卧室的大床铺着深蓝色床单,童笙自然想起他的黑色床单在自己家。
当时她把床单睡衣打包回家后,趁着父母不在家时才偷偷摸摸把它们给洗了晾干,之后一直藏在衣柜里,总是记不住要还给金国伦。忘了还给他的还有什么?对了,那张给她擤鼻涕的格子手帕。
第二回在他家过夜,童笙驾轻就熟。洗完澡穿着他的睡衣走出浴室,金国伦正在书桌工作。他半天时间耗在医院与路上,年前的突破雅思工作只好带回家处理。
“你先睡。”他抽空抬眸看了眼女人,微笑着低声哄。
童笙躺他床上刷手机,刷无聊了,发现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便默不作声地从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敏捷快速地把他手机偷进被窝里。
看到中午自己发给他的微信尚在--婚后能不能跟婆婆分开住?
她百感交集。
微微咬了咬下唇,脑里刷过金妈妈发红且躲闪的双目,头顶的白发,一个人在医院度过长夜,童笙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把那条微信删了。
一只手又从被窝探出探入,床头柜上便变魔术般生出一只手机。金国伦瞥了眼,没多在意。
明明今天起得很晚,理应要熬到凌晨才对得起睡到中午,可金国伦的床有催眠功效,童笙没躺多久就不知不觉睡沉了。直至一只暖中带凉的手撩进她衣内,从着她的腰间至腹部再到胸口徐徐摩挲掐捏,她要醒了。
“凉……”她半睡半醒,呢喃着不满。
“很快就会热的。”
金国伦在她耳窝呵着气,痒得童笙浑身哆嗦。哆嗦间上衣就被褪掉,腹前压下一副紧致的雄壮身躯,宽厚的人影从上而下笼罩着她。
童笙半眯着眼,未看得清眼前人,舌头就被男人勾走。胸/脯传来阵阵拉扯搓揉的酥软麻痒,她不由得往前弓背,欲迎又拒。
漫长缠绵的湿吻结束了,肆意张狂的调/戏汹涌地从锁骨扫荡到胸前。童笙张着口轻喘,进入肺部与大脑的鲜美氧气越来越多,教她越来越清醒。
她陡然一惊,猛地伸手捧着胸前的脑袋,恐慌低叫:“不行,我来大姨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