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伦身子一僵,有如化成铸铁,他的体重变沉了,压得童笙直往床垫下陷。
“不能做不能做……”童笙喃喃着,提醒自己也在警告他。
半晌,金国伦从她胸前抬头,昏暗的卧室里看不清他狭长的眼眸闪着什么异光,只闻他压抑的嗓音艰难地挤出话:“但我难受,你看……”
童笙的手被捉着往他炙热坚硬的欲/念上套,又绷紧又搏动着,瞩目惊心!
“阿笙……帮帮我……”
他有多硬,童笙的心就有多软。倘若不是大姨妈光临,她也不忍金国伦受那般苦。“怎么帮……”她声线颤抖,话音微弱,细听似带哭调。
金国伦嘴边的坏笑无人能见,他伏在童笙耳边,感激道:“我教你。”
这卧室的窗帘又厚又重,深色调,哗啦一拉上,不仅挡住所有风光,还跟窗户一样起着隔音作用。外面的风风雨雨里面的人无暇顾及,里面的粗喘低吼外面也休想偷窥!
大年廿六当夜,气温骤降刮起风雨,市民纷纷顾虑今年能否过上一个阳光明媚的美好春节。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写了开船,谁知写完才想起来,妈的,阿笙来大姨妈了怎么开船???!!!于是删删删重新写!!
第58章11.29正文已替换
昨晚一夜风雨,早晨出门都见街上湿答答,一地残枝败叶。行走的路人攥紧衣领,步伐匆匆,趁着难得的停雨尽快了结户外阴冷的行程。清洁工人24小时穿着雨衣横扫大街,以防突变落汤鸡。
金国伦把自己的外套披到童笙身上,搂紧她的肩膀护着上车。车内暖气运行至舒适,歌诗图才驶离红棉路往西田街去。
气温骤降,童笙回家换衣服添暖衣,金国伦亦亲自上门道歉。昨天说过年前来提亲,如今只能押后。
相较金国伦的愧疚可惜,童家俩佬显得宽容大方,外人会以为他们看待的不是同一件事。
尤其童妈妈,体恤见谅地婉笑道:“你俩要是真能成事,何必在意早一天晚一天。有时间多沟通沟通,一辈子结一次婚,不要留遗憾。”
俩年轻人未来得及细品长辈的话,一个保温瓶就递至金国伦面前。
“这是鸡汤,”童妈妈解释,“刚刚煲好的。拿去给你妈妈吧。”
金国伦连忙双手接过,惊喜道谢。
童妈妈:“举手之劳。病人要多喝汤补身,我猜你忙,阿笙又不懂,所以替她给你妈妈准备了。”
昨天女儿仓促出门,说是金老师的妈妈进了医院,童妈妈想多了解都不得已。唯有过后主动给女儿电话询问详情,听说只是骨折伤,休养两天就可出院,童家俩老才舒了口气。不是黑心,是怕红白事相撞,不知会闹出什么事端来。晚上女儿报备不回家,童妈妈便让她今早无论如何回家一趟。
童笙自是要回家,但没料到妈妈是这个意思。在父母面前她仍是孩子,孩子的她摸不清大人的套路。之前妈妈强烈建议她跟未来婆婆分开住,间接把婆媳关系渲染得水火不融,而这当口却主动送鸡汤献恩勤,童笙懵了。
这到底是排斥还是牵近?讨厌抑或喜欢?深奥。
“要不我们今天去医院探望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