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之前已经放弃了其他的思考了,更多的是在思考这个时候的牛岛若利更喜欢高一点还是低一点的球,或者什么路线更合适传给牛岛若利。
他只要保证他的球准确无误的出现在牛岛若利需要的地方就可以了。
听着就没什么问题,至少白布贤二郎迄今为止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也许是鹫匠阳太的一句话给他开了一个口子。
他开始尝试,在鹫匠教练口中不应该存在的一种可能。
几次斜线球并不理想,倒不是他们没打过斜线球,而是在寻找能够避开拦网的一种情况下,白布贤二郎做出了可能和平常不一样的打法。
加入了自己思考。
但是长年累月的模式固定住了他的思考,他很难在一时能够改变现状,所以在不断试错的过程中。
这场比赛,输了。
但是队内的气氛倒是不错。
除了鹫匠锻治的脸色不太好。
场内场外都感觉到了鹫匠锻治的低气压。
刚才还算放松的心情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鹫匠锻治刚要准备开反思会,就被鹫匠阳太打断了,“爷爷,你先别说话。”
鹫匠锻治:……
“刚才你们打得开心吗?就是有没有一种啊,我应该可以是这样爽文,而不是只有之前那样的感觉。”
鹫匠阳太面对着他的这些队友们,他能够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是有些变化的。
不能说白鸟泽的正选们之间关系不好,但是相比较其他队伍而言,更少了一种所谓朋友的感觉。
如果要说,其实更像那种商业化模式下‘同事’的存在。
我只要干好我干的,其他的我不管。
但是他们才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为什么要过早的过上这样的生活。
即使以后,爱好会变成工作,但至少在少年时期,他只是爱好。
一种应该存在于他们少年时期,不论怎么样都会拼尽全力去满足的爱好。
几个人在鹫匠锻治的气场下,做不到脱口而出,互相给了一个眼神,但还是沉默。
可能不知道如何表达出自己的感受,也可能是害怕自己作为第一个发言的,容易被制裁。
五色工倒是想要说话,却一直找着机会,好似并不确定在一众前辈中该不该先说话。
毕竟他算是在这其中还没有完全被鹫匠锻治思想给完全压制的人。
就在鹫匠阳太想要鼓舞五色工说几句的时候。
牛岛若利开口了,“我觉得这样的形式,还不错。”
他目光落在了鹫匠阳太的身上,含着笑,“可以试试。”
鹫匠锻治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牛岛和鹫匠,跟我来了一下,其他人自由练习。”
之后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