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牛岛学长和阳太被喊过去了,怎么办?不会被臭骂一顿吧。”
“肯定会吧,我来排球部两年了,就没见过谁反驳过鹫匠教练有什么好下场的。”
“是啊!鹫匠教练严格,大家都很怕他。”
“毕竟是老师嘛,有人不怕老师吗?”
“怕的吧,怕才是正常的吧。”
“可是,老师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
“不能这么说吧,虽然不一定对的,但是结果很重要啊,白鸟泽这几年也一直战绩不错嘛。”
“可是从来没拿过全国冠军诶。”
“好像是……”
“虽然如此,我还觉得鹫匠阳太挺勇的。”
“那是他爷爷,哪里勇了,不如说不尊重师长?”
“提出意见不能算不尊重吧……”
“反正……我不太喜欢他。”
这样的议论并没有结束。
相反,正选队伍里没有人说话。
连一向话多的天童觉都没有开口,其他人多少都有点害怕鹫匠锻治,一来是鹫匠老师确实很严厉,二来是鹫匠老师的威望在那儿。
没有人会觉得鹫匠老师说的有什么问题。
“阳太,会被骂的吧。”白布贤二郎一向在队伍内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在自己练自己的,唯一能多些交流的大概是比他小一级,神经大条的五色工了。
他倒成了沉默气氛中第一个说话。
这次失误得多,是他的问题,是他突然萌发的过多想法,才至于导致队伍输了,即使只是练习赛,他也不应该只是因为鹫匠阳太的一句话,从而导致这样。
问题是他的,最后被喊过去的却是鹫匠阳太。
他捏了捏拳,头也没抬起来。
天童觉像鬼一样突然飘了过来,“贤二郎,难过了?”
“没有。”白布贤二郎撇过头,不打算把自己的样子给别人看。
天童觉却继续逗他,“也不知道阳太有没有被骂得狗血淋头呢~”
白布贤二郎一顿紧张,突然就有一种要自己去自首的架势。
毕竟他们这群人从一起训练就知道,鹫匠老师只会因为鹫匠阳太是他孙子骂得更凶。
天童觉却继续安抚他,“没事的,若利不是过去了嘛。”
白布贤二郎根本不知道这句话到底起到了什么安慰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