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是呜呜地哭,“我知道。”
医生就没辙了,想说什么却又没说,这时旁边一个戴口罩的年轻女医生忽然道:“是这样的,根据现在医学研究表明,家属的哭声会严重影响病人的伤口愈合。”
女人一下子就不哭了,瞪着两只鱼泡眼问,“真的吗?”
几个医生一起点头。
女人瞬间变的刚强,“好的,我从现在开始不再哭了。”
医生们这才转身离去。
我很佩服那个年轻医生的机智,就盯着她的胸牌一直看,想看清她的名字。
医生发觉我在看他,也看了我两眼,然后走过来看我的资料卡。眼见其他医生都已经离开,我开口道:“医生,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医生立即点头,虽然鼻子嘴巴被口罩挡住,但我还是能断定她很漂亮,因为她的眼睛很漂亮。
我说:“医生,请问我的小弟弟是不是没有了?”
医生闻言大吃一惊,赶紧掀开我的被子看,完后回答,“还在啊?”
我就带着哭腔道:“那为什么我感觉下面光秃秃的?”
医生眼珠一转明白了,耐心地给我解释,“缝合伤口时怕有细菌感染,所以会提前把你的毛剃掉,这个在医疗上呢称之为备皮,一般腹部手术都会这样做,是正常行为,并不是因为你的小……”说到这里医生忽然不说了,而是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声音变的阴冷起来,“你还有别的事嘛?”
我:“哦,在就好,谢谢你,没有了。”
医生又瞪了我一眼,走了。
旁边一直看戏的女人忽然过来,对我道:“哎呀你个死仔,竟然敢调戏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连忙摇头,“不知道。”
那女人道:“她是从美国回来的医学博士,听说是院长的女儿,你竟敢得罪她?没看连我都要给她面子吗?”
“哦?这么说你刚才不哭不是因为什么哭声影响伤口愈合?”
“我有那么傻吗?她爸要不是院长她敢跟我这样说试试?”
我就奇怪了,问道,“那你是谁?”
女人就用手打我的头,“哎呀你个死仔,花姐你都不认得?阿伟平时没在你面前提过我吗?”
我这就明白了,原来是伟哥的老婆,赶紧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伟嫂,久仰久仰。”
没想到她又拍我的头,“久仰你个头啊,谁告诉你我是伟嫂?我是花姐,阿伟的姐姐,你个死仔,不认识就不认识,装什么大头鬼。”
原来是伟哥的姐姐,我也是懵了,这女人疯疯癫癫,少理为好。
正好,先前那个剑眉星目的妹仔拎着尿壶回来,表情已然恢复正常,就是走路不用正眼看我。
花姐见到她倒是很热情,快步上前去问,“阿妹,你老豆点样?”
阿妹不回答,只做机械的摇头,然后将尿壶放在床下。
花姐就双手合十求神佛保佑,保佑德叔一定没事。
她不说还好,一说阿妹就开始低头垂泪,显然是真情所致,担心父亲出事。
我在床上也跟着点头,心说这英姿飒爽的妹仔居然是德叔的女儿,那想跟她发生什么的愿望估计很难实现了。
不一会儿水哥也进了房间,先和花姐打了个招呼,然后